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會把決定權交給我們了,現在該怎麼辦?”斯卡納擡起纏滿繃帶的臉龐率先開口了。
“還能怎麼辦,襲擊帝都軍火庫,並且行兇者還是北月最大的貴族隼羽家,這件事想想就麻煩。”另一邊做着的正是又鳥,她扶了扶白色軍帽冷冷的回道。
“跨城緝拿………!”另一邊印緩緩的拿下面具用長長的袖子拂了緩緩的說,此話剛說出來又鳥連忙搖了搖頭。
“跨城緝拿?印將軍說的倒是輕巧,跨城執法可是要獲得別城領導人允許的,然而一般城邦領導人都是相信自家貴族的一面之詞的,可以說根本行不通………”又鳥說着笑了笑揮揮手製止道。
“唉,跨城緝拿顯然不大行,但是就這麼放任肯定不行啊!那可是襲擊西城區軍火庫啊!重罪………”斯卡納敲了敲桌子激動的說道。
“這不是在想嗎!”又鳥不耐煩的撥弄着頭髮迴應道。
“又鳥將軍,我先提醒你,五重宮彌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呢!內臟百分之七十被仇炎燒爛,現在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我希望您能給帝都一個交代,同時也給五重宮彌一個合理的解釋。”印說着帶上了面具雙手抱叉淡淡的迴應道,在這裏雖然從他的語氣裏聽不出任何明顯的感情,但是言辭之間充滿了告誡與警醒的意思。
“啊啊啊,我知道了,你們他媽倒是快點想啊!”又鳥撇了一眼印和斯卡納突然有點惱火了。
“隼羽貴族………,北月皇城領導人的候補家族居然可以幹出這樣的事情,這讓我無法想象。”印嘆了口氣說。
“問題是現在他們就是出手了!現在不相信又有什麼用?”斯卡納咬了咬牙不耐煩的說着,不時還撓撓自己的頭。
“其實我希望他們自己招供,我們一旦出手了,他們可就不是單單被懲罰那麼慘了我可能一個活口都不會留!我們帝都向來和北月無冤無仇,甚至友好貿易,而他們卻背信棄義勾結復仇者對西城區軍火庫發起閃電強攻,並且還把宮彌打成那樣!”印說着說着突然握緊了拳頭語氣也加重了不少。
“我也不會留活口的,放心,在這一點上我和印保持同一戰線!”斯卡納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說着舉起了雙手。
“宮彌那也是有失誤在先,其實嚴格來說那樣的錯誤禁衛軍是不應該犯的。”又鳥眨眨眼撥撥手指敘述道,她的談吐間充斥着專業性和一種無法言語的壓迫感。
“說的也是,他還是太沖動………,我千叮嚀萬囑咐他還是敗在衝動上,他的做事風格就是一路向前莽………衝動就是他一生最大的弱點。”印嘆了口氣往椅背上重重的靠去然後默默的點上一根雪茄深吸了一口,藍色的煙霧化作祥雲般幽幽的飄散開去,很快煙霧就在半空中散盡,飽含滄桑。
“要不交給北月的軍隊………”斯卡納突然開口,不過話剛剛說到一半就被又鳥義正嚴辭的打斷了。
“我不相信北月軍隊,一羣飯桶,你也不想想就隼羽那麼大的貴族賄賂一下軍方豈不是兩秒鐘的事?況且他們可是北月城邦領導人候補,權利和行事上在北月也是數一數二的,你說的簡直就是屁話!”又鳥不屑的拍了拍桌子蔑視的說道。
“嫌犯隼羽二亞………我帶來了。”印看了看那披頭散髮的女人默默的說道,說着他揮揮手示意傀儡退下。
“北城區的犯人,怎麼是你帶來的?”又鳥發出疑問。
“斯卡納失手砍死過的犯人您是還嫌不夠多是麼,這可是重要人證,一旦她自盡我們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印緩緩的吐出一口嫋嫋的青煙冷靜的說。
“真實………”斯卡納懶洋洋的附和。
“就你啊?我看着挺年輕的啊!”又鳥說着走到女人身邊用她那雪白的高幫戰靴踢了踢女人的頭。
“要殺就殺,別廢話!”隼羽二亞擡起憔悴的臉對着又鳥翻了個白眼然後吐了口唾沫惡狠狠的頂嘴道,說時遲那時快又鳥臉一黑一腳猛的踢在隼羽二亞脖子上,隼羽二亞一下子向前一嘔一口鮮紅的血一下子噴濺到地面上,隨後又鳥又是一巴掌剛猛的掀在隼羽二亞的臉上直接給她抽了個翻身,就在又鳥又是一拳要砸下去的時候,白色的魔術引線瞬間鎖住了她已經高高揮起的拳頭。
“喂,別太過分了!”印一邊閉目養神一邊死死的拽着又鳥的拳頭說道。
“算了………”又鳥氣鼓鼓的甩手作罷又默默的坐回了座位上。
“你現在有什麼想說的麼,你可以跟我說不必在意他們。”印說着睜開了眼睛用一種冰冷的眼神看着隼羽二亞。
“沒什麼要說的………”隼羽二亞低着頭還是用着她那倔強的性子回話,其實印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對話,因爲一旦料到會出這種情況一般都會有後備補充準備,所以現在可以說只是印在試探她看看她能不能不打自招罷了,說的難聽點就只是玩玩而已。
“隼羽二亞,北月皇城隼羽家二小姐,b型血,脾氣暴躁,現任皇城的裁定術學院的特長生,在嵐姬手裏學過兩年………”印從長袍內側拿出一本文件慢慢的讀了起來,所有愛喫的,血型,連喜歡穿什麼樣顏色的衣服都差的一清二楚,此時此刻隼羽二亞感覺自己就像渾身**的暴露在大庭廣衆之下一般羞恥且毫無**。
“那又怎樣?”隼羽二亞一撅嘴,此時的她以是滿頭大汗,她緊張的用手在平滑的地板上不斷的瘋狂抓撓,手指已經被地面摩擦的血肉模糊,但她像是感覺不到任何一絲痛苦一般還在繼續抓撓。
“緊張了?我知道你爲什麼緊張,因爲我最重要的還沒念………”印說着緩緩站起身來,他搖晃着手裏的文件在隼羽二亞面前墨跡的來回走動。
“你倒是念啊!”隼羽二亞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