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是不是傻?我是說我鑽到了大師兄的帳篷裏,想勾引他,卻發現大師兄在做那件事情的時候,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我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還好,不知道那天晚上有誰從帳篷面前走過,我纔有機會逃脫。”
蘇碧瑤回憶着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很明顯,她所說的那個夜晚就是自己觸發情蠱的那一晚。
正是因爲自己看到了大師兄的帳篷裏有一個女人躺在那裏,才把自己刺激得更加嚴重,現在看來,這個女人就是面前的莫舞。
“你這個女人居然如此的不要臉,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我說過,我替你試試大師兄是不是真的是真人君子,可我建議你永遠不要靠近大師兄,他是一個魔鬼,你不知道他用眼神看我的樣子時,感覺像要把我喫掉一樣。”
蘇碧瑤對大師兄的仰慕不是一天兩天的,也不是莫舞隨便編個故事,她就一定能夠相信的,所以她只是冷冷的說道:“你要是說玩的話,咱們就早點休息吧?”
“碧瑤,我與你情如姐妹,我才和你說過這樣的事,我和大師兄也是清清白白之人,但是我已經警告你,不要靠近這個男人,他絕對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你好自爲之。”
說完之後,莫舞居然離開了,和大師兄相處的那一夜,已經成爲莫舞的心病,他不知道大師兄是如何想的。
反正他是害怕了,再也不敢幹出投懷送抱這種事情。
紫月神的殿大殿下雲若,已經駕駛着靈艦回到了紫月神殿,但是東元仙宗的郭長老,所帶領的數百名神界修士,仍然穿行在西域黑靈山。
“長老天色已經不早了,不如我們就在這裏安寨紮營吧。”
“恩,吩咐下去,就地休息,明天一早出發。”
“好的,長老……”
“郭長老有令原地休息,明天一早出發。”
說完之後此人,又帶着40人組成的巡邏隊,圍着營地巡邏,這些神界修士休息的地方,那是一塊黴腐之地,散發着種種惡臭之味,特別是處在後面的地址,苦不堪言。
“咱們這是走到了亂葬崗嗎?怎麼這麼難聞?”
“誰說不是呀,只要過一夜,咱們得瘋掉,咱們還是往前走走吧。”
“對,要是把帳篷紮在這個地方,明天一早醒來,絕對會被薰死。”
這羣人因爲受不了這後面的惡臭味,所以繼續向前走,來到氣味較淡的中前方,撐開帳篷,幾個人纔算將就着睡了下去。
月牙漸漸的掛起,朦朧的月光灑在西域黑靈山,一道道奇奇怪怪的影子,看着十分嚇人,一個有很多隻腳的小蟲子,緩緩的從剛纔散發着腐臭味的洞裏爬了出來。
一隻,兩隻,三隻,緊接着是幾十只,上百隻,完全不知道有多少,這些百足長蟲爬在樹葉之上,發出沙沙的聲音。
可這極爲細小的聲音,和西域黑靈山中夜晚的風吹拂樹葉的聲音相比,簡直微不足道。
一隻百足長蟲,在帳篷的周邊爬了一整圈,也沒有找到一個破綻。
不得不說,這位師兄的帳篷很好,而且拉鍊,也關得挺嚴實。
這一隻百足長蟲決定不在這個帳篷上浪費更多的時間,他迅速的爬到另一個帳篷,拉鍊半開,這一隻飛天蜈蚣,緩緩的爬進了帳篷裏。
躺在帳篷裏的師兄,想來正在做着美夢,半張着嘴,呵呵直笑。
這長長的飛天蜈蚣順着,半張的嘴就爬了進去,緊接着數十隻上百隻的蜈蚣,迅速的爬進這間帳篷裏。
那師兄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東西在往嘴裏爬,他迅速的清醒過來然後瘋狂的叫着,他用手一摸,整個帳篷裏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蜈蚣。
他拿起自己的長劍,將帳篷開了個撕碎。
可是他的全身已經爬滿了蜈蚣,飛天蜈蚣有劇毒,幾百只蜈蚣趴在他的身上,這些毒迅速的讓他倒在地上。
叫聲吵醒了所有正在熟睡的人們,整個營地的後半場全都被這蜈蚣的攻陷了,所有的修士在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瘋狂的斬殺地面的蜈蚣,好歹他們修爲不弱,一道劍光掃過上百條的蜈蚣病,一命嗚呼。
後面有一位師兄已經點起了火把,向中間的帳篷一扔,迅速點燃了大火。
那些渾身通紅的飛天蜈蚣,在大火的燃燒之下,爆發出鞭炮一樣的聲音,劇烈的火光,衝破雲天,睡在樹枝上的夏軒看到了這火光。
這大火的地方應該不遠,南宮流了看到了。
這火越燒越大,郭長老已經下令即刻動身。
數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再次動了起來,隨着大火燒掉的,還有被蜈蚣咬死的數十具屍體,沒有人統計他們的名字,或許只有回到宗門之後,纔有人發現,這些人已經死了。
“大師兄,你覺得這火來自什麼地方?”
南宮流看了看身邊的魏青山她已經從帳篷裏走了出來。
“應該是在我們曾經經過的地方,難道有其他的神界修士?”
“你說會不會是紫月神殿雲若大殿下集結的那幫神界修士?”
“你這麼一說倒是很有可能,這其中應該有皓月劍宗的弟子纔對?”
“可是我們來到,西域黑靈山已經超過兩個月,並沒有遇到他們呀。”
魏青山搖搖頭說:“並非是你所想的那樣,西域黑衣靈山遠比我想象的還要大,大殿下帶領的修士高達千餘人,不知道有沒有南荒巫族,狠狠的教訓一把。”
夏軒沒有動身,只要大火不燒到這裏,他才懶得管呢。
“師姐,那裏好像着了火呀,你們看到沒有。”
“傻呀,你都看到了,難道我和鍾倩兒沒看到嗎?”
蘇碧瑤坐在牀上,一臉嘻嘻的看這圖阿妹。
“你說這森林大火該不會燒到咱們這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