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多多身形下墜,讓普希爾有些措手不及。
多多緊緊拉着對方,笑道:“夫人,沒把你嚇到吧?”
普希爾身形快速穩定,此時心跳砰砰不止,過了一會才緩過神來。
待二人着地後,普希爾嗔怪道:“夫君,你要降落也不吱聲,讓我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多多咧嘴笑道:“夫人不要怪我,其實這與人生道路是一樣一樣的,有時候你可以站得很高,但有時候很快掉落低谷。這可不是有心理準備即可避免的,這時候我們需要迎難而上,然後排除一切困難。”
普希爾看向多多,不解問道:“夫君想要說什麼就直說吧,何必拐彎抹角。”
“夫人沒有想過踏入修真之門嗎?”
普希爾點點頭,自從她知道多多是一個修真者便有了踏入修真之門的想法,之前她有這種想法是爲了保護母子二人,現在卻是爲了報答多多,與對方長相廝守。
只是她已經是二十四歲的女人,進入修真之門是否已晚,她沒有一點把握。
“夫君,你說我可以進入修真之門?”
多多點點頭,道:“若是別的女人,你的資質恐怕不行,不過你丈夫可不是一般的人,自然有辦法讓你踏入修真之門。”
普希爾緊緊拉着對方的手,撒嬌道:“夫君,我想進入修真之門,你幫幫我好不好?”
多多拉着對方的手,然後隨手開闢出一座洞府。接着二人走進洞府,多多隨手又佈下一座隱祕陣法。
“夫人,你坐下,按照我傳授的心法意念丹田,然後控制體內真氣運行。”
普希爾依法照做,只是她的資質一般般,許久都不能感應到體內的真氣運動。
一個時辰後,她有些泄氣了,道:“夫君,你說的容易,只是我根本感應不到體內真氣。”
多多安慰道:“夫人,你心不靜,太過於執着是否能夠踏入修真之門,因此難以感應到體內的真氣運轉。現在你褪掉衣物,你我雙修,我引導你運轉體內真氣。”
普希爾點點頭,把衣物一點點褪去,接着按照多多的修行之法與之雙修。
雙修之法在修真界很常用,因此修真界常有一人得道全家昇天的說法。
在多多的引導下,普希爾很快便感應到自己的小腹臍下丹田中一股熱流在旋轉,接着這股熱流細如髮絲一般上向運轉,出肺經,然後 進行大小周天的循環。
只是普希爾的經脈太過脆弱,多多的引導十分謹慎,如此一來效率自然不高。
時間過去三日,普希爾自己才真正掌握運轉真氣的要訣。
“夫人,你的修行速度太慢了,接下來爲夫要爲你煉製一枚丹藥,你服下後即可易經伐髓,接下來修行速度纔會快速提升。現在你自行修行,爲夫要爲你準備一些藥草,只是我身上沒有材料,你在此等候,餓了便喫下一枚辟穀丹,最多一月,我會回來贈你丹藥。”
普希爾點點頭,道:“夫君快去快回!”
多多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
接着他御空而去,然後來到附近的城市。
多瑙城,這是距離多多開鑿洞府最近的城市,也是烏茲國的十大城市之一。
多瑙城以生產瑪瑙石聞名,此地的瑪瑙色澤亮麗,款式多樣,深受烏茲國人喜愛。
多多進城後,看上了幾款瑪瑙製作的配飾,於是給每個娘子準備了一件。接下來他直接向藥材市場走去。
多瑙城的藥材市場很大,不過都是普通貨色,若是之前多多還真的看不上,可是普希爾這個還未踏入修真之門的凡人卻需要,因此他不得不來這種藥材市場逛逛。
多多要煉製的易經伐髓丹藥名爲易髓丹,此丹的主要材料爲百年份的野參,還有百年的雪參,再輔以活血化瘀的當歸、大血藤、雞血藤等等。
藥材市場的藥物琳琅滿目,有的以次充好,有的年份不對,因此需要眼力好好甄別。
多多也是費盡心力才把丹藥的全部材料收集完畢,只是價格有些偏貴。花掉了多多五百斤黃金,多多可沒有黃金,拿出紫金支付。而紫金又太過稀有,整個藥材市場使用者都不多,因此多多隻能喫啞巴虧,多支付了許多錢才把這些藥材帶走。
就在多多打算離開多瑙城時,忽然聽聞城中暴動,據說是白蓮教的人進城謀殺城主未遂,現在他們正邊戰邊逃。
多多懶得管這些閒事,獨自一人在大街上行走。
大街上的行人聽說白蓮教的人到了,嚇得四散逃跑躲避不及。
叮叮鏘鏘,鏘鏘噹噹!
