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阿妹……”
圖阿妹昏迷不醒,夏軒一看其情況,估計十有八九是中了迷香,看來有人在背後使壞,還是他大意了。
夏軒想着會不會是自己仇人什麼的,或是這人貪戀阿妹的美色。
既然圖阿妹並沒什麼大礙,便將她重新放回了了自己房間的牀上,這迷香已經在幾個時辰之後就會醒來。
關上門之後,夏軒坐在地上打坐。
臨近天亮的時候,圖阿妹才懶懶的醒來。
等她醒來之後,發現自己仍然躺在牀上有些奇怪,再一睜眼發現,夏軒坐在房間的地上。
“夏大哥,你怎麼在這裏呀。”
“什麼叫我怎麼在這裏呀?你是在我的房間裏,你昨天晚上突然暈倒,要不是我聽到聲音,恐怕你已經遭遇不測,不知道是誰在針對我們。”
圖阿妹努力回憶着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我昨天晚上睡在牀上的時候,突然窗子前面有一個人影閃過,我就起牀準備一看究竟,可剛起牀我就暈倒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軒說:“這是因爲你摔倒的時候,將桌子上的茶壺和杯子,給摔碎了,我是聽到聲音才趕了過去,不過等我過去的時候,你已經昏迷不醒,好在並無大礙……”
聽夏軒說完圖阿妹整個人更加擔心,原本她就不想一個人睡覺,沒想到又出了意外。
“夏大哥,我能不能跟在你身邊,哪怕晚上睡覺的時候,我也不想一個人,總是感覺這裏好危險。”
“對不起呀,阿妹,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你放心,我們先去打聽一下你哥的消息,然後再考慮一下應該怎麼辦。”
“恩,好呀。”
夏軒對皓月城一點都不瞭解,所以他再一次找到了李大樹。
李大樹也一直住在客棧,說是一文錢沒有完全是扯淡,此時這傢伙正在賭坊和一羣人在那的喊半天。
“我草,大,大,大……”
“哎呀,又輸入了……不玩了!”
夏軒站在身後,看着他輸了個精光。
李大樹一轉身就看到了夏軒。
“媽呀,師弟呀,你這怎麼神出鬼沒的呀,站在我後面也不知會一聲,我的魂都快被你嚇掉了。”
“嘿嘿,師兄,我這不是找你有事嗎?沒想到你在這地方找樂子,怎麼樣?手氣不行是吧?”
“哎,別提了,最後的50兩銀子準備翻本的,沒想到輸個精光,怎麼樣?你的事情解決了沒有?”
“什麼事情?”
“你這傢伙怎麼當着我的面還說起了暗語,就是春怡醫院的那個女人,你有沒有替她贖身?”
“有呀,人就在外面呢,我已經帶來了……”
“不會吧師弟,你是不是瘋了?爲了一個女人,你整整花了3000兩銀子,可是你哪來這麼多銀子?你不會是搶了吧?”
“自然不會,銀子來的方式也都是,乾乾淨淨的,這是還你的300兩銀子,不要再賭了。”
當他出來之後,看到了圖阿妹,眼睛都直了,之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姑娘長這麼漂亮?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姑娘你好,我叫李大樹,夏師弟的師兄。”
圖阿妹靦腆的說:“李大哥你好。”
“好,好……”
李大樹傻呵呵的笑着。
“李師兄,我找你是有事情,阿妹的哥哥,前不久因爲出了一些事情被人冤枉,關在了城主府裏,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認識的人,幫忙打點一下關係。”
“你可知道浩月城城主是誰?”
“師兄說笑了,我沒有在皓月城裏呆過,自然不知道這城主是誰?”
“皓月城城主,是我皓月劍宗秦天月秦宗主的弟弟秦風。”
“啊,咱們秦宗主的弟弟是城主?那個,是不是宗主這個哥哥行爲不端呀?爲什麼好好的人被他抓進了城主府的地牢裏?”
“你可別胡說,皓月城之所以治理的這麼井井有條,甚至可以夜不鎖門,完全是因爲秦城主治理有方。”
“可我圖大哥確實被人陷害,冤枉進了牢房,至今都沒有出來。”
“這樣吧,我表哥是城裏的守衛,咱們去問一問他,看他能不能幫忙打點一下關係,先見到圖大哥本人再說。”
“你在皓月劍中已經修煉這麼多年,你表哥想來年紀不小了吧?”
“想什麼呢?我表哥起先是皓月劍宗弟子,只不過在修煉一途,沒有精進,所以他才轉做將士,現在已經是皓月城中一個小小的禁衛軍首領了。”
既然有了這個禁衛軍首領當表哥,夏軒就跟在李大樹的身後,找到了這位傳說中的表哥,這表哥看上去果然是人至中年,而且很明顯發了福,這李師兄站在他面前,根本不像他表弟像他兒子。
“表哥,我找你有個事情。”
“喔,大樹表弟,你這是從皓月劍宗,學滿歸來了?”
“表哥,你可真會開玩笑,就我這兩把刷子,還想學成歸來,再過500年恐怕都不行,我找你想問一下,天牢裏有沒有關着一個叫做圖四海的人,幾個月之前他被冤枉,然後關進進來。”
“圖四海?就是幾個月之前,因爲開茶館把人喫壞的那個圖四海?”
圖阿妹激動的說:“對,就是他,他就是我哥。”
“死了,被關進去不久,在天牢裏面上吊死了。”
“當真?”
“你表哥我怎麼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是因爲我上個月才從地牢裏調出來,所以對地牢裏的事情瞭如指掌,這個圖四海也是一個硬氣的人,他打死不承認自己毒害的人,得罪了另一個守衛家的親戚,所以他們不斷的折磨他,可能是最後受不了折磨,所以尋了短見。”
圖阿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兩腿一軟,眼睛一黑直接倒在了夏軒的懷裏。
“師弟,你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