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雷的動作完全是徒勞無功的,這條大蛇的力量比之那條被林雷咬死的大蛇還要強大幾分,而且它的身體也比較結實,林雷在大蛇的身上抓了好一會,對它卻絲毫也沒有造成傷害。
時間一分一秒在流逝,因爲脖子被大蛇死死纏住,林雷的臉蛋漲得通紅起來,並由紅逐漸變紫,眼看馬上就要窒息,他突然想起自己一旦發怒,那種特異功能馬上就會出現,於是,林雷就想着一些能夠令他覺得憤怒的事情,果然,一想起讓他憤怒的事情,林雷身上的青筋就凸了起來,眼睛也開始變得血紅,此時此刻,一股強大的力量充斥了林雷的全身。
“嗷嗚”林雷嚎叫了一聲從地上了起來,但是,那條大蛇卻依然死死地纏在他的身上,似乎是有和林雷同歸於盡的打算。
在盛怒之下,林雷只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他雙手撐着地面,用力了起來,想這樣甩掉纏在他身上的那條大蛇,可是那條大蛇纏得很緊,不管林雷怎麼用力也擺脫不了它。
林雷很想喊,但是他脖子被大蛇死死纏住,根就出不得聲來,無奈,他只好奮力朝着村民們跑去,希望能夠奪取他們手中的鐮刀什麼的,然後把這條大蛇殺掉。
時遲那時快,看到林雷揹着一條大蛇朝着人羣跑來,大夥都怕受到傷害,嚇得丟下手中的農具,紛紛逃命去了。
林雷撿起地上的一把鐮刀,朝着大蛇的身上死命地割着,頓時,鮮紅的蛇血就從傷口處噴了出來,猶如那高壓的水龍頭一般,灑得附近的地上皆是一片鮮紅,那場面要多血腥就有多血腥,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大蛇雖然被林雷割傷了,但是它依然沒有放開林雷,仍然死死纏住他,看樣子是鐵了心要和林雷同歸於盡了。
“咳咳”林雷又是輕咳了兩聲,從被大蛇纏住到此刻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分鐘,他能堅持下來也算是奇蹟了。
大蛇受了傷之後,他又纏住林雷繞了一圈,蛇頭正好對着林雷的臉蛋,看着那張開的血盆大口,和吐出的腥紅信子,可把林雷嚇得不輕。
這蛇的嘴巴張開之後足足有水桶那麼大,一口喫掉林雷的腦袋那是不在話下的事,看到大蛇果真有這樣的想法,林雷登時就傻眼了,這顆怎麼辦纔好啊
來不及他再想,大蛇張開了血盆大口之後,猛地就朝林雷撲了過來,要是被它這一口咬住,林雷的命基就嗚呼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林雷腳下一動,勾起了一把鋤頭,鋤頭落入他的手中,林雷用最快的速度,迎着大蛇的血盆大口,把鋤頭捅了過去。
不偏不倚,鋤頭正好被林雷送進了大蛇的口中,只是大蛇攻擊林雷的時候,那強大的衝擊力還是把林雷衝擊得差點摔倒在地。
那把鋤頭被林雷捅進大蛇的口中之後就卡在裏面了,大蛇似乎是發怒起來,蛇頭猛地甩動,強大的力頸登時就把鋤頭甩出了老遠,只是這樣一來大蛇也受了傷,它那血盆大口這回就真的變成血盆大口了,吐着信子的同時還有鮮紅的血液隨之噴了出來。
趁着大蛇甩腦袋的瞬間,林雷把手中的鐮刀刺進大蛇的身體,然後猛地一拉,一道長長的傷口就出現了。隨着這道傷口的出現,大蛇的內臟也冒了出來,讓人看了都覺得十分噁心。
而此刻,原還在這裏看熱鬧的村民,早就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面對死亡的威脅,誰能不怕
隨着大蛇的內臟不斷涌出,原還蓄勢待發的蛇頭漸漸沒了力氣,最後轟的一聲落到地上。
看到大蛇已經死掉,林雷急忙用鐮刀把大蛇的身體切成兩段,然後把纏在他身上的蛇身弄了下來,做完這一切,林雷癱坐在已經被蛇血染紅的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真是驚險啊,差點就沒命了。”林雷暗自慶幸着,同時,他又看了看那條已經死去的大蛇,心中不由冒出一個念頭來,這大蛇究竟是從那裏來的自己突然獲得的特異功能會不會和這大蛇有關係呢
林雷雖然想不懂這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心中還是這樣猜想着,畢竟這特異功能是在他咬死了那條大蛇之後才獲得的,興許就是喝了蛇血之後獲得了特異功能呢
這樣想着,林雷就把這條大蛇的屍體處理了一下,畢竟這兒是在自家的門口,要是不好好處理的話,過不了多久,這大蛇的屍體就會腐爛,到那個時候家裏不被惡臭味籠罩着纔怪呢
林雷在處理大蛇的屍體的時候,有幾個村民聽到動靜就過來看了一眼,當大家看到大蛇被林雷殺死了之後,大夥都深感意外,但是不管怎麼,大蛇被殺對於村裏人來都是一件好事,至少大家也不用提心吊膽,生怕半夜睡覺的時候大蛇闖進家裏了。
在林雷打掃門口的時候,村長大山叔和寶福以及其他的一些村民陸陸續續前來慰問了一番,但是林雷已經看透了這些人的真面目,表面上和大夥寒暄了幾句,心裏卻對這些人感到十分厭惡,這村子對於林雷來,再也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了,尤其是人情的冷暖,更是讓林雷覺得心寒。
花了將近一個時的時間林雷總算把門口清理乾淨了,此時才覺得肚子餓得不行,中午來就喫得不是很飽,加上剛纔和那條大蛇拼死相搏,體力早就消耗的差不多了。
煮飯太費事,林雷乾脆拿起鐮刀,在大蛇的身上割了些許蛇肉,然後放進鍋裏煮熟,蘸了醬油就這樣吃了起來。還真別,這蛇肉還真是鮮甜,喫完了整整一鍋的蛇肉,林雷居然還想要再煮一鍋的衝動,不過最後他還是抑制住了這股衝動,剛纔是餓得慌了纔想着喫蛇肉,想着想起來還真有點兒後怕了,萬一這蛇有毒可怎麼辦
心中一旦產生了這樣的懷疑,林雷便開始心慌慌,最後就連睡覺也睡不着,乾脆就披了一件衣服出去晃悠晃悠。
河村地處偏僻,一到夜裏到