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漫威世界的一點小事 >第四十章 俱樂部,基金會和邀請函
    關於亞卡金屬的事兒,菲茲和西蒙斯正在領導一個小團隊加緊研究。關於九頭蛇的後續計劃,神盾局的專家小隊也在盡全力調查。關於貝克局長和古琦夫人,哈,根本沒人理他們。和九頭蛇比起來,這就是兩條蚯蚓,不可能引起神盾局的重視。交給地方檢察官就好了。

    邁阿密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彼得和貝兒的假期卻還剩幾天。他們沒急着回華盛頓,而是返回久違的紐約。彼得迫不及待地回去看他親愛的梅,並且和貝兒約定明晚一起喫完飯。貝兒則回到復仇者大廈,因爲她的手機已經被凡妮莎發來的各種發牢騷的短信填滿了。

    不過當她到達復仇者大廈的時候,看到的場景和她想象中的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

    拳臺上,娜塔莎·羅曼諾夫一人單挑莎朗·卡特和凡妮莎·卡萊爾,佩珀·波茲站在一邊,饒有興致地當着觀衆,看見貝兒過來還開心地和她打招呼。

    “這什麼情況?”

    “閨蜜聚會呀。”佩珀說,“你不在的這段兒時間,我們沒事兒就會聚一下。”

    貝兒看着拳臺上被打的嗷嗷直叫的凡妮莎,明顯在划水的莎朗,和根本沒出全力,像在逗小孩玩一樣戲耍凡妮莎的娜塔莎,還有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佩珀,她懷疑自己沒聽明白剛纔那句話,所以又問了一遍:“這什麼情況?”

    佩珀無奈地解釋說:“凡妮莎說想學兩手,就這樣。”

    “好吧,至少她找到了合適的人來教她。”貝兒說,然後看到凡妮莎被無情地踢倒了。

    當晚,五個人找了個地方,聚在一起喝一杯。

    說到喝一杯這件事,五個人中,凡妮莎無疑有最高發言權。畢竟她是那個最愛喝酒,也最經常逛酒館的人,更何況她還曾經在波士頓的某間俱樂部裏做過一些不太好說出口的職業,總之就是,她對酒吧之類的地方,是非常瞭解的。

    然而,最終的決定權卻在佩珀手中,因爲她是這五個人裏的金主,經濟地位決定政治地位。以她的身份,肯定是不能隨便找一家亂七八糟的夜店,否則被有心人發現搞一番陰謀論,沒準兒斯塔克集團的股價都會受到影響。她最注重的,其實是隱私和安全。所以她挑的地方,就是她自己經常去的那一家。

    等到了地方的時候,貝兒才發現,自己似乎昨天剛剛成爲了這傢俱樂部的最大股東。貝兒對此事的評價是,“果然算不上什麼驚喜。”

    可當佩珀直接刷臉進門的時候,她才發現這裏似乎和斯塔克集團有着非常緊密的聯繫。斯塔克集團的ceo肯刷臉的地方,全美國也沒幾個。

    等酒上了桌,服務生退出了門,原本還假裝端莊正襟危坐的幾個人一瞬間都泄了氣,癱進了沙發裏。

    佩珀最先開口說:“我上個禮拜大概就睡了十個小時,天天都在開會,簡直要累死了。”

    莎朗接着說:“神盾局最近都在世界各處收拾九頭蛇的爛攤子,紐約這片兒的破事兒根本沒完沒了,上次你們闖進去的九頭蛇大廈,直到前天我們的人才完全撤出來。”

    貝兒說:“我好不容易休假幾天,還碰上了九頭蛇勾結走私集團,甚至還有地方保護傘,好好的休假也泡湯了。”

    娜塔莎非常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我去了趟車臣。”

    幾個人看着她看了幾秒鐘,也都想到了她的事兒不能亂說,也就都沒問,最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凡妮莎身上。

    “我看了兩遍《超人前傳》全集。”凡妮莎毫不尷尬地說,不過她發現其餘四個人都一臉嗶了吉娃娃的表情看着她,又接了一句:“要不然我能怎麼辦?你們一個個的都跟超人似的,就我什麼都幹不了,難道我還回去做我的老本行?”

    娜塔莎有些無奈地說:“真正的超人現在根本不知道在哪。”

    顯然她是在說綠巨人失蹤的事。這句話也順利地轉移了話題,從吐槽糟糕的日常生活,變成了吐槽另一半如何使已經非常糟糕的日常生活變得更糟糕。

    “總會找到他的,託尼他們都在想辦法。”佩珀安慰她說,“不過找到他之後,你還是會覺得煩,班納博士和託尼都一個樣子,除了鼓搗那些危險的發明之外,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整天四處惹是生非,就沒有哪次回來的時候身上是一點傷都沒有的。”

    “這我早就習慣了,反正韋德渾身都是傷疤,再添一萬道也看不出來。”凡妮莎說,“不過美國隊長也經常受傷,怎麼那張臉上就一點兒傷痕都沒有呢?”

    莎朗說:“大概是因爲他的盾比較好用吧?”

    “怎麼可能,託尼整個人都包在鐵殼裏,不是也經常鼻青臉腫的回來麼?”佩珀說,聽不出是在擔憂還是在吐槽。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突然意識到貝兒完全沒有參與到這個話題的討論中。

    和她們神一般的男朋友們相比,這幾位姑娘們都是絕對的戰五渣,即使黑寡婦是神盾局有史以來最強的特工,跟班納博士的最強大腦和綠巨人的逆天戰力相比,也實在上不了檯面。

    而貝兒,比彼得更強,而且強得多。

    “都看我幹嘛?”貝兒一臉無辜地說,“我可還是單身呢。”

    “我提議咱們敬可憐的彼得一杯。”佩珀說。

    其他人紛紛附和着舉起酒杯,並用一種彷彿站在道德高地上的姿態譴責地看着無動於衷的貝兒。

    “好吧好吧,敬可憐的彼得。”貝兒無奈地端起酒杯,意思了一下,“我說,與其考慮可憐的彼得,不如想想怎麼幫凡妮莎擺脫煩惱吧?難道就讓她像現在這樣,沒事兒就被娜塔莎虐一頓麼?”

    “我可沒有虐待她,這離神盾局的訓練強度還差得遠呢。”娜塔莎說着,顯得毫不在乎。在她眼裏,神盾局的訓練,和她當年在前蘇聯紅房子的日子比,也還差得遠呢。

    “我的意思是,我有個主意,可以迅速提升凡妮莎的戰鬥力,但是,”貝兒話鋒一轉,看向了小辣椒,“這得看託尼願不願意爲了拉攏一個瘋子而付出比較大的代價。”

    酒越喝越多,話越說越沒邊兒,場面也就越來越失控,逐漸向着某種不可描述的方向發展了。既然不可描述,那就不再多說了。

    儘管喝了不少酒,當晚貝兒回家的時候,她的思路還是異常清醒和敏銳的,臨睡前甚至草擬了一份報告,試圖向神盾局和復仇者說明提升凡妮莎的自(戰)保(鬥)能力對這個團隊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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