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極東皇都查的差不多了,修復ip路徑的時間也差不多,把ip改成蔡家的專用ip就行,把鍋甩了,而且在帝都環境那段時間也有蔡家人的出境記錄,再有就是蔡家現在的那個嫡傳弟子不是什麼善茬。”嶽廷擺弄着芬里爾擺在桌子上的一尊佛像說。
“可是蔡家明天就要舉行婚禮了,如果這蔡家傳統復仇者這件事傳出去的話內城的檢查可能會更嚴!”芬里爾猛的吸了一口雪茄說道。
“不會,如果這件事傳出去,蔡家可能會被內城的人查的更緊,裁定軍備肯定會有大批的主力調到蔡家的案子上,這樣一來下一步就暢通了,還排除了一顆大地雷。”嶽廷擺擺手說。
“還有就是那天莉莉絲被我拿了軍銜的事你應該知道的吧?!”馮嶽廷問。
“嗯,電視上基本每檔都在播。”芬里爾吐了個菸圈幽幽的說。
“負責那起案子的也是蔡家,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頭,一石二鳥啊!”芬里爾突然像彈簧似的彈做起來,指手畫腳的說。
“嗯哼,懂了就好,可憐了納蘭家咯!婚禮泡湯。”馮嶽廷嘆了口氣說道。
“我覺得明天會是一場好戲。”芬里爾笑着說,說着拉開窗簾,窗外是帝都璀璨的夜景,燈火一路蔓延至遠方,像是宇宙中浩瀚的銀河。
“還有,兩天後的現在,羅剎夜叉抵達東港,記得去接一下,住處的話跟狼崽實惠他們一起好了。”馮嶽廷推開門回頭說。
“沒問題,慢走啊!”芬里爾笑着擺擺手送馮嶽廷出了房間。
帝都今天迎來了涼爽的一天,但是天氣不是很好,起了些霧,霧氣如同鬼混肆意穿行在大街小巷裏,但是這並不影響人民的出行,人民還是像往常一樣出門工作。
馮嶽廷套着黑風衣提着一個鐵皮箱走在街邊,腰間別着黑色的長刃,由於起了些霧氣,路上的商販變少了,他穿過十字路口,雖然紅燈還閃爍着,但是沒什麼車,只見他走在路邊,腦子裏的回憶錄開始迴轉,裏面的他還是外城督查的時候,他就喜歡一個人走在街上,不爲什麼,享受生活嘛,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街景已經不在另他感到輕鬆了,只見馮嶽廷拐進一條陰黑的小巷裏。【~# …&最快更新】
“嗯,錢帶來了嗎?”一個男人笑着說。
“嗯哼,你的情報呢?”嶽廷甩着手裏的鐵皮箱說道。
“嗯,確認了,帝都調查團會在今天晚上八點突進婚禮現場,逮捕對象,皇都阿茲海克斯實驗室的ip路徑昨天晚上就被破解出來了,今天剛剛把消息傳回帝都,這是相關文件。”男人說着拿出一個蓋着國章的文件夾遞了過去,馮嶽廷正要接過男人卻把手收了回去。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男人說。
“行。”馮嶽廷一隻手遞出了箱子,另一隻手慢慢的伸了過去,男人一臉貪婪的看着鐵皮箱,突然,視線模糊了一下,刀刃的寒光如蝴蝶般左右飛舞,鋒芒斬破濃霧,男人的脖子突然一陣劇痛,馮嶽廷笑嘻嘻的把刀刃沿着漆黑的叉口插回刀鞘。着血花瞬間在小巷裏綻放開來,在污濁的牆壁上行車一個華麗的紅色花圈,隨着男人的倒下,文件夾也穩穩的落在了馮嶽廷的掌心裏。
“喂,馮你在哪呢?我現在要去蝶祈家準備伴娘的事,你別忘記了今天晚上記得來啊!”文茜的一條語音消息送進了馮嶽廷的手機裏。
“哦,好,你去吧,記拿份子錢,我那份在我桌上。”馮嶽廷說着拐出了小巷邊走邊說着,馮嶽廷走出小巷發現馬路的那頭聚滿了人,仔細一看大多數都是男性,他們發出小聲的噓噓聲。
“哎,夥計,看什麼呢?”馮嶽廷好奇的穿過馬路拍了拍一個夥計的肩膀。
“哎呀,蔡家不是要結婚了嘛,看見了沒?”夥計頭頭是道的說。
“那個誰啊?”馮嶽廷拼命往前眺望着試圖想看清一些事物。
“哎呦喂,小兄弟你也太太太孤陋寡聞了吧!蔡家大女兒,蔡清雪啊,絕世大美人啊!”夥計色眯眯的指着人羣中間那輛華麗的跑車,跑車外面站着一個穿着雪白長裙帶着大禮帽的女人。
“關鍵啊!她還單着呢!”夥計正要說下一句,然而馮嶽廷早已沒了蹤影。
“還好她沒看見,我正納悶呢咋看她那麼眼熟,媽的嚇死我了。”馮嶽廷罵罵咧咧的朝着反方向跑去,自從到了帝都以來以往那些回憶逐漸都變的情緒了起來,人,事還有情,馮嶽廷最怕的就是這些,因爲這些看似重要的東西往往會導致一些計劃的失敗。
“好了,這當是給我弟弟買的禮物啦,把他抱起來吧!錢不用找了。”視線回到剛纔的人羣中,女人渾身散發着一股成熟的氣息,表面看上去溫柔至極但是氣場卻極爲強大,只見小商販把插好的花包好了遞給了女人,女人結果的那一刻,碧藍色的瞳孔猛然間抖了一下。
“要是他還在就好了,想親手把花送給他,唉……”女人喃喃的說。
“小姐還在想他麼,他已經驅逐多年了是時候該放下了!”一旁的老管家挼了挼鬍子傷感的說。
“是啊,該忘掉了,走吧。”女人笑着抱着鮮花坐進了車裏,管家緩慢的關上車門發動汽車,緊接着汽車隨着人羣的喧譁消失在霧氣中。
馮嶽廷此刻正漫無目的的在走去雙子塔的路上,他手裏拿着熱騰騰的烤紅薯走在人煙稀少的街頭,腰間的長刃突然發出嗡嗡的響聲。
豪車正在與馮嶽廷的距離拉近,女人靠在車窗上,窗簾拉開了一條小縫,她透過着跳縫觀望着外面的景色,正當她感到絲絲睏意襲來的時候,她清楚的看見,一把長刀,在裁定軍備裏呆過的她運用視力加持看到了刀柄上“kgty”的四個刻痕。
“停車!”女人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英式紅茶撒了一地,車子一下子驟停,管家也驚到了,只見女人猛的打開車門,藍色的瞳孔在接道上四處巡視,此時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稀稀疏疏的行人。
“先生,你有沒有看見一個穿黑風衣的人啊,腰間好像還有佩刀。”女人的表現顯然沒有像剛纔一樣沉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