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一雙大眼睛,死死的瞪着時慕瑾,“時慕瑾,你放開我。”
“林盡染,我真是太慣着你,纔會讓你這麼無法無天是不是。”
時慕瑾一字一句的開口:“給我打麻醉劑,真是反了你是不是。”
林盡染突然就紅了眼眶,她雙手動不了,兩條腿又被時慕瑾緊緊壓住,她在他面前,好像就沒正大光明的贏過一次。
“二哥,你何必爲難我一個小女子。”
林盡染硬的來不了,她就來軟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就是時慕瑾讓她跪下叫爸爸,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就跪下去。
“二哥,我知道自己錯了,可如果不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我又怎麼會算計你。”
“二哥,二哥。”
林盡染軟軟的叫着,她的音色很好聽,說話又軟軟糯糯的,琥珀色的眸子裏面盛滿了淚水,一不小心就會滑落。
“二哥,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林盡染,你以爲我還會信你嗎?”時慕瑾冷冷的睨着她,“我要是在被你騙一次,我把腦袋砍下來給你踢。”
“你敢砍下來送我我也不敢踢,二哥這樣英俊絕倫英明神武舉世無雙的男人,當然要好好保留着每天欣賞纔行。”
林盡染討好的說着,扭了一下腰肢,一動,就痠痛的不行。
“二哥,二哥,二哥。”
時慕瑾依舊不爲所動。
林盡染眼珠子轉動了一下,突然嬌滴滴的開口:“老公。”
時慕瑾惡寒的抖了抖身體,“林盡染,你少給我來這套。”
“時慕瑾,我x你大爺的,你信不信我閹了你。”
林盡染耐心耗盡,她算是看出來時慕瑾不會放過她了,就算她怎麼求他也是沒用的。
“時慕瑾,你個畜生,牲口,你除了會欺負我你還會做什麼。”
“我還就會欺負你了,怎麼樣。”時慕瑾氣的嘴角不停的抽搐:“林盡染,你給我罵,你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時慕瑾生氣了,後果很嚴重,林盡染一直在挑戰着他的忍耐和極限,他願意護着她寵着她,可不代表她可以一直這麼女換單下去。
林盡染嘴脣被他狠狠堵住,他用勁的咬着林盡染,女子越掙扎,他就越用力。
林盡染喫痛,痛到連身體的不舒服都給忘記了,她張嘴就給咬了回去,並且比時慕瑾還要用力。
時慕瑾死死盯着她,最後一把推開林盡染的腦袋,揚手想要打下去,最後卻是一拳打在了枕頭邊。
“林盡染,你……”
時慕瑾想罵人,可最後卻又什麼都沒罵出聲。
“時慕瑾,我警告你,我媽早就死了,你下次在罵我媽,我絕對殺了你。”
林盡染赤紅着一雙眼睛,滿是恨意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時慕瑾,我叫你二哥,你還真以爲自己是我哥了是吧!”
“我林盡染今天還就告訴你,我不愛你,你什麼也不是。”
時慕瑾簡直要被氣瘋了,他再次狠狠堵住林盡染的嘴脣,這一次不再有任何猶豫,直接用行動證明了自己對林盡染的懲罰。
時慕瑾和林盡染還要不要臉,現在是在醫院,醫院啊!
兩人那麼劇烈,是想把他的病牀都給弄垮嗎?哎呦,沒臉看沒臉看。
霍明庭認命的守在門口,他可不想自己的醫院在明天出名,萬一傳出什麼不好的名聲,時慕瑾一定會殺了他的。
林盡染開始還嘴硬不停的罵時慕瑾,到了最後,只剩下哭泣哀嚎。她想一耳光狠狠打到時慕瑾的臉上,可男人綁着她的雙手壓着她的兩條腿,她除了任他爲所欲爲什麼也做不了。
時慕瑾大手擦掉林盡染的眼淚,他從沒這麼生氣過,卻還是注意着自己的力度沒弄傷她。
“哭什麼,我又沒怎麼你。”
時慕瑾是沒怎麼她,可林盡染的身上,分明就沒一處完好的皮膚了,她又紅又腫着眼睛,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身上有密密麻麻的牙齒印。
時慕瑾壓到她的身上,角度一錯,完全容易讓人聯想到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林盡染最怕的,就是這個,她可不想因爲什麼慾求不滿的原因在醫院出名。
“時慕瑾,你給我滾。”
林盡染抽噎着,嗓子已經沙啞了。
“行,我滾。”
時慕瑾從林盡染的身體下面下來,慢條斯理的給她穿好衣服,“林盡染,你最好別求着我回來。”
時慕瑾轉身離開,一把拉開病房門就看到霍明庭守在門口盯着自己的腳尖看。
“偷聽牆角很刺激是不是。”
時慕瑾一腳
踹向霍明庭,霍明庭馬上跳開,“二哥,我是幫你守着不讓其他人進去好不好。”
“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霍明庭委屈巴巴的,這年頭怎麼做好人就那麼難!
“那就繼續守着,誰都不許進去。”
時慕瑾冷冷的瞪他,隨後大步離開。
霍明庭想往病房裏面看一下,時慕瑾突然轉過身子,“你敢幫林盡染,我這一次絕對饒不了你。”
霍明庭更加委屈巴巴了,林盡染救過他啊,難道時慕瑾是想讓他做個忘恩負義的人嗎?
嗚嗚嗚……
霍明庭欲哭無淚,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低垂下了腦袋。
時慕瑾大步離開,他脖子其實還有些痛,可是卻不會真的把林盡染怎麼樣。
時慕瑾去了第一醫院,見到顧雅楠後他直接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顧雅楠,你打算裝到什麼時候。”
時慕瑾語氣冷酷嗓音涼薄,顧雅楠擡起腦袋看他,突然咧嘴笑,雙手一把撲上前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
“爸爸,爸爸,要喫糖,喫糖糖。”
顧雅楠憨笑着,一雙眼睛眨巴着無辜的看着時慕瑾,“爸爸,爸爸。”
時慕瑾心裏冷笑,毫不客氣的拉下顧雅楠的手把人推回去,“顧雅楠,你以爲你在我面前演戲我就會真的相信你瘋了傻了嗎?”
顧雅楠滿心悲哀,都到了這個時候,她都不要面子不要形象的裝瘋賣傻了,可這個男人還是如此冷心的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