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往擂臺中間一看,才感覺到現場的可怕。
這呂玉剛居然修煉了宗門之中極爲惡毒的法術,召喚術:召喚五毒蛇,蠍,鼠,蟾,蛆作戰,這擂臺之上,瞬間變成了五毒大會。
在場的衆多弟子,對呂玉剛的行爲十分不齒,這傢伙居然修煉瞭如此邪魅的法術,驅趕着五毒之物,對南宮流進行攻擊。
南宮流雖然在藏書閣中見到這門法術,但終究不是正派人使用的法術,所以修煉之人幾乎沒有,第一次見到也難免有些頭皮發麻。
這些毒蟲,從呂玉剛的腳下,從擂臺的四面八方爬上來,各種各樣的蛇,通體烏黑的蠍子,長得比貓還大的老鼠,四條腿的蟾蜍,令人噁心的蛆蟲,這樣的場面簡直令人作嘔。
就連修爲不弱的蘇碧瑤,在看到這樣的場面時,都臉色爲之一變。
先不說這些東西攻擊力怎麼樣,光是這場面就讓人噁心了。
夏軒不怒反笑,沒想到這召喚術還真是一個,不錯的法術,有時間他也準備修煉修煉,這樣看起來就更像是魔族之人。
圖阿妹站在夏軒的身邊,看到夏軒居然有絲絲笑意掛在臉上。
“師兄,你想什麼了?擂臺之上這麼噁心,你怎麼還能笑的出來?”
“圖妹,你首先想到的不應該是噁心,而是如果是你面對南宮師兄這樣的處境,應該如何?這世上比呂師兄惡毒的人多了去了,我想你在西域黑靈山的時候已經見識過了,那毒蠱可比這些毒蟲,惡毒太多,不是嗎?”
夏軒說起毒蠱,身邊的蘇碧瑤微微一顫。
如果不是那開始的情蠱,她也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可是場面上的南宮流,只是臉色稍稍一變,之後便正常了。
這些五毒之蟲,看起來令人作惡,但是攻擊力卻是普普通通,對修爲較弱的弟子,還能夠進行視覺上的衝擊。
可對他這樣的暴烈之人來說,並不能產生太大的影響。
南宮流本也是嗜殺之人,只不過身爲名門正宗,他纔不會修煉這種下三濫的法術。
南宮流看到這些五毒蟲之後便動了起來,將自己手中這劍接連砍出數道劍光
,劍光所到之處,五毒蟲四下紛飛,根本來不及逃。
呂玉剛似乎並不在乎這些五毒蟲的生死,在南宮流出招之後,他也祭出了自己的劍,手中的劍長四尺半寸,劍身的寬度兩寸有餘,通體金黃色,彷彿是玄金打造成的劍。
南宮流認識呂玉剛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手中這劍應該是得到不久。
呂玉剛很是在乎手中這劍,當這劍抽出劍鞘之後,他並未着急出手,而是對南宮流說道。
“這是我在東神都,刺殺了一位強者之後得到的,江湖人稱黃金劍,通體用玄金打造而成,消鐵如泥,攻防兼備,這劍要比普通的劍更加窄一些,所以它更加適合刺殺。”
大家都覺得上擂臺打就打瞎bb那麼多幹什麼?
南宮流知道呂師兄是想告訴他,手中這劍很厲害,果然,呂師兄手中的這一柄劍突然從自己的手中飛了出去,朝着南宮流就來了。
南宮流沒有遲疑,拿出手中的劍,擋住了這劍的攻擊。
可是卻連退好幾步,南宮流才感覺到呂師兄的修爲遠遠在他之上,自己剛剛和離幽一戰,已經耗費了不少。
所以再戰下去,也沒有任何勝算。
“師兄我認輸了……”
南宮流雖然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他原以爲可以挑戰到蘇碧瑤,卻沒想到停留在了呂玉剛這裏。
南宮流雖然走下場,但擂臺下面沒有人吹噓,這呂玉剛這功法極爲詭祕。
七人當中已經上場四人,還有最後的三人未上場,蘇碧瑤緩緩的走了上來。
“蘇師姐……”
“呂師弟,沒想到有些日子沒見你的修爲,又精進了不少。”
“蘇師姐說笑了,原以爲我能在這一次的十年大比之中超越你,可在看到你之後,我卻發現你比以前更加漂亮,讓我捨不得出手。”
如果說剛纔呂玉剛還算是有些噁心,可現在的這話已經觸犯了衆怒,擂臺下面很多弟子,對他在這樣的場合說出這樣的話十分鄙視。
很明顯,這傢伙已經成爲衆矢之的,他不斷挑戰着皓月劍宗弟子的忍受極限。
居然在如此重要的場合出言不遜,調戲他們心中的女神。
蘇碧瑤小臉緋紅,這呂師弟本來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多年以前就曾經出言輕薄過她,沒想到這兩年沒見,仍然是狗改不了喫屎。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樣子。
夏軒的臉色也不好看,不管他和蘇碧瑤之間怎麼了?但不可否認,蘇碧瑤已經成了他的女人,這是海枯石爛都不能改變的事實。
所以他的心情現在很差,相當的差。
“呂師弟,多年未見,沒想到你的嘴還是這樣臭,真是讓我有些失望。”
“蘇師姐說笑了,蘇師姐一直有我皓月劍宗小仙女之稱,我等皓月劍宗的男弟子,自是大飽眼福,只不過他們這些人都是僞君子,不像我這麼直來直去,說出自己的心聲。”
蘇碧瑤更加鄙視眼前的人,居然將輕薄之話都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不必廢話,你我手底下見真章。”
“看來蘇師姐還是那樣的火爆脾氣,不過我還是很喜歡的,啊……哈……”
呂玉剛的話,被擂臺下的弟子聽到,恨得牙癢癢。
“媽地,這個呂玉剛就是皓月劍宗的人渣。”
“就是,我聽聞很多年前,他曾經犯過宗規,卻不知道爲什麼沒有被逐出宗門。”
“管他呢,且好好看蘇師姐如何收拾這個人渣。”
蘇碧瑤平復一下,知道這傢伙是在故意刺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