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的聲音迴響在整個旋轉樓梯間,聲音是如此的清晰,像鐘擺般有規律。
“這麼下面,您到底要查什麼?”身着工作服的少年提着一盞煤油燈開口了。
“你不用管,我有令牌,小弟弟按規矩辦事。”眼前的女人身着紅黑色外套,腳上等着超高的紅色高跟鞋。
“行吧,八坂將軍隨我來。”少年繼續向下走說到,沒錯,眼前這個女人正是左日剛執行完任務的八坂真名,那個出現在她面前的古老刻印觸發了她的塵封回憶。
“這一層開始就是一紀元了,有很多古老的文獻,想要讀懂還得花些時間。”少年做着指引,現在已經是地下十幾層了,光線已經無法到達這裏了。
“唉,小夥子,你有女朋友麼?”八坂邊走邊搭話碴。
“嗯,八坂將軍,您問這個幹什麼。”少年一臉懵逼的回頭問。
“我看你爲人不錯,平時應該是個好人若是不嫌棄我可以把我妹妹介紹給你。”八坂笑嘻嘻的擺擺手說。
“額,這個。”少年不由得一顫,娶食屍鬼爲妻這種事情還是算了吧,指不定哪天早上起來缺胳膊斷腿的。
“哦,到了。”少年急忙轉移話題,只見他掏出一串古老生滿了鐵鏽的鑰匙往鎖孔裏一插,轉動鑰匙,陳舊的青銅門緩緩打開,那喀哧咔哧的聲音極爲洪亮。
“吼,夠可以的。”八坂跟着少年進入了門內,門的背後是一個巨大的空間,數以萬計的書架和檔案袋堆疊在一起,地板上落滿了厚重的灰塵,蜘蛛網布滿了角落。
“一紀元末期,全盛時期的奇茲納家進入衰敗,這個可能就是一紀元的代表之一吧!?”少年提着燈靠在書架旁看着八坂在一排排的書架中翻找。
“那可不麼,那個時候的奇茲納試圖利用復仇者編織成軍隊來支配整個帝都,不過最後還是被粉碎了。”八坂抽出一本落滿了灰塵的書,書的表皮早已泛黃散發出陳舊的氣息。
“奇茲納家的魔術刻印也是象徵着時代變化的重要意義。”少年說着不知從哪抽出一張黃皮紙說,黃皮紙上是一個圓形複雜的圖案,圖案有些褪色略顯年代感。
“就是這個!就是這個沒錯,她背後的魔術刻印跟這個一模一樣,我不會看錯,因爲那個圖案非常特別。”八坂驚歎道,她一步上前立馬搶過那張黃皮紙說。
“八坂將軍您不會弄錯了吧,奇茲納家的最後一代在二紀元之前就已經處死,整個家族都沒了,哪來的魔術刻印。”少年笑呵呵的說。
“但是那的確是事實啊,一模一樣,我覺得我不會看錯。”八坂堅定的看着手裏的黃皮紙說。
“若是真像八坂將軍所說的,那問題起碼要追溯到一紀元,若是真的有奇茲納家的殘黨那帝都豈不是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少年一臉嚴肅的分析道。
“我覺得有問題。”八坂說。
“剛剛收到消息,六壬神課的執行者馬上會來這裏,一起來的還有北月的封印魔術師”少年看着通話中的手機說。
東城區,這裏是東城鬧市區的中心地帶可謂是魚龍混雜,這裏遍佈着酒吧和高檔酒店,大型的地下賭場遍佈地底,算是帝都比較亂的地方。
“羽哥啊!那個八號包廂一打紅的,然後順便送個香檳過去,他們過生日!”
一間規模較大的歐洲裝飾的酒吧裏,五顏六色的燈光絢爛的綻放在廳堂裏,吵雜的歌聲狂放的刺激着人們的聽覺神經,瘋狂歌唱的人們化作黑影狂舞在歌廳裏。
“事蠻多的嘛!”岡薩雷零端着酒杯坐在吧檯前說。
“可不麼,龍種事件請假,在不來上班怕是要被炒了。”晨明羽叼着煙擦着酒杯緩緩的說。
“哥,請我喝一杯唄!”這時屍慧猛然出現在岡薩雷零身旁說。
“行嘛,都坑我來了唄!等着。”晨明羽拍了拍手說。
“你知道老大下一步計劃是什麼麼?”屍慧拍了拍岡薩雷零問。
“不知道,搞了那麼大一樁估計要緩一緩了吧,馮的性格我也不清楚。”晨明羽端着一杯藍色的小酒推到屍慧面前。
“那個啥,那個叫八啥來着的,那個我看了好強的啊!”岡薩雷零拍了拍桌子說。
“八坂真名!帝都警衛軍將頭之一,是個食屍鬼!”晨明羽靠在櫃檯上說道,話音剛落一個同樣穿酒保服的男人跑了過來,只見他喘着粗氣衝過來。
“哥,有人鬧事!好像是想霸王餐!”那個男生的臉上一塊青一塊紫的,顯然是剛挨完揍。
“噢,幾號?”晨明羽不慌不忙的繼續擦杯子問道。
“008!他們好像是貴族。”男生恐慌的說。
“好的,我去看看,你先穩住其他客人記住千萬不要引起恐慌,然後我交涉期間千萬不要進來。”晨明羽的瞳孔裏泛着綠色的微光,仇炎在深處翻滾。
“你們來麼,活動活動筋骨!”晨明羽把手套一帶對着屍慧和岡薩雷零說道,他們兩早已躍躍欲試,殺戮簡直是復仇者的最佳娛樂活動。
“我跟你說老子明天要去相親,對象可是晨家大小姐!咋樣厲害吧!”包房裏一個少爺模樣的人喝的爛醉,只見他斜躺在沙發上大聲說。
“競爭很激烈的啊?那可是。”一個女人在一旁附和道。
“哼,我可是軍隊的實習後補,我那麼優秀還怕爭不過別人麼!”那人大笑着吼道坐在一旁的估計是他的基友連聲附和道。
這時門嘎吱的開了,晨明羽滿臉堆笑的走進來站在角落的一旁。
“各位先生,本店臨近下班,非常抱歉請各位能否結一下賬?”晨明羽拿着一張消費記錄和一支筆說。
“結個大頭鬼,我可是貴族,北月皇城的貴族,在帝都應該享受免單服務,都滾出去,簡直滅人性質。”那人一聽這話立即起身臉逼臉的看着晨明羽。
“那可不行,本店沒有這條規矩,而切也不做虧本買賣。”晨明羽依舊一臉笑嘻嘻的對着那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