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說的掄起自己秤砣一樣的鐵拳,直接砸向鍾倩兒,鍾倩兒可是皓月劍宗的弟子,這三腳貓的功夫在她的眼裏,就跟耍猴似的,。
鍾倩兒不爲所動,近門一腳,直接將這一腳踹在大漢的肚皮上,大漢連退數十步,倒在地上,咣噹一聲。
這一聲摔得極響,整個賭坊的人有一半都停下來,這弱女子狂揍男子漢,還是比較能吸引人眼球的。
大漢沒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鐘倩兒,踹在肚皮上的一腳,差點將他的腸子給踹爛了,起身之後的他更是怒不可揭。
“好你個賤女人,居然敢打我?看老子我不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把你做成孫二孃的包子……”
“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大漢剛纔已經落敗一局,如果這一場再不扳回一局,自己不就丟臉了。
所以大漢調整了作戰的姿勢,改單手出擊,爲雙手出擊,力求一次性搞定鍾倩兒,鍾倩兒在這賭坊之中並不想傷人,要不然她早就抽出了自己的劍,將這大漢給劈成了兩半。
再一次以柔克剛,四兩撥千斤的一腳,直接將大漢從屋子裏踹了出來。
站在門口不遠處的南宮流,見飛出來一個人,嚇了一跳,連忙往後躲,果不其然,他躲進巷子之後,這燕家賭坊的人便一窩蜂的全都出來了。
直到鍾倩兒搖搖晃晃的從門裏出來,大家又將她圍在中間,他才知道這鐘倩兒進去一會兒,居然還招惹了是非,真是讓他猝不及防。
此時被鍾倩兒踹出賭坊的大公子,已經倒地不醒,衣領之處,還有剛纔吐過的血,很顯然,這一腳差點讓他送了命。
“怎麼樣,現在滿意了吧!”
“姑娘,你可知道你傷害的人是誰?”
“本姑娘並不想知道這個長得賊眉鼠眼的人,到底是誰!”
“他可是東神帝國的大戶,雖然不是正房的太子爺,也是擁有家族傳承的權力,坐擁數不清的家產……”
“多謝小二哥提醒,不過我並不擔心他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自己無理取鬧,就休怪我不客氣,既然我師兄不在,我就走了……”
鍾倩兒完全無視這些圍觀的人,連南宮流都覺得這女人不簡單。
在鍾倩兒離開好一會兒之後,南宮流纔敢在她身後出來。
“鍾師妹,沒想到你也是一代豪傑,剛纔那孫子,可被你打的不輕呀。”
鍾倩兒慌忙將南宮流拉倒樹蔭下,小聲的說:“我在
賭坊裏感到一股強大的氣息,而且,我想呂師兄很有可能被賭坊的人抓住了,因爲我在出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人虛晃一下,很像呂師兄。”
“什麼?”
南宮流此時心中鬱悶不已,他早就應該想到,這燕家賭坊能在東神帝都開的這麼大,一定是有所依仗,不可能指望那麼一些夥計。
“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可就是有些麻煩了,這間賭坊現在一定是增加了人手,咱們兩個如果硬闖的話,未必是其對手。”
“智取,不知衆師妹可有什麼好辦法?”
“呃,現在還沒有!”
兩人站在這巷子口,陷入了僵局,如果呂玉剛被關在賭坊之中,那麼他的處境將會非常危險,畢竟之前兩人對待燕傢伙計時可沒有手下留情。
這會兒,當然不能能寄望別人對他能夠手下留情。
南宮流思前想後,終於想出了一個不是主意的主意。
“師妹,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我站在賭坊門口,直接叫門,賭坊裏面的高手勢必會出來與我對決,你趁此機會去解救呂玉剛。”
鍾倩兒睜大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南宮流,這根本算不上一個好主意,完全是肉包子打狗。
“這能算得上辦法嗎?如果那個高手特別強,一巴掌便把你拍死,我有可能還沒有找到呂師兄在哪裏?就也被他們發現,到時候我們三個人都會成爲階下囚。”
“退一步說,假如你和那高手能夠來上三五個回合,你覺得他們會不會留下人手?照看呂師兄呢?”
“這個,也對,那怎麼辦,我就衝出去告訴他們說,我是皓月劍宗的弟子,如果他們膽敢傷了我同門師弟,我皓月劍宗,定要將這賭坊掀個天翻地覆。”
兩人在這一棵枯樹下想了好幾個辦法,最終都被自己推翻。
天卻漸漸的亮了,南宮流兩人已經回到客棧,倆人一宿沒睡,最終兩人決定直接去面對燕家賭坊的老闆。
南宮流再一次來到燕家賭坊。
“公子,裏面請……”
“我不是來賭博的,我是來找你們管事的,我就是砍斷了你們夥計腿的那人。”
“什麼?原來你就是那個兇手,看來你膽子倒是不小,居然敢主動找上門來。”
“大丈夫做事敢作敢當,再說此事也並非因我而起,我又何懼之有?再說我師弟是不是已經被你們抓來了?這種無恥下流的勾當,你們不也是做得十分嫺熟嗎?”
“哼,這件事
情是你們有錯在先,我們燕家賭坊在東神帝都,那可是有頭有臉的地方,豈容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現在知道怕了,已經後悔了,來人,將這位兄弟,請進後堂面見長老。”
“請吧,這位大俠……”
賭坊後面出來一個小二,領着南宮流,便進到後堂之中。
不過此時鐘倩兒在這個地方,以感受到了她昨天晚上感受到的威脅,便是來自眼前的這個中年人身上。
這個中年人目光炯炯的看着南宮流,彷彿這眼睛能夠攝魂穿破一樣,看的南宮流渾身不自在。
“我賭坊的那麼多夥計,全都是你斬斷的腿。”
“不錯,正是在下所爲,只不過這些人顛倒是非,混淆視聽,罪有應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