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卡岡圖雅的復仇者 >NO.44 二等分的請柬
    距離神域帝都王聖開學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天氣已經進入冬日,但是不知爲何整天小雨不斷,城中一片煙雨朦朧,天空也是灰濛濛的一片,毫無生機可言。

    “哇,那個女人那麼強的麼!”東城區的豪宅裏傳來了羅剎大病初癒的叫喊,視線轉入屋內,茶几上擺着開了口子的薯片,還有數不清的空啤酒罐,沙發下面還有幾個吃了一半的炸雞桶。

    “我的頭被她踩的生痛,下一次就沒那麼好欺負了!”夜叉的額頭上還綁着白色的紗布,身上穿着黑色的jk服,邊說一邊一腳踩在羅剎背上穿絲襪。

    “弒君之刺,帝都禁衛軍第一排面,當然了我在禁衛軍的時候她是第二。”馮嶽廷拉開窗簾看着後院淅淅瀝瀝的小雨說。

    “誰讓你們那麼莽的?”屍慧光着腳丫子走下樓,猛的抄起桌上的煙點燃放進嘴裏猛吸了一口說。

    “你幹嘛!我的煙!”岡薩雷零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把搶過煙說,估計也是在極東皇都貧富差距太大窮怕了。

    “煙癮犯了有問題啊!你們極東皇都的人扣死了!”屍慧一個暴慄砸在岡薩雷零的腦袋上憤憤的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開始抽菸,一臉陶醉。

