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元明紀 >第二卷 東方荒域(木) 第七章 藥學宮太乙餘糧
    突然一聲不是很大,但很嚴厲的聲音說道,“自從我進來之後就一直嘀嘀咕咕,嗯,你們應該是什麼都懂了吧!對,就是你,站起來!”一名略爲年邁的白衣服老者指着白堯或書道。

    白堯或書聞聲望去看到是一位滿頭白髮的老者,看似神情似乎與自己二仲師一般無二,感到十分的親切,忙站起來回複道:

    “回宗長,我叫白堯或書,來自顓臾國!”

    那太乙餘糧宗長望了望白堯或書道:“爲何還在喧譁!”

    白堯或書道:“在宗長,在討論“木”的含義!”

    太乙餘糧道:“那你們一定討論出結果了,那你說說“木”有啥含義?”

    白堯或書不假思索道:“回宗長,木是五行之一,對應天時爲春,對應地域爲東方,東方生風,風生木。春時陰消陽長,萬物萌生,木乃生!”

    太乙餘糧道:“人爲何生病,就像你旁邊這位。”

    太乙餘糧好像看到風淵辰因爲或書被提問在幸災樂禍。

    風淵辰馬上止住笑容,面無表情,好像在說,我生病了?

    白堯或書道:“陰陽不和而已!”

    太乙餘糧道:“在具體一點,具體到五行!”

    白堯或書道:“天有五行御五位,以生寒暑燥溼風,人有五臟化五氣,以生喜怒憂思恐。人生病也就這五外邪、五內邪,有邪則病生!”

    太乙餘糧繼續道:“該怎麼做?”

    白堯或書道:“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而我旁邊這位則是心病,五志屬憂,憂傷肺,喜勝憂,遇到喜悅的事則可以化解!”

    太乙餘糧點點頭道:“可是你自己的領悟?”

    白堯或書黯然道:“不是”

    太乙餘糧道:“可自己治療一二之人?”

    白堯或書想了想道:“沒有。”

    太乙餘糧道:“即使有個很厲害的良師,不是自己親自領悟的差了很多,當然

    沒有良師,你也很難入門,以後你要多多自己領悟。”

    白堯或書道:“是,宗長!”

    太乙餘糧又環顧四周道:“我們更是要以身試毒,親自種植、採集、炮製、配

    置草藥,明白本草爲什麼有酸苦甘辛鹹以及寒熱溫涼藥性。更要掌握天地間的變化、五行相配、人與五行及變化等等,嗯嗯,這些夠你們學習一輩子了。”

    白堯或書等人點點頭!

    太乙餘糧環視一週,看到在場學子還是很多道:“希望明天你們還有這麼多人來我這裏學習”

    衆人相互看了看對方,覺的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本來這裏就只有十幾個人而已,還會少的什麼程度呀?風淵辰倒是不在乎,心想我只是來隨便看看的而已。

    白堯或書、黃玲汐、旭蕭厥則是皺起了眉頭。

    太乙餘糧走上前面,打開了一個盒子道:“這裏有鵝兒花、車裏馬錢 、天仙子、紅升丹、一杯倒、草烏,你們上來都來領一種本草。”

    很多人都是學了很長一段時間醫的,對藥都是很熟悉,一聽這名字都覺的害怕,這可都是毒性較大的本草呀,宗長想叫我們做什麼呢?不會吃了吧。

    太乙餘糧又繼續道:“在恰當的時候,這些藥都是救命良藥!”

    一個聲音傳來道:“但更多的時候,一點點可以毒死一頭牛吧。”

    太乙餘糧道:“所以,這世間需要你們!好了,現在你們開始品嚐這些丹藥,救人一定要以身試毒。”

    風淵辰悄悄的對白堯或書道:“這天仙子名字蠻好聽的,有什麼用呀?怎麼用才無毒呀?”

    白堯或書道:“天仙子可以安心定志。只要用火就可以取掉毒性,很多藥材用火或者水基本就可以取掉大部分的毒性。”

    白堯或書教了風淵辰怎麼熬製,風淵辰覺的這麼簡單,自己去熬製了。

    有的學子拿到了紅升丹,心想着我還沒學好呢?要是熬製不好,難道不就昇天了嘛?趁着宗長不注意,竟然跑了。

    太乙餘糧道:“一切問題找不到解決的辦法時多從陰陽這兩個字想一想,水爲陰,地爲陰;火爲陽,天爲陽,陰陽相對,有陰的地方就一定有陽,比如說這毒藥,用水或者火就可以去掉毒性,關鍵就要看你怎麼做。”

    風淵辰突然來了興趣道:“那喫飯怎麼可以用陰陽解決?”

    太乙餘糧道:“用火燒菜,用水煮飯。嗯,不只是喫飯,所有的問題你看到的都是用陰陽方法來解決的話,你就算入門了。比如說那個逃跑的,遇一點小事就逃跑了,屬於陰。還有這位天仙草還沒有熬製好,就敢試喫的,這冒險精神屬於陽。”

    風淵辰感覺自己熬製的不錯,聽說這草藥可以安神定志,心想最近被那長柳凝萱搞的心神不定,正好補補,便多喝了幾口。一聽太乙餘糧說自己還沒熬製好,就連忙問白堯或書:“會有什麼後果?”

    白堯或書看看風淵辰道:“也沒啥事,就是洞泄腹瀉而已。”

    風淵辰道:“腹瀉,小意思,明天就好了,我的身體比牛還壯。”

    白堯或書看着風淵辰很用力的點點頭。

    太乙餘糧道:“患者生陰病,就用陽藥;陽病,就用陰藥。”

    風淵辰覺的陰陽蠻有意思的就又繼續問道:“陰病是啥?陽病是啥?”

    太乙餘糧道:“陰就是寒,陽就是熱,意思就是生病要分清楚寒熱,纔可下藥,這是最重要的。”

    風淵辰道:“那怎麼分清?”

    太乙餘糧道:“那就需要多多觀察,從你的體態、神色、語氣都能看的出來,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從脈象查出一二,就比如說你吧”

    風淵辰道:“我?那能看出什麼?”風淵辰端正了身體很好奇。

    太乙餘糧道:“雙目有神,聲音洪亮,魂氣洪厚,兩條木經隱隱而出,不過青木元氣卻很一般!”

    風淵辰道:“兩條木經隱隱而出?我怎麼看不出來?或書你能看出來嘛?我的青木元氣很一般嘛?”

    太乙餘糧沒有回答風淵辰道:“不過,你最近思人過度,意不存心,還好只是比較輕微!”

    白堯或書道:“對對對,這個我可以作證,天天心不在焉的,飯也喫的覺也睡的少了。”

    太乙餘糧道:“這就是思傷脾,脾不好,當然沒有胃口了。”

    風淵辰朝着白堯或書小聲道:“小書子,你,哼!”轉頭向太乙餘糧宗長道:“我兩條木經隱隱而現?我怎麼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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