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讓他興奮不已,丹田之處的元神,變得更加強大,一個巨大的力量充斥着整個身體,夏軒緩緩的從山洞中站出來,收起仙靈盾。
朝着虛空之中打出一掌,最終這一拳,只打到了空氣,但是夏軒仍然感覺到自己這一拳超脫以往的力量。
心中的興奮無法用言語形容。
成功了,終於成功了,夏軒終於達到到真神境。
到了真神境之後,御劍飛行的速度便會提升數倍,甚至很多時候根本不需要藉助自己手中的劍,可以用自己的仙力,凝聚成一把虛擬的劍,便可以踏在上面御氣飛行。
這樣一來,便可以真正的感受到了來去自如。
夏軒的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比以前更遠更清楚,自己的神識感知的範圍比之前更強大,他嘗試着走出山洞,站在風刃所能能達的地方。
一陣無形的風吹過之後,自己的衣衫依舊破爛不堪,即便是自己催動仙力的保護之下,仍然無法阻擋,這詭異的風。
站在這風口之上,不過數息時間,自己身上已有密密麻麻的數十道傷口,即便是突破至真神境,仍然阻止不了這風,對身體的傷害。
看來這南瞻走廊不愧是絕境之地,夏軒站在這風口之上,拿出仙靈盾,將仙靈盾放大擋住了這妖風。
在仙靈盾的阻擋之下,這妖風並未傷及夏軒分毫。
夏軒心中高興不已,如此一來,雖然行走困難,但這總不至於讓自己流血至死。
重新回到這小小的山洞裏,夏軒接連服下數枚丹藥,重新突破之後的夏軒,攀爬在絕壁上的速度,比之前已經快了許多。
就這樣夏軒腳踩斷魂劍,右手持仙靈盾,擋在自己前方,左手持天魔劍插在石縫之中,緩慢的前進。
此時的蘇碧瑤,守在這虛空山下,已經多日,對夏軒的消息仍然是杳無音訊,她自感魏青山一定不會放過她,所以在沒有見到夏軒之前,她寧願一直守在這裏。
而郭彥堂已經來到了東神帝都,並經由東神帝都前往皓月城的路上,一路上走來,他帶着兩個宗門弟子,尋找路澤的下落。
可仍然是一無所獲,在太陽落山之前,三人已經來到了皓月城。
郭彥堂並不想出現在皓月城,曾經那天夜裏的襲殺,至今都讓他記憶猶新,自己可以說是撿回來一條命,所以再一次踏足皓月城,他難免會想起上次的事情。
不僅如此,上一次的兩個小姑娘已經識破了他的身份,只是到現在爲止,秦天月都沒有找他的麻
煩。
要不是秦天月沒有十足的把握,就是那兩個小姑娘沒有將此事,告訴秦天月。
但不管如何,他都必須倍加小心,再就是如果能從鍾家後人的手上得到那一本劍譜中的祕密,那麼對他而言將極爲重要。
“郭長老,這一路走來,我們根本沒有發現路師弟如何是好?”
“不着急,我相信路澤應該不會在皓月城,因爲以他們幾人的速度,如果快馬加鞭,現在應該在東神帝都,可是我們在東神帝都呆了一夜,並未發現他們的行蹤,難不成他們在其他的什麼地方耽誤了?”
郭彥堂當然也有這樣的擔心,畢竟路澤等人的修爲不高,最重要的是,連清河那樣的人都死於非命,而路澤這等修爲,會不會也同樣死於非命,也未可知。
“這樣吧,我們分頭行動,詢問一下這裏的客棧最近有沒有人意外死亡,幾個時辰之後,便在東門集合。”
“好!”
兩個弟子從郭長老身邊離開,分頭行動,郭彥堂自己也進入一家客棧。
“喲,這位大仙是住店呢?”
“喔,不住,近來客棧之中有沒有死過人?”
老闆一聽這話,臉色一變,通常客人聽到這裏要是死過人,誰還願意在這裏住?連忙矢口否認。
“你這大仙怎麼能夠說出這樣的話,我這好端端的客棧怎麼會死過人?沒有,沒有,你要是不住店的話,還是趕緊離開。”
“店家,我正在調查宗門弟子的去向,你如果知道的話,最好還是行個方便,我乃東元仙宗的長老,如果你執意與我爲難,恐怕撈不到好下場。”
在這神界大陸之上的人,對各大宗門可謂是多多少少都瞭解一些,這東元仙蹤以製藥聞明,店家當然也是知道的。
而且眼前這人自報家門,說是東元仙宗的長老,想來也不是騙人的。
“這,你隨我來……”
郭彥堂跟着這家店的老闆進到後堂之中。
“這位長老,我告訴你,前些日子確實有個人死在了客棧,我們還留下了他的佩劍,然後將人扔進亂墳崗,也是無奈之舉,要是被人知道咱們客棧死了人,這生意可就不好做了,咱們發現時人已經死了,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死的,你看看這佩劍是不是你們宗門的弟子。”
郭彥堂心道不好,這萬一要是……
店老闆將這把劍送到了郭彥堂的手上,在劍柄上刻着‘路’字,而且這劍便是東元仙宗弟子的佩
劍。
看來這路澤真是死了。
“亂墳崗在什麼地方?”
“城西頭十里地外的山林裏。”
郭彥堂從店家手中接過這柄劍,然後迅速的消失了。
片刻之後便出現在這亂墳崗上,有句話說叫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沒有見到路澤的屍體,如果單憑一把劍,他還是不能確定。
在亂墳崗中堆着數十具已經腐爛的遺體,郭彥堂來到一具,穿着東元仙宗弟子服裝的遺體邊上,將遺體翻過來,看到正臉。
確實是路澤無疑,可是並沒有宗主所說的那種全身焦黑的情況,明顯脖子上有一處劍傷,這一處劍傷就應該是致命的傷。
看來路澤是被人所殺,而不是中毒而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