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在許久之後的這一天,她居然會如此切切實實的再一次的,看到這法術的實施過程。

    只能說墨修帝君,不愧是墨修帝君,即使是如此困難的法術,他都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就這麼直接實施了,想當初,幻絲聖女當着她的面實施過後,她頗爲震驚,震驚之下,想到的就是,一定要再多看一看這法術,雖然說她學不會吧,但是這也攔不住她喜歡呀。

    然而,她想到最後也只能變成她想了,幻絲聖女自那一次給她實施之後,瞧着她也並沒有想要好好學習的心思,便再也不肯給她實施一次了,確實,普天之下,除了她之外,還有哪一個人像她一樣,將法術的實施當場雜戲表演來看待呢。

    雖然說她心裏面清楚幻絲聖女,也是因爲這法術的反噬太過於強烈了,所以不會再給她試試,但是多年以來,這也就慢慢的成爲了她心裏面一個小小的遺憾,雖然不會影響她吧,但是她總歸還是有着那麼一點點小小的期望,想着說還會給她再試試一次,她一定會睜大她的雙眼好好的看的。

    結果,本來這麼多年都沒有再等到有這麼一個傻瓜會給她實施這樣一個法術。

    誰猜想,今兒個可就讓她看着了,但是卻是在她沒有準備的預料下生的。

    她想着,明明方纔這男人才剛剛治好了身上的傷,就因爲她,又實施了這麼一個法術,未免會對他的身體健康造成損傷吧,但是她仔細的瞅了瞅這男人,墨修帝君就是墨修帝君,就是傳說中的那種,即使他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但是他就是不把自己最脆弱的那一面表現在你的面前,所以她也就根本就不清楚這男人究竟是在強撐着,還是說他真的已經修煉到了如此強大的地步,即使是這種法術,也壓根不會對他自己的身體造成任何的負荷。

    雲裳無語的撇了撇嘴,然後就將他手裏面拿着的琉璃瓶子,一把甩給了一邊剛剛纔踏入的老君:“瞧着,老君,你可接好了,千萬別再把它給弄碎了,然後回頭你一定要記得把它還給天帝大人啊,我呢,就先帶着你們家的墨修帝君就回去了,有事兒找我啊。”

    說罷,雲裳就揪着墨修帝君,一溜煙兒就回去了,這會兒她可是使用了御空的法術,沒有再像之前一樣,如同一個傻子一般走在地上。

    所以呢,也就不一會兒的功夫,兩人便落入了“歸一殿”的範圍。

    雖然說之前有很多次都來這裏了,但是這一次,明顯心情是不一樣的,具體呢,就是說之前她來的時候心裏面沒有任何一點的波瀾,就像說是寄居在朋友的家裏面之類的,但是這一次呢,她可是以“歸一殿”的女主人的身份迴歸的,心情自然是不一樣的啦。

    因爲這個,雲裳罕見的再一次的掀起了近鄉情怯的感情,墨修帝君站在一邊,瞅着他的小女孩之前明明還一副行色匆匆的樣子,結果到了“歸一殿”的大門口就愣在了原地,再不肯往前一步了,想着說這丫頭該不會是害羞了吧,帝君大人好笑的笑出了聲音:“哈哈哈哈哈”

    這丫頭還真是處處能給他驚喜啊,他還以爲小丫頭,是真的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呢,如此瞧着明顯就是把他放在了心上,還是放在心尖尖的那一種。

    這時候若是有人問墨修帝君,他是怎麼看出來的墨修帝君一定會回給他一句:“沒有聽說過嗎當一個人如果是真的不在意你的話,那麼關於你的一切,她都會不以爲意,但是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個人把你放在了心上,放在了心裏面最重要的地方的話,那麼關於你的一切,即使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小事,她都會以鄭重的心態對待的。”

    所以說墨修帝君在別的方面可能是第一次的新手,但是在察覺別人的感情情緒這一方面,他可是個中好手了,要不然那麼多的“小怪物們”也不會個個都服他的管教呀,雖然說他的實力強悍是一方面的因素,另一方面的因素也就在於它的御人有道了,他幾乎可以非常清晰的感受到來自於他人的感情:善意的,惡意的,崇拜的

    這也並非是他在經歷過許多事情之後才得出來的結論,而是他生來就有這樣的一種能力吧,所以大家纔會說,他是天道的寵兒,生來就具有非凡的能力,即使他再怎麼對別人的評論不屑一顧,在這一方面他還是予以肯定的。

    此時此刻,他瞧着雲裳,一副想進又不敢進的模樣,樂不可支的搖了搖頭,然後走上前,一把將某個小女人推了進去。

    雲裳呢,正當她還在糾結的時候,就感覺從背後襲來了一股力量,然後下一秒,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傾斜了進去,而這股力量明顯是剛剛好計算好的,既可以將她給送進“歸一殿”裏面去,又不會對她造成任何的傷害,當她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她就現自己已經進入了“歸一殿”的裏面了。

    這下可好了,不用猜她也知道,定是某位帝君大人的手筆,轉過身子就看見那男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臉上還帶着一種類似於寵溺的笑容。

    於是雲裳也再說不出這男人一星半點的不好來了。

    “好啦,進去吧。”墨修帝君從外邊走進來,然後順勢摟過某個小女人的腰,然後便摟着他的小姑娘往裏邊走邊說道。

    他都可以猜測的到,若是他不這麼做的話,這小姑娘估計會站在那兒,一直就那麼站下去了。

    雲裳呢,聽着男人說的話,就察覺到自己的身子已經被帶着往裏走了,於是,她哪裏還有拒絕的權利,這男人分明就是當帝君大人,高高在上慣了,在對待她的事情上面,也一如既往的這麼的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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