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文明鑄造者 >第四百一十八章奪嫡之爭
    對於魏晨的叩謝,秦王贏政擺了擺手,對着魏晨說道:“先別忙着道謝既然你想要踏上古之先賢的道路,那麼爲父也就不會就這麼,讓你孤零零的一個人上路。”

    秦王贏政一邊這般說着,一邊露出思索的神色,目光在金鑾大殿當中一衆朝臣的身上,一一滑落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最終秦王贏政終於將目光,鎖定在了武成侯王翦的身上,秦王贏政看着站立在高臺之下的王翦,並且對着王翦說道:“武成侯孤記得你有一個,和十二一般大的孫子是吧”

    聽到秦王贏政點名道姓的對着自己問道,王翦對着秦王贏政拱手一禮之後說道:“承蒙大王厚愛微臣確實有一個一個,和十二公子差不多年歲的孫子”

    在得到了王翦確認的答覆之後,秦王贏政當即用,不容許別人質疑的口吻,對着王翦說道:“既然如此吾兒要去那隴西邊陲之地,那就讓愛卿的孫子同行吧也好讓十二在路上也好有一個伴”

    “這”

    縱使是自秦王贏政幼年時期起,就開始輔佐秦王贏政的王翦,也不由得對於秦王贏政那,天馬行空的思想感到驚愕。

    明明先前的話題是,十二公子贏武想要在塞外邊陲之地,非秦國之地要一塊一郡之地,怎麼就一下子扯到自己的孫子身上了,面對秦王贏政着異常任性與無理的要求,王翦感到自己那,本就有些鬆動與疼痛的牙齒,又開始疼起來了。

    “恩”

    而就在王翦驚愕與遲疑的那一剎那,秦王贏政見到王翦那驚愕與遲疑的表情,頓時不悅的“恩”了一聲,然後皺着眉頭對着王翦說道:“這麼難道武成侯不願意讓其孫,伴隨吾兒同行,若是武成侯實在是不願意的話,孤也不勉強”

    看到秦王贏政這副模樣,王翦感覺自己的牙齒更疼了,作爲看着秦王贏政從一名十三歲的稚子,成長爲一名端坐於金鑾大殿之上,虎視天下羣雄的老人,王翦再是瞭解秦王贏政的性格,也不足爲過了。

    雖然現在秦王贏政話是這麼說的,而且縱使自己拒絕秦王贏政的提議,不讓自己的孫子跟着十二公子,去那塞外寒苦之地,喫苦受累,秦王贏政也不會拿自己怎麼樣,也不可能會在今後的日子裏,對於自己兒子戰功的處置上,有所偏差。

    但是卻難免會在秦王贏政的心中留下一根刺,這一根刺或許現在不會怎麼樣,但是等到他王翦死後,等到他的子孫後代面對這一位,宛若太陽一樣,滋養萬物與普照世間,卻又同樣熾酷的君王的時候,這一根刺就有可能會成爲,他們王家滅門的導火索。

    所以王翦只能佝僂着身軀,對着秦王贏政躬身,拱手一禮說道:“承蒙大王看得起我那不成器的孫子,能與十二公子同行前往隴西,是我那孫子的榮幸微臣在這裏待我那不成器的孫子謝過大王了”

    在得到了王翦的答覆之後,秦王贏政才微不可察的,滿意的點了點頭。

    無論是身爲這個封建至高無上的君主,亦或者還是身爲華夏上下五千年以來,最爲偉大的君王之一,但凡是身爲君主的都喜歡自己手底下的臣子,自己手底下百姓世家皆臣服與自己,都不喜歡自己手底下的臣子違逆自己的意志,在這一點上,縱使是千古一帝秦始皇贏政也不例外。

    在吩咐完王翦之後,秦王贏政將視線轉移到,並且對着魏晨說道:“十二,孤除卻讓王翦之孫跟隨你一起去隴西之外,還會給你一百甲士,五百囚徒與奴隸,以及一千車你所需的各種,你早些做好準出發吧”

    在對魏晨叮囑完這些之後,秦王贏政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不在準備說話,以及有所行動了,而在秦王贏政的身旁,一名在中車府令趙高離開之後,接替趙高待立與秦王贏政身旁的一名侍人,見此情景當即高聲宣讀道:“有事啓奏,無事退朝”

    而在這名侍從宣讀過了半響之後,金鑾大殿當中的朝臣,皆是一片默然,畢竟在念完一大長串,討楚戰役立下赫赫戰功者的名單之後,太陽已經日落西山,一衆朝臣已經幾乎在着金鑾大殿當中站了一天了,而秦王贏政也幾乎在高臺只是保持着標準的跪坐姿勢一天了,無論是秦王贏政,還是一衆朝臣都已經是十分疲倦了,都已經十分需要休息了,若不是到了最後誰也沒想到出了,既然有人膽敢在大秦帝國的立國根本,戰功勳爵制度上下手,以及欺瞞君上,這場用以封賞的大朝會早就結束了。

    而那名侍人在等待了片刻之後,見到一種朝臣,皆沒有事情將要稟報的意思,於是再次高聲宣讀道:“退朝”

    是夜,秦王宮當中,已經勞累跪坐了一天了的秦王贏政,慵懶與疲倦的斜依躺在牀榻之上。

    而在秦王贏政所在牀榻五丈之外,身上雖說已經經過了清洗,但依舊殘留着淡淡血腥味的,中車府令趙高此刻正跪在秦王贏政的牀榻之前,將一張還帶着斑斑血跡的奏摺,高舉過頭頂,呈獻在秦王贏政的身前。

    秦王贏政雙目眼瞼微閉,似乎是在憩,不過下一刻秦王贏政的一雙虎目,重新緩緩的張開了,只見秦王贏政在憩完畢之後,做起身來,坐在牀榻之上對着依舊跪在地上的中車府令趙高,淡漠的說道:“呈上來吧”

    直到這時纔有侍人,走到中車府令趙國的身邊,接過趙高手中那一本高舉過頭頂的,血跡斑斑的奏摺,傳遞給坐在牀榻之上,披頭散髮的秦王贏政。

    秦王贏政在接過奏摺之後,看似隨意的,草草的翻看了一下其中的內容,而當秦王贏政在奏摺當中看到“扶蘇”,這兩個字的時候,便將奏摺合攏了起來,隨手丟進牀榻前的香爐當中。

    “唉”

    只見秦王贏政莫名的嘆了一口,伸出出手,萬分疲憊的捏了捏,自己雙目之間眉心,然後喃喃自語道:“奪嫡之爭終究還是在我的後代身上發生了嗎雖然我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的,但我還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到的這麼快”

    言罷,秦王贏政又再次嘆息一聲:“唉”

    在這個國家,身爲這個國家至高無上的君主,想要秦王贏政想,任何的事情,都瞞不過秦王贏政的耳目,因爲只要但凡存在過就必然會留下痕跡,縱使是公子扶蘇再是心謹慎也依舊會留下痕跡從而被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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