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什麼?說沒有人膽敢在燕家賭房使詐?我想問問你,誰在這裏使詐?”
那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二位公子,進來賭坊已經很久,我一路觀察,二位一把都沒輸過,你覺得正常嗎?”
面對這已經皺成鞋拔子的臉,南宮流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這自己運氣好,難道說也有錯,非得自己輸個精光,光着屁股出來?才叫合理?
“我發現你們賭坊還真是不要臉啊,這我要是一把沒贏,是不是說你們賭坊在耍詐?那你能不能將我所有輸掉的錢全都還回來?”
“那自然是不行的。”
“那不得了,走吧,呂兄,這傢伙一定腦子沒睡醒。”
“恩,我看也是!”
燕家賭坊的人卻十分不滿意,這兩傢伙根本沒把自己十幾個人放在眼裏。
“二位公子,必須要將贏的銀子拿出來,否則休想離開。”
“老東西,看我不打死你!”
南宮流一直憋着火,這傢伙不知死活,他就沒有再收手的打算直接抽出自己的劍,一劍便刺向敵人,不偏不倚的刺向他的大腿,將大腿的下半部分徹底斬斷。
這過程發生的太快,快到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至少燕家賭坊的那些傭人沒反應過來,身邊的管事已經少了一條腿。
管事的人等到反應過來時,自己缺了半條腿的,已經倒在了地上。
鮮血直流,這鬼哭狼嚎般的慘叫,差不多讓整條街都爲之膽顫,呂玉剛也沒有閒着,他們雖然從皓月劍宗遠道而來,但是這普天之下,他還真就沒怕過誰。
打不過的怕也沒用,打的過的根本沒必要怕,這就是呂玉剛行走江湖的原則,既然這羣人是欺負他們在先,就應該讓他們長點記性。
學着南宮流的樣子,將這數十個人全都斬斷了一條腿,燕家賭坊門口迅速的聚集了許多人,那些正在賭博的人紛紛走了出來。
看到數十個人全都倒在地上,缺了一條腿,這樣的場面簡直太過驚世駭俗。
“這是怎麼了?”
“啊呀,哎喲,救命呀……”
“不知道呀!”
最終賭坊管事的人找來了郎中,這些人總換是撿回了一條命,可是從此以後便烙下了殘疾,燕家賭坊一夜之間多了十幾個瘸子,這種事情,第二天一早,便傳遍了半個城。
燕南天次日得到消息之後,極爲震怒。
“老四,到底怎麼回事?”
“大哥,我問了黑頭,說是昨天晚上有一對兄弟進入
賭坊,之後就一直贏下去,一把沒輸,贏了差不多一萬兩銀子,這黑頭就懷疑他們兄弟耍詐,所以就準備將這銀子討要回來,可沒想到這二人不由分說就將他們全都傷成這個樣子。”
燕南天表情狐疑,“這黑頭一行人可不是手無寸鐵的人,一個個平時欺行霸市,那可是有兩把刷子的。”
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自己這一幫人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怎麼可能十幾個人全都被斬斷一條腿?
“有沒有調查清楚對方究竟是什麼人?”
“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黑頭只說是兩個人一行,好像是哪一個宗門的弟子,其中一個姓南宮,另外一個姓呂好像。”
燕南天黑着臉罵道:“沒用的東西,這麼多人傷了半條命,居然還搞不清楚對方是誰?讓他們都給我長點心,如果這兩人膽敢再來賭坊一定不能放過他,安排兩個長老去找找,一旦找到格殺勿論,我燕南天可不管他是哪個宗門的弟子,招惹我燕家賭坊的人,就是死路一條。”
“是的,大哥,我這就安排下去,你也別太生氣,會找到那兩個傢伙的。”
“恩,去吧,不要浪費時間了。”
燕家老四從燕南天這邊離開,心中也是鬱悶不已,這一下子賭坊少了十幾個人,相當的不方便,看來還得找幾個人過來。
而睡在客棧中的南宮流和呂玉剛兩人,完全不知道,半個城都在尋找他們,早上伸着懶腰,走出房門。
來到隔壁鐘師妹的房間。
鍾倩兒聽到敲門聲纔過來開門,她知道一定是某個師兄。
“南宮師兄,怎麼了?”
“喔,沒事,鍾師妹,我和呂兄準備去修羅殿,採買宗門需要的東西,你是準備繼續在這裏休息,還是隨我們一道?”
鍾倩兒頓了頓說:“這樣吧,我一個人在這裏也挺無聊的,還是跟你們一起去參觀參觀,說不定在路上我還能看到一些稀奇好玩的東西。”
“也行,那你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就走。”
“恩,行,我就來!”
經過一夜休整之後,吳傑兩人也回到了東元仙宗,吳傑大清早的便來尋郭長老,向他彙報去皓月劍宗的情兄。
可是來到郭長老住處時,卻發現郭長老不在。
便問身前的一位師弟:“這位師弟,我打聽一下郭長老不在宗門嗎?”
“回吳師兄的話,郭長老離開宗門已經數日,到目前爲止還沒有回來。”
“喔,那有勞你了師弟。”
“不客氣,師兄。”
吳傑有些納悶,這郭長老應該
在某個地方沒回來,按照他的速度,絕不可能在自己後面,原本想告訴她,已經將那女子,送回了皓月劍宗,並且也得到了秦宗主的答覆。
可是現在郭長老不在,吳傑就沒有說事兒的地方了。
只好打道回自己的住處,稍作休息之後,準備去練功了。
郭彥堂確實沒有回宗門,因爲此時他正在東神帝都的修羅殿,像郭彥堂這樣的人,哪怕是在修羅殿,也擁有着較高的待遇。
四層上的一位小二,正在爲郭長老介紹面前的法寶。
“郭長老,這幾塊都是上好的護盾,不過像郭長老這樣的人,恐怕並不需要如此等級的護盾吧?”
“不錯,打算給我的弟子,想看看好一點的護盾,你的護盾可以防得住陽神境的攻擊嗎?”
“這個自是可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