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李揚走出臥室,吳冰突然感到內心彷彿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衣衫完整,沒有一點被侵犯的痕跡。
再擡起頭時,吳冰眼中已經多了一抹自責與羞愧,李揚說的沒錯,如果他想佔她便宜,完全可以在她昏迷時做任何事情,哪怕上了她,她也不可能知道。
回頭看了看女兒,內心掙扎了好一會兒,終於帶shàng n走了出去。
看到李揚站在陽臺上眺望着外面,吳冰像個做錯事的少女一樣,有點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去面對李揚,李揚幫她把女兒搶回來,已經是很大的恩情,而她也無以爲報了,現在她卻那樣誤會人家,是自己太不相信人了。
其實,自從閱嘉華拋下她不管不問時,她覺得自己就很難再相信男人了,就像那句俗話一樣,寧願相信這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臉上那張破嘴。
再者說,昨天李揚也有越軌行爲,更讓她很難相信李揚,如此來說,也不能怪她。
堅定了一下內心,吳冰終於還是走到了陽臺上,和李揚並排站在了一起:“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李揚淡淡一笑,沒想到吳冰這麼快就來認錯了:“吳老師,你沒誤會,剛剛我仔細分析了一下我自己,我覺得,我這人確實挺色的。”
吳冰呆了呆,對李揚承認自己很好色感到詫異,在她看來,男人一般都不會承認自己好色,李揚敢於承認,倒是很難得了。
只是他這麼說,是想告訴她什麼,難道是想告訴她,他確實好她這一口?
“吳老師,你覺得我是怎樣一個人?”李揚問道。
“我才認識你兩天,還無法做出判斷。”吳冰謹慎回答。
“呵~其實你心中已經有了判斷,對吧?”李揚又笑了笑,心中也早有dá àn。
看到李揚笑的十分隨性,吳冰不知道該如何跟他搭話,沒錯,她心中是有了判斷,但是總不能當着李揚的面說出來吧,說話的分寸她還是有的。
確實,如果李揚能正經一點,她真的不會把李揚看成sè láng,也應該不會對李揚保持戒心。
“對了吳老師,你有沒有聽過孔老夫子說過一句話,他說‘食sè xing也,好色而不淫。’”李揚問道。
吳冰全身微微一顫,沒想到李揚居然跟她說這種東西,總感覺怪怪的。
“孔老夫子都說好色是人的天性,只要不銀蕩就行,我覺得我喜歡女人也很正常,無口厚非,你說呢?”
“……”吳冰有點啞口,不過稍微一愣,還是反駁了回去:“那句話的確實孔子所說,只是好色與銀蕩的標準是什麼,怎麼區分,你怎麼確定你是好色而不是銀蕩?”
“因爲我還沒交過女朋友。”
李揚脫口而出,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銀蕩應該是指隨便和女人s牀那種行爲吧,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呢。”
吳冰愣住了,臉上猛地一熱,轉身回了客廳,自己一個成shu nu性,怎麼能和一個學生討論這種低俗的東西,這不是一個老師應該有的行爲。
眼看吳冰回了客廳,李揚回頭望了一眼,不禁尷尬苦笑,自己怎麼能和吳老師說這種話,估計這下真要讓吳冰坐實他是大sè láng這個判斷了。
坐實就坐實吧,李揚也不去管她,反正他又不是要追求吳冰,沒有必要太在意吳冰對他的看法,低頭看了一眼陽臺上的幾盆盆栽,隨意摸了摸,其中一盆海棠花花開正好,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飄來。
正當李揚悠閒地欣賞盆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