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兒這纔想起寧靜對她說的話來,心裏不由的有些低落,她明白秦鶯茵失去了一些記憶,而自己恰好在她失去的記憶裏面。
“鶯茵,我是李清兒……”李清兒還在想着要通過什麼方式讓秦鶯茵想起她。本來她是來瞧瞧姬墨是不是回來了,沒想到瞧見了秦鶯茵。
秦鶯茵有些歉意的笑了笑,“對不起啊,清兒,我失去了一些記憶。不過寧靜說起過你,你進來吧。”
在小院的亭子上面,秦鶯茵幫李清兒泡了一杯茶,之後說道:“清兒,你明白我的事情,寧靜應該對你說過了吧,我本來是想來瞧瞧杜麗麗的,沒想到杜麗麗搬走了。我也準備去找你的,由於我有些想把失去的那些記憶找回來,可是我卻沒有什麼法子。”
秦鶯茵的語氣很淡定,可是李清兒卻在裏面聽出來了一些不同,好像有些緊張。
“你是不是想問問,你和姬墨兩人的事情?”李清兒問道。
秦鶯茵點了下頭,“是的,我聽寧靜說你是姬墨的朋友,因此……”
李清兒低下頭,逐漸的說道:“儘管我心裏把他當成了朋友,其實咱們也不是經常遇。
李清兒把自己所明白的姬墨和秦鶯茵之間的事情,全都告訴了秦鶯茵。
秦鶯茵聽完了傻傻的瞧着李清兒,要是不是李清兒瞧起來真的是實在人,不像一個忽悠的人,她還認爲李清兒忽悠她了。
她的話中,不單有可以抵擋其它人攻擊的手鍊,還有可以發出劍符。甚至自己還詢問李清兒如何使用劍符,之後一個人就出去尋找姬墨了。聽李清兒說自己那回是抱着必死的想法去的,儘管李清兒不明白自己去了什麼地方,可是李清兒當時的估計是如此的。
“你說你的手鍊是姬墨讓我帶給你的?還有你說這個手鍊還有其它效果?這,這……”秦鶯茵有些無語的瞧着李清兒手裏的那條漂亮的手鍊,她瞧的出來這串手鍊很可以,可是對李清兒的話,真的是難以相信。
李清兒點了下頭說道,“是的,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秦鶯茵摸了摸後腦勺,要是說雲明子道士說的話還有機會出現的話,那麼李清兒說的這個實在是太忽悠人了點。
李清兒擡起頭瞧了瞧那個陽臺,忽然說道:“上次姬墨回來也在那株九葉草旁邊呆坐了好久。”
秦鶯茵有些不明白李清兒的話,她想問,可是卻不明白從何問起,李清兒的每一句話都有些超出她的想象。
說完她擡起頭瞧了瞧秦鶯茵又說道:“其實我今天是來瞧瞧姬墨有沒有回來的,瞧見你是十分的驚喜。你不用猜測我的話,如今我手裏就有手鍊,你可以用東西打我一下。”
秦鶯茵不由得的拿起一旁的一個木條對李清兒的身上輕輕的碰了一下,之後有些不解的問道:“可是我之前打了,並沒有什麼情況發生啊?”
瞧着秦鶯茵更加猜測的目光,李清兒咬緊牙關說道:“你要使勁,估計只有使勁纔有效果。”
秦鶯茵搖了下頭,放下了手裏的藤條說道:“不管如何,我都很謝謝你。不過,我卻不想再試了,用力的話,你身上是會變青的。”
李清兒見秦鶯茵在猜測自己的話,毫不猶豫,拿起一旁的鐵棒對着自己的身子就打了下去。她不相信姬墨給她的手鍊是沒效果的,這個手鍊由於是失憶前秦鶯茵給她的,之前她都沒有戴在手上,是由於上次遇見姬墨的時候,姬墨說了之後她纔開始戴的,這如何可能是沒效果的?要是是沒效果的,她對姬墨也就不相信了,怎麼也要告訴她一下吧。正由於她不相信姬墨會忽悠她,她才用力的朝自己的身體打下。
這是一種什麼行爲,她說不上來,她相信自己的覺得,她就下決心對姬墨的話完全相信,什麼事情按照自己的本心去做。
由於她相信姬墨不會忽悠她,那麼她就要用力的打在自己的身體一下。
“啊……”秦鶯茵發出一聲驚訝,她想不到李清兒竟然如此剛烈,對自己如此動手,她想攔下的機會都沒有。
“哐當”的一聲,鐵棒並沒有如秦鶯茵所想的那樣打在了李清兒的身體上,而是直接被什麼東西彈開了來,甚至瞬間彈脫了李清兒的手,遠遠的落在了一邊。
秦鶯茵驚訝的瞧着李清兒的身體,完好無損。她可以肯定之前不是李清兒在忽悠她,是真的她手裏的手鍊發出了一道結界,瞬間就把鐵棒彈開。
“竟然是真的……”許久秦鶯茵才發出如此一聲長吁。
李清兒卻也是傻傻的瞧着被彈到一邊的鐵棒,逐漸的說道:“我明白,他不會忽悠我的。”
聽着李清兒的話,秦鶯茵心裏竟然涌起一股很是奇怪的味道,她心裏說不清清這是什麼滋味,她有些羨慕的瞧了瞧李清兒的手鍊,“
“那意思說我的手鍊也是姬墨送的?”秦鶯茵這會兒弄明白了自己手鍊的是怎麼來麼,可是她更是不解了。雲明子大師說過,這手鍊是他的一位大人做的,雲明子大師都已經年過古稀了,那人由於是雲明子大師的大人,又如何可能是姬墨?
李清兒猶豫了,她明白秦鶯茵失去了記憶,但不是說一個人就算是失去了部分記憶,最重要的部分還是可以記憶起一點多嗎?如何她對姬墨一點記憶都沒有?甚至聽寧靜說,她對姬墨的印象還停留在了的姬將軍身上,只是她沒深究,爲什麼是姬將軍。
儘管有些不喜秦鶯茵的這種忘了就什麼都沒發生的人,可是瞧着秦鶯茵瞧着自己,李清兒只好回答道:“是的,這是你自己說的,我當時也是從你的口中明白姬墨他很喜歡你,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