    “你,你,你這是地域黑!”岡薩雷零氣鼓鼓的迴應,說着又縮回了沙發上。

    “哎呀,還有半月開學咯!”馮嶽廷笑嘻嘻的轉過頭說。

    “唉,老大你上什麼學,是不是閒着蛋疼!”羅剎嘴賤的回了一句。

    “你這嘴我估計在鬼島沒少捱打!文茜不在我也不太想去,歲數大了,想找點生活樂子。”馮嶽廷踢開一地的空啤酒罐子一屁股往地上一坐說

    “我想我可以去學校玩玩,講真長那麼大還沒去過學校。”羅剎眨巴眨巴眼說。

    “去個錘子,就你那腦子,等着全科拿不及格哦!”夜叉猛的把腿往羅剎肩膀上一架開始練壓腿。

    “我艹,你那臭腳往我身上架要死啊!口區死了,有你這麼個姐我也是服了。”羅剎一臉厭惡的白了一眼夜叉,但是絲毫不敢反抗,異常的老實,姐姐還是有點威嚴的。

    “行啊,你們要想去,我可以讓芬里爾安排安排,反正我覺得很無聊,話說老晨怎麼還沒來?”馮嶽廷看了看錶說。

    “鬼知道,搭訕小妹妹呢吧!”屍慧接過話茬說道,這時傳來咚咚的敲門聲,屍慧反手把門打開指了指地上的拖鞋。

    “來晚了,抱歉!我看到一個軟妹子,老漂亮了而且還是個賞金獵人。”晨明羽開心的把裝大狙的箱子往沙發上一甩說。

    “唉,明哥的審美,我看看!”岡薩雷零猛的一個狼撲,湊了過去。

    “不行啊,一米六,不過這坐姿倒是野的不行!”岡薩雷零湊了過去七嘴八舌道。

    “羅剎來看看吶。”晨明羽招呼着說。

    “我就算了,我倒是還想再活的久一點姐姐大人最好看。”羅剎指了指身後的夜叉勉爲其難的說。

    “唉,男人吶,一個個的,我不想說話我還是回去打遊戲。”屍慧叼着煙抓了一把瓜子匆匆的跑回樓上去了。

    “那個,你們聊會,等會芬里爾來了記得給他開門,我有點事找明羽。”馮嶽廷招呼着使了個顏色示意晨明羽跟上,只聽門怦的關上,房門反鎖,留下一臉懵逼的三人。

    “我們也打遊戲吧!打榮耀去,昨天冰霜森林戰績好像又刷了。”羅剎拉了拉靠在沙發上睡覺的岡薩雷零說。

    “我懶,跟屍慧玩去,不過小心到時候裝備分贓不均打起來,不過剛剛吃了敗仗你也是真心大。”岡薩雷零眼睛也不睜開的揮了揮手鬱悶的回答。

    “就是,下次要在被吊打,可能就不是這次那麼簡單了,死了可就麻煩了。”夜叉猛的騎在羅剎脖子上,順手抄過一旁的遙控板打開了電視機。

    “就是個屁啊!老姐開電視真理所當然話說你昨天洗澡沒?我怎麼感覺你兩腿間全是味道?”羅剎不敢反抗,不過嘴倒是賤的飛起,而嘴賤的後果就是換來的是夜叉的一頓暴慄。

    寂靜的房間,這裏是一樓的書房,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沙沙的雨聲從窗簾之間傳進來,書房裏只有檯燈亮着昏黃的燈,壁爐上的薰香散發着沁人心脾的香氣不時還冒着一圈圈的黃色光暈。

    “來,看一下,有何感想!”馮嶽廷拉開抽屜抽出一個信封甩向晨明羽,晨明羽結果緩緩的打開,一張紅色的請柬倒了出來,上面亮金色的玫瑰在晨明羽手中滾燙無比。

    “結婚?晨文茜?她活的好好的管我屁事!除非她要死了!”晨明羽一臉唾棄的把請柬放回桌上。

    “我要去看看,你不去麼?你可是她親哥哥。”馮嶽廷的目光在燭火中搖曳,眼神中充滿了玩樂之情。

    “他媽的,晨家一直奉大哥爲榜樣,我雖然是老二但卻屁都不是!”晨明羽緩緩的開口說。

    “就當是玩樂,去看看也好啊!不過你母親可真是渣,到處撒歡,說真的簡直就是輛公交車。”馮嶽廷拿起請柬,請柬上的每一個字都是那麼刺眼。

    “別跟我提她,她就是公交車,自從我上高中那會我就發現了。”晨明羽撓撓頭緩緩的解釋道,說着往一旁的沙發上一癱。

    “那麼,你去麼?我不強求,不過我可有打算送她母親上路。”馮嶽廷撫摸着桌子上架着的黑色長刃,烏黑靚麗的刀鞘上用刀刻着的kgty在昏暗的光線下異常清晰。

    “哎呀呀,這想法我早就想這麼幹了,那老爺子怎麼辦?”晨明羽頓時來了精神,騰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摩拳擦掌。

    “老爺子畢竟對我有恩,老爺子就算了反正那老不死的也活不久。”馮嶽廷回答。

    “那麼日期是多少?”晨明羽問。

    “明天,中午吧!他們北月的人比較注重儀式,婚禮之前得有個聚會,聚會完了是婚禮的正式晚宴。”馮嶽廷看着請柬說。

    “行,算是我這個當哥哥得最後一次關心妹妹,妹妹這種玩意最煩了,要是我一個人帶養不養的活還是個問題。”晨明羽笑着拍了拍手說。

    婚禮的請柬,馮嶽廷收到了,但是,在帝都的另一端西城區,剛剛乾掉海王利維坦的幽紀也收到了一張相同的請柬,而這張請柬卻給幽紀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壓抑感。

    帝都西城區,這裏的天氣可比東城區差多了,大雨漂泊,西城區的人也是非常好奇初冬爲什麼會下那麼大的雨,街道上車輛寥寥無幾,風把樹壓的極度彎曲,像是樹再給風卑躬屈膝。

    “煩死了,又下雨!”幽紀一腳蹬開被子猛的一個翻身扯過枕頭,畫着貓咪的黑色**在空氣中一覽無餘,幽紀模糊的記得自己被擡回了西城區的醫院,然後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就被送回了家,然後一覺睡到大下午然後現在下大雨,睏倦依舊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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