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渡輪晚點了好像。”馮嶽廷靠在港口外的欄杆上,手上夾着煙,帝都東港燈火通明,人羣的喧譁聲在各處回想,一排排的出租車停在港口等待接單,港口的海面上輪船的信號燈一閃一閃的,時不時還會傳出悠長的鳴笛聲,離別與重逢的雙層感覺如同藤蔓般相互交織。
“嗯,好像是的。”晨明羽靠在摩托車上手上抱着一杯熱騰騰的咖啡,咖啡正騰騰的冒着熱氣,今天貌似是個特殊的日子,上衫屍慧,岡薩雷零,芬里爾,晨明羽,馮嶽廷全員到齊,他們穿着休閒裝坐在港口出站口的座位上,像一羣火力少年。
“哦吼,聽說是弟弟妹妹啊,真的迫不及待呢。”岡薩雷零搓了搓手說。
“狼崽應該不會欺負小朋友吧?”芬里爾靠着牆根站在默默的問。
“不會。”岡薩雷零拍了拍胸脯說。
“他們兩個不比你弱,到時候會和你還有屍慧一起住,這段時間正好你們也好好磨合磨合。”馮嶽廷敲了敲菸灰說。
“話說,馮,雙子塔被拆了,後續住那裏啊?”屍慧一手搭在馮嶽廷的肩膀上問。
“哎呀,住處問題不是問題,不是有大土豪了的麼!”馮嶽廷說着笑嘻嘻的看了看芬里爾,芬里爾白了一眼馮嶽廷然後又把視線轉回了手上的報紙上。
“渡輪ak-19306從南海鬼島開往帝都的渡輪將在五分鐘後進站,請接親友的顧客做好準備。”廣播裏洪亮的聲音響起,聲音擴散在整個候車室裏。
“來了,你們準備準備,起來了別睡了睡的跟個屍體似的。”馮嶽廷說着一報紙拍在岡薩雷零的臉上,五分鐘後,大批的人羣間出現了,整個候車室一下子人滿爲患,但是他們要等的兩位有着非常顯著的特徵,找起來也是非常容易。
這是兩個類似小學生身高的小朋友,他們拉着箱子徑直向馮嶽廷走過來一遍走還在一邊笑着打招呼。
“喲,來啦!歡迎啊。”馮嶽廷徑直笑着走上前,但是走在前面的男生一下子猛的低聲往馮嶽廷的臉上猛的踹去,馮嶽廷眼疾手快一手抓住了男孩的腿,在馮嶽廷的手接觸飛速踢來的腿時,力與力的撞擊瞬間化作氣流擴散開去,擴散的氣流直接吹起了四周人羣的頭髮。
“好腳力,羅剎弟弟。”馮嶽廷笑着把他的腿放在地上說。
“老大,今天終於是見到活人了,榮幸之至。”男孩的說話語氣完全不像是一個小學生能說出來的,語氣中透露的是成熟與充滿磁性的聲音。
“剛纔那一腳的力道不敢想象,狼崽啊這兩個可是小魔鬼呢!”晨明羽調侃的說。
突然站在後面的女生突然跑上前抱住了馮嶽廷的腰一陣扭動。
“啊,夜叉呢,比想象中要長得漂亮啊真的耶。”馮嶽廷看着眼前這個紫色長髮的少女說。
“終於見到了呢!真的這幾年來一直活的好孤獨的。”少女抹了一把眼淚說道。
“以後就不會了,孤獨之人不止有我啊要不要認識一下隊友。”馮嶽廷招呼着後面的一羣人說,只見岡薩雷零剛剛走到兩位小朋友面前時那個男生就開口了。
“你的話不用猜,極東探戈狼,對吧!岡薩雷零。”男生一臉自豪的說。
“喲,認識我啊,沒什麼說的,以後隊友監舍友,多多指教!”岡薩雷零露出了嘴角的一顆虎牙說。
“老哥你可是極東皇都的神話好麼!”男生笑呵呵的戳了戳岡薩雷零的衣角。
“紅蓮之瞳,大小姐,以後可能是競爭對手哦!”那個女生靠在馮嶽廷身邊對着屍慧挑逗的說,屍慧做了個劃脖子的手勢表示走着瞧。
“你的話,我聽說過一點,嵐之屍鷲在有智復仇者裏算是低調行事的代表。”男生頭頭是道的看着晨明羽說。
“看來我們你都調查了一遍呢!連我都不放過,我以爲我在這世上的紀錄都抹除的差不多了。”晨明羽笑着和男生握了握手。
“凡事不可能做的天一無縫的啦,但是這位我就真不知道了。”男生扭頭看向芬里爾緩緩的說。
“你們可以猜猜看他是誰。”馮嶽廷指着芬里爾說,其他人如同看戲一般看着這兩位非同一般的小朋友進行推理。(在這裏添加一個設定,當人變成復仇者時的那一刻容顏會永遠定格在那一刻,歲數和心智雖然會隨歲月上漲但是容顏不會變,會一直保持在變成復仇者那一刻歲數的模樣,所以千萬不要隨意揣測復仇者的真實年齡。)
“帝都的有智者復仇者好像只有這幾個啊!你不會是從別的城邦來的吧?”男生瞧了瞧芬里爾。
“我不是哦。”芬里爾笑嘻嘻的說。
“羅剎,還記得麼,十幾年前的皇室奪權案,弟弟持刀殺死了哥哥,弟弟後來失蹤數十年,唯一特徵是眼瞳裏的金色龍型紋章和半條刀疤,裁定軍備在兇案現場找到了仇炎的痕跡,還有被砍數刀的燒焦屍體,從他身上大部分特徵基本吻合。”女生默默的回答道。
“可以可以,這都猜到了。”芬里爾拍着手掌大笑道。
“你是芬里爾,隕魔天使?”男生不可思議地問道,眉毛一挑一挑的指着芬里爾說。
“不要念那麼中二的名字,叫芬里爾就行兩位。”芬里爾擺了擺手把手上的菸頭扔到了腳底下踩碎說,這一刻在人潮人海中七名復仇者齊聚一堂,kgty在今天全員到齊,夜空下黑,藍,赤,金,綠,紫,六種顏色交相輝映,繽紛的仇炎將在帝都徹底綻放,吾等即是絕望。復仇者就像歷史重演般再度降臨,撕裂空間,崩裂大地,血即是狂歡,前面幾次的行動算是馮嶽廷製作的一些小熱身,進入狀態的環境是必要的,如果要和後面的比起來的話後面的可以用“浩劫”一詞來形容了吧!
帝都中央都核,調查彙報晚會。
“沒想到居然是蔡家的人,真的沒想到真的沒有,他們這麼多年來都侍奉着帝都我完全想不到他們會幹出這種事情。”偌大的會議室裏上次的那個老男人把腿放在桌上吞雲吐霧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