只見白蓮教的人在前面跑,後面的官兵圍追堵截,可是一時半會竟然沒有拿下白蓮教的人。
“殺!一個都不要留活口!”
只見那追隨的將領大聲令道,其麾下的戰士領命後不停的砍殺白蓮教之人。
隨着打鬥越加激烈,大街上的行人已經快跑空了,這讓白蓮教的人想抓一個人質威脅官兵也是不可能。
就在白蓮教之人鬱悶之時,一個白甲護法看見多多竟然不懼他們,於是當即跑上來,然後把刀架在其脖子上。
“小子,要怪就怪你倒黴,誰讓你碰上我們被官兵追殺!”這白甲護法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讓多多都不知如何辯駁。
多多也不和他們計較,任由對方把刀架在脖子上。
“教主,我們拿這個人做人質,然後逃出城!”那白甲護法大聲呼喊道。
斗笠女子正是白蓮教的教主,她見護法竟然拿城中百姓做人質,頓時有些不悅,不過此時大家危在旦夕,若是不及時逃出去,或許一個都逃不了,於是對着身邊的人大聲道:“撤!”
接着一行人向那白甲護法靠攏,尾隨而來的將軍見白蓮教手中有人質,頓時破口大罵道:“無恥邪 教,有本事別拿人質做擋箭牌!”
未等斗笠女子說話,那把刀架在多多脖子上的白甲護法冷笑道:“你們人多勢衆,難道我們要把脖子送上你們的刀口讓你砍?天底下有這麼蠢的人嗎?”
那將軍又氣又急,他可不想對方傷害人質,對着多多大聲道:“小兄弟,你爲何不躲起來?這些白蓮教的餘孽一個個心狠手辣,你好之爲之!”說着他對着手下小聲道:“殺!儘量保全那小子。”
接着戰士們提起刀又撲了上來,白蓮教的人見此心有不甘,此時也不敢殺了多多,否者他們必將遭到更猛烈的撲殺。
“撤!不要戀戰。”斗笠女子大聲道。
白蓮教之人得令後快速後撤,那些尾隨的官兵雖然看似追的很緊,但是並未把白蓮教的人逼急,於是雙方一追一逃,很快來到城門口。
此時城門還是打開,守城的護衛沒有得令不敢關閉城門,那白蓮教的人見此大喜,接着快速逃出城去。
出了城,城中的官兵並未追來,而是緊閉城門,讓白蓮教之人躲過一劫。
白蓮教之人逃出多瑙城十里後才放慢腳步,只是苦了多多,那白甲護法一直把刀架在脖子上,讓他歪着脖子有些難受。
待一行人放慢腳步,多多提醒道:“我說大哥,你累不?這麼遠的路,一直把刀架在我的脖子,手痠不酸?肩膀累不累?你不累,我的脖子可累了,現在你們也安全了,該把刀放下了吧!”
那白甲護法見此當即把刀放下,然後使勁甩自己的手臂。多多不說,他還真的忘記肩膀累了。
甩了幾次肩膀,那護法感覺舒服多了。這時他才發現多多太過鎮靜,好奇道:“小兄弟,你不怕我們?”
多多反問道:“爲何要怕?你們喫人肉?”
“喫人倒是不會,只是別人聽說我白蓮教之人,各個嚇得魂飛魄散,小兄弟不怕,讓我着實有些奇怪罷了。”
“既然如此,那便沒有什麼好怕的。既然你們安然脫身,沒有什麼事,我們就此告別。”說完多多打算離去。
“慢着!”就在這時,斗笠女子阻止道。
斗笠女子來到多多身前,然後看向其胸前的玉佩,問道:“你胸前的玉佩是何人給你的?”
多多應道:“這位教主,這可是我家傳的寶貝,你就是看上也不能給你!”
斗笠女子冷聲道:“我沒有想要這塊玉佩,不過我想問問,你的父親是誰?”
多多沒有隱瞞,道:“家父吉思成!教主認識我的父親?”
“你隨我來!”
斗笠女子走在前面,然後向一側樹林走去。多多不懼,跟着其身後。待二人走了足夠遠纔在樹林深處停留下來,此時斗笠女子摘下斗笠,一副絕世容顏顯現於多多眼底。
“教主客真是一個絕世大美人!”多多忍不住誇獎道。
教主見多多嘴甜,心中有些開心。
“小兄弟,你可知你胸前那塊玉佩的來歷?”
多多點點頭道:“那是我父親臨死前留下的寶貝,後來被我得到。”
“你胸前的那塊玉佩是我送你父親的,我叫白語嫣,二十年前幸虧你父在望月城救下我,否者當年我早已死於官兵之手。”
多多好奇道:“這麼說來,這塊玉佩是教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