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的翻身,讓身旁的男人醒了過來。
他看着旁邊那張熟悉的睡顏,又一把將她摟在懷裏。
被他緊緊抱住的丁夏也緩緩的醒來,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揉揉眼睛,然後說了句“早”。
“早。”肖崇笑着回了一句,然後親吻她的額頭。
“得起來招呼還沒有離開的賓客了吧。”
肖崇點頭,丁夏輕輕的嘆了口氣。
“結個婚還真累啊。”
“怎麼後悔了”
“當然不後悔,只是覺得這樣的儀式太過耗費精力。”
話是這麼說,
可是等儀式一結束,丁夏和肖崇居然很快就投入了工作中。
方若商自己的珠寶品牌已經正式的成立,作爲第一位代言人的丁夏,立刻就開始了各種廣告的拍攝。
還有一些早已經在婚前就已經訂好的各種通告,現在也要去一一的完成。
所以剛結完婚,這兩人立馬又變成了兩個空中飛人,
碰面的時間很少很少。
當然有時候也忍不住跟肖崇抱怨,但是抱怨完,掛了電話,立馬又能夠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當中。
至少丁夏的專業,是沒人挑的出來毛病的。
不管是路人緣,還是不斷上升的國民度,都讓她資源接到了手軟。
而且,就在和方若商合作之後,
很快就有頂奢的品牌來開始接觸他們團隊。..
餘杉杉早已經準備好了所有資料,將丁夏的各項競爭力都列了出來。
而且留學的各種經歷,也讓餘杉杉瞭解這些品牌看重的什麼,
很快,丁夏的各種機場路透照片就在網絡上各種流傳。
丁夏的審美和風格搭配,以及時尚的觸覺,還有一些她自己的個人見解,都開始被大衆模仿。
比如你上網購的app去看一看,隨手一搜丁夏同款,那可以說是幾乎都是銷量過萬。
不僅如此,丁夏在各種綜藝上的出現,以及她在受傷休養期間開始寫的自傳小說,更是讓她的國民口碑上升了一大段的高度。
一個有內涵,有文采,有演技,有審美,有品位的明星藝人。
這些品牌,有誰不愛呢。
很快,幾個頂奢品牌都先後爲丁夏拋出了橄欖枝,
餘杉杉在協談斟酌之後,終於是替丁夏接下了其中的一個大中華區代言人。
這可是所有頂奢品牌當中,最好的一個代言。
很快作爲簽約代言人的丁夏,就爲了給這個品牌拍攝廣告直接飛去了國外。
肖崇的着手的幾個新的項目,也在陸續的展開,
剛剛結婚的新婚燕爾,居然就這樣一直各自忙到了下半年。
肖崇的項目全都敲定,丁夏簽下的通告也全都結束。
坐在飛往紐約的飛機上,
丁夏帶着眼罩,蓋着被子,戴着耳機,這趟旅程她真的打算徹徹底底的放鬆。..
一旁的肖崇也難得沒有處理工作,而是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等丁夏醒來,才發現他已經將那本書看完,作者爛上面赫然寫着“覓冬”的字樣。
“你居然在看我的書”
“對啊,看看你有沒有在書裏向別的男人訴什麼的。”
丁夏翻了個白眼,知道肖崇只是玩笑,轉頭看向窗外:“還有多久”
“你在睡一覺,估計就落地了。”
“行吧。”
說完,又將眼罩帶上,繼續聽着歌又睡一覺。
肖崇知道她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累,所以終於是兩個人都處理完手上的工作,纔有時間出來度度假,過過難得的二人世界。
只是這次蜜月之行,他們並沒有選擇溫暖的赤道,也沒有選擇寒冷的北極,
丁夏說,她想去見見那個獨自一人留在遙遠大陸上的人。
肖崇的母親
那個她從沒見過面的女人,那個她也見不到面的女人,
她想要去拜訪一下,想讓她知道,自己已經是肖崇的妻子,她兒子的下半生,將和自己一起度過。
也希望她在九泉之下能夠放心。
果然,等丁夏再醒來,飛機正好準備落地。
肖崇已經將所有的東西收拾好,就等着丁夏醒了。
坐正坐好,繫好安全帶,然後將毛毯和眼罩頭枕都收拾好。
飛機緩緩的降落在洛杉磯的機場。
坐vip的通勤車提前離開,早已經有人等在外面。
上了車直奔酒店。
雖然丁夏在飛機上已經睡了很久,但是肖崇這一路上可是沒有休息。
而且今天也已經晚了,只好明天早上再去。
回到酒店的套房,丁夏就和肖崇一起給肖玉山打了個視頻電話。
電話那頭的肖玉山叮囑了很多,本來是打算一起過來的但是臨時有事兒走不開,
而且肖玉山沒有一起來,丁夏還是默默的鬆了口氣。
掛了電話,丁夏又在倪倪和餘杉杉三人羣裏發了幾句話,
現在已經很大肚子的倪倪開始有了一點緊張,但是對新生命的到來更多的是期待。
餘杉杉和蔣敏之也開始準備領證結婚,不過婚禮籌備的事情,只能安排到明年。
蔣敏之現在也已經是非常有名的編劇,最近出的好幾個爆款電視劇都是他寫的。
所以後面的工作也約得滿滿的,沒有時間去準備,
餘杉杉更不用說,崇上影視集團這一年進了多少的新人藝人,她雖然也帶了不少後輩,但是很多事情還得她親力親爲。
三個女人,都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笑容。
“不過,你這次過去真的打算去找那個人談一談”
“對啊,那個項目就這麼放棄,我挺不甘心的。”
“行吧,等你那邊的得到答覆,我這邊就着手跟別的藝人溝通。”
“好。”
聊完之後就看到肖崇已經從浴室出來,裹着浴巾倚在門欄上雙手抱在胸前,
帶着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她。
丁夏的臉一紅,將手機放到一旁,然後一轉身就溜進了浴室。
肖崇笑笑,然後進去,將臥室的門關上了
洛杉磯的夜晚,好不容易休息的兩個人似乎並沒有休息的打算,
所以一直到深夜,那臥室牀頭的檯燈都一直亮着。
等到整個洛杉磯的安靜下來,那盞燈才終於是緩緩熄滅。
也許是倒時差的關係,早上讓丁夏起牀還是有些艱難,
但是爲了能夠精神飽滿的去見肖崇的母親,
丁夏還是強打着精神,喝了一大杯美式咖啡,
終於是從酒店出來,昨天負責接待肖崇的人已經將車子的鑰匙交到了酒店前臺。
肖崇全程負責與別人溝通,丁夏就站在一旁,努力的辨別他們談話的內容就行。
現在已經多多少少能夠聽出一點內容,丁夏的英語也是有了明顯的進步。
肖崇開車,丁夏就坐在副駕駛,還有些緊張。
她有些明白當初肖崇去給自己母親掃墓時候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