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的美味嬌妻 >第二百零四章 一生有你
    “老婆,你如果實在太餓,就喫我吧。”他慵懶的語調,像極了撒嬌。

    “季維揚,你當我是螳螂啊。”展顏惱火的推開他。

    只有母螳螂纔會喫公螳螂。

    季維揚朗笑着,起身下牀,將散落在地的襯衫隨意套在身上。“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做早餐給你。”

    季維揚走進廚房,他當然不會做太複雜的早餐,簡單的熱了牛奶和麪包片,正準備端上餐桌,一雙柔軟的手臂突然從身後纏上來,柔軟的胸口,緊貼着他挺直的脊背。

    “別胡鬧,小心燙到你。”彼時,季維揚手中正端着滾燙的牛奶杯。

    展顏笑着放開他,順從的坐到餐桌旁等待。雖然是簡單的麪包牛奶,還有七成熟的荷包蛋,而這卻是展顏這輩子喫過的最好的早餐。

    人的一生,說短不短,但說長也不長,何況,她還是這樣糟糕的狀況。曾經的他們錯過了太多太多,她不想再繼續錯過。

    飯後,季維揚手忙腳亂的在廚房中洗碗,收拾餐具,等他從廚房走出來的時候,襯衫上濺滿了水,胸口潮溼了大片,些微的狼狽。

    展顏撲哧一笑,放下手中正翻看的報紙,從衣帽間中取了件乾淨的襯衫遞給他。“換上吧,彆着涼了。下次真不敢讓你幹活了。”

    季維揚溫笑着,在她脣邊偷了個吻,然後一本正經道,“君子遠庖廚,看來古人的話還是有道理的。”

    展顏不置可否的聳肩,心想寫這本書的一定是個男人。

    雨下了整整一夜,天明後,仍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季維揚打開筆記本,就坐在客廳中查閱文件,“今天天氣不好,請個假,別去上班了。”

    他的目光徑直落在電腦上,看也沒看她一眼,沉穩的聲音卻是不容人拒絕的霸道。

    展顏懶懶的靠在窗前,沒有應聲,窗外烏雲壓頂,陰霾的讓人感覺壓抑。而不遠處的街道上,車水馬龍,人羣庸庸碌碌,那些需要爲生活而奔波的人,並不會因爲天氣不好而停止忙碌。

    屋內陷入沉默,靜的連呼吸聲都變得格外清晰。季維揚翻閱完一個文件,下意識的看向展顏,“在想什麼?”

    彼時,展顏正茫然的看向窗外,陷入沉思。她遲疑的回頭,片刻後,莞爾一笑,“我是不是很幸運,你給了我優渥的生活,不用想他們一樣爲生存而不顧風雨的奔波。”

    展顏拖着腮坐在窗前,可是,她看着窗外時的目光,總是帶着羨慕和淡淡憂傷。

    季維揚合起手中的電腦,輕輕的嘆息。他想,或許那樣的生活纔是展顏所向往的吧。平平凡凡、庸庸碌碌,卻真實的生活。

    “下午,你一個人在家,可以嗎?”他將筆記本電腦收入手提包中。然後穿上了黑色筆挺的西裝。

    “你要出去嗎?外面雨很大。”展顏擔憂的來到他身邊。

    季維揚點頭,笑着揉了揉她的頭,“下午還有個會,我要養家養你呢。”

    展顏溫溫的一笑,有些笨拙的爲他繫上了領帶,然後在他出門前,給了他一個深情的吻。

    展顏站在窗前,看着黑色林肯車緩緩的駛出小區,直到走出視線。

    只是,季維揚並沒有去公司開會,而是轉路去了精神病院。

    “總裁,下午的會……”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助理出聲提醒。

    “推掉。”季維揚眸色很深,俊顏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季維揚並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可以說,這簡直就是人間地獄。大部分人都具有攻擊性,並且,他們在攻擊你之前,不會有任何的徵兆,就好像狗一樣,真正咬人的狗,在咬你之前,是不會讓你看出來的。

    陸安琪被單獨關在一間小屋子裏面,身上捆綁着帶子,被固定在鐵牀上,像極了木乃伊。但她仍在不停的掙扎着,看起來說不出的詭異可笑。像這種情況,在精神病院中並不罕見,一般具有攻擊性的病人都是這麼被對待的。

    當然,陸安琪自然沒有精神病,她只是要吵着出去,所以,才被當做病情發作而被綁了起來。

    季維揚走進病房時,陸安琪還在痛苦的掙扎着,像一隻垂死掙扎的蠶蛹。而他的出現,讓陸安琪爲之震驚,她以爲,她這輩子都無法再見到他了。

    “維揚,真的是你嗎?我是不是在做夢?”

    “經常夢到我?”季維揚冷然的彎起脣角。

    陸安琪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着他,淚模糊了眼眶,“維揚,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不想繼續呆在這裏,我真的很害怕。”

    季維揚踱步站在她牀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目光是冰冷刺骨的,“被關在這裏還能興風作浪,放你出去,豈不是要天下大亂了。”

    “你,你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陸安琪的目光微微的閃躲着。

    “聽不懂?”季維揚犀利的眸子緊盯着她,不放過她每一分微妙的情緒變化。“用我提醒你一下嗎?林少晟錄製的視頻。”

    “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陸安琪吼了句,情緒反應似乎太過激烈了一些,反而讓人起疑。

    季維揚並沒有逼問,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目光冰冷的盯着她,而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無形壓力。

    陸安琪忐忑的躺在病牀上,大氣都不敢出。而半響的沉默後,季維揚終於再次開口,“本來,我今天來是打算放你出去的,可你不肯說實話,既然如此,那就一輩子呆在這裏吧。”

    “本來,我今天來是打算放你出去的,可你不肯說實話,既然如此,那就一輩子呆在這裏吧。”

    季維揚說罷,作勢要走,而陸安琪突然出聲喊住了他,“維揚,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我真的不知道,我是無辜的。”

    季維揚嘆了聲,心道:真是冥頑不靈。“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將視頻交給了誰?或者說,是誰指使你的?”

    陸安琪咬緊了牙,拼命的搖頭,“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維揚,你爲什麼要冤枉我。”

    她終於耗光了季維揚的耐心,他冷掃了一眼身旁的醫生,吩咐了句,“將她一直綁着,直到她想清楚爲止。”

    “是,是。”跟着的醫生連連應着。

    “陸安琪,你記住,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呆在這裏你都不肯安分,我不介意將你換到隔壁。”季維揚丟下一句後,冷漠的轉身離開。

    陸安琪躺在病牀上,嚇得渾身不停的發抖。她的隔壁住着一個嚴重的精神病患者,男性,身材魁梧,並具有攻擊性,夜裏時常發出駭人的狂吼聲,如果真的和他關在一起,那才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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