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卡岡圖雅的復仇者 >NO.6 罪惡根源
    血在陽光的照射下在白色的臺階上格外鮮亮,散發着鐵鏽的血腥味,馮嶽廷一個踉蹌反身刷的抽出文茜腰中別的刀刃,刀刃在凌空中煥發着銀光,刀尖旋轉着精準的劈開一粒粒子彈,子彈叮噹的落在地上,“咣”嶽廷旋轉着將刀刃猛地壓在少年的大狙上,刃的鋒芒映着馮嶽廷淡然的面孔。

    “可以啊,”少年拉開側步,甩手又是三發子彈迸發而出,“準星a”嶽廷喃喃道,視線裏,子彈像羽毛一樣飄來,軌跡清晰,速度極慢。

    “頭痛疾宿a!”嶽廷眼瞳中爆發出紅黑色的電光,猛地在地上踏出一條深邃裂縫,雷電一般飛射出去,銀白的刀鋒上扭曲的攀爬着紅黑的雷光。

    “這,百步穿楊a+”少年閃躲在廣場的空地上,一道道劍光轟炸在四周,嶽廷的刀刃爆發着赤色的電光席捲了這一片區域,兩股力量交織纏繞,形成一股巨大急速旋轉的力量風暴。

    “別打了,這可是學校啊!”文茜站在臺階上焦急的大叫,人羣紛紛避到一邊拿着手機瘋狂拍照,儼然成了喫瓜羣衆。

    烈陽下,兩人在走位與攻擊間交織。

    少年一手撐地,汗水一滴一滴的地到地上,嶽廷提着刀慢慢的走過來。

    “遮隱步a+”少年扛起槍一個箭躍拉開了一段距離,“速攻打法麼,遮隱步s”嶽廷淡淡的說道,腳上的黑氣如同一條條吐着性子的黑曼巴蛇一樣蔓延開來,還沒等少年來得及反應直接一個肘擊把他打翻在地。

    “怎麼,不是很喜歡放暗槍麼!”嶽廷閃着電光的刀刃插在少年臉旁。

    “你,你不是新生,絕對不是,頭痛疾宿這種你是怎麼會的。”少年啐了一口口水到地上,仇視着說。

    “你管我是不是,決鬥的規則不懂麼,要挑戰就正大光明的來,懂?”嶽廷伸出手,少年坐起來一臉不服的甩開了嶽廷的手。

    “你給我記住咯!小兔崽子,下一次你沒這麼好的運氣了!”少年忿忿的抓起地上的槍一瘸一拐的走遠了。

    “唉!”嶽廷拔起插在地上的刀嘆息道。

    “走吧,子彈我已經靠內裏逼出來了”馮嶽廷拿着一顆尖細的子彈說着把刀插回文茜的刀鞘裏。文茜一臉懵逼的跟着嶽廷匆匆離開了會場,喫瓜羣衆瘋狂拍照,就以這個一言不合就solo這件事足以讓這件事成爲學校早報的焦點。

    帝都都核,聯合國防部,總部。

    “不存在的,那傢伙不是驅逐出境了麼,你在開玩笑”一個少女蘿莉拿着一塊粉餅拍拍臉鏡子左照照右照照的說。

    巨大的會議廳裏,桌邊坐了幾個人,幾束光芒投射進來,把昏暗的會議室照亮了一些,幾個聲音迴響在這個寬闊的空間裏。

    “不會有假,我親眼所見,甚至還和他過了兩招。”前文中那個白軍服女人叼着根菸冷冷地說。

    “講故事能力還是鳥姐講的最好”一個手上綁滿了繃帶的男人緩緩的開口了。

    “信不信由你們,估計啊,不久就會有大事情發生了。”軍服女人把煙往菸灰缸裏一按道。

    “對啊,你說這個事跟探戈狼越獄有沒有關係?”一個老男人拿着一沓文件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眼裏似乎充斥着怒火。一瞬間剛纔那幫閒聊的人立刻肅然起敬,齊刷刷的站了起來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好了好了,坐下吧!”老男人扶了下椅子緩緩的坐下來道。

    “您剛纔說探戈狼越獄是什麼鬼。”軍服女人嚴肅的疑問道。

    “極東皇都的重押復仇者幼體,阿茲海克斯的實驗題018號,突然覺醒,屠殺了幾乎所有科研人員,並在苔原森林解決了將近一箇中隊的裁定者兵團,現在逃竄在極東皇都的角落與某某處,不知去向。”老男人咳了幾下焦急又急促的說。

    “這麼嚴重!極東十字軍難道是喫乾飯的麼”少女放下了粉餅鼓着腮幫子說。

    “問題的根源根本不在極東十字軍上,你要注意,018實驗體從收入實驗庫到現在情況一直非常穩定,血壓以及心理波動非常正常,爲什麼會在毫無外界影響的環境下突然暴走,這是問題的關鍵。”那個老男人皺着眉頭把一份文件推了出去。

    手上纏滿繃帶的男人一臉疑惑的拿過那份文件翻看起來。

    “卡岡圖雅不可能和這件事有關係,畢竟是裁定者畢業的,而且身份早就被中央管理局撤回了,皇都那麼遠他估計都餓死在半路上了!”小蘿莉拿了張面膜敷在自己臉上緩緩道。

    “說的也是,帝都和皇都之間的距離不是鬧着玩的,再說了他也變不了復仇者,裁定者轉復仇者是會自焚而亡的。”繃帶男人說着把文件推向了軍服女人。

    “說的也是,不過他是怎麼回到帝都城內的我還是要調查一下,畢竟這是被驅逐的人,按照規定是永遠不可以踏入神域帝都的!”軍服女人撩了下頭髮,把潔白的軍帽輕輕的放在桌上,把文件遞還給了那個老男人。

    “所以說我要派些人去極東了,事不宜遲,又鳥!莉莉絲!斯卡納!”老男人大吼一聲。

    三人立馬騰的站起身,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你們三個,明日立即前往皇都進行調查,我們的宗旨是!”老男人唾沫飛濺的大叫道。

    三人一下子單膝下跪齊刷刷的念道。

    “吾主再此,唯系吾身!”

    “散會!”老男人激動的一拍桌子道。

    隨着門關上發出的響聲,會議室裏又變得寧靜起來,紫杉木會議桌迎合着日光散發着木質的醇香,莊重而典雅。

    帝都,東城區,二丁目。

    豪宅裏。

    “剛開學就幹架,王者風範啊!”文茜光着腳丫子坐在泳池旁踢着水花。

    “切,痛死了,子彈打的不痛啊!”嶽廷歪斜在日光椅上曬太陽。

    “嗯,開學後有什麼打算麼!”文茜起身站起來抖了抖腳上的水,隨後便坐在嶽廷後面。

    “喫飯,睡覺,打豆豆咯”嶽廷翻了個身看着穿着泳裝的晨文茜,水珠一粒粒從文茜白皙的皮膚上滾落下來,嶽廷一臉的睏意,還是躺在日光椅上一動不動。

    “嗯~,我去換個衣服,晚上出去喫飯咋樣?”文茜活躍的說道。

    “行啦,去吧,我繼續曬會。”嶽廷甩甩手滿不在乎的翻了個身說。

    文茜一蹦一跳的進屋了,馮嶽廷壞笑一下拿起電話。

    “頭,隔幾天就是閱兵儀式,目標單位會出現在儀式上,我覺得最佳時機,萬萬不可錯失機會。”一個男聲悠悠的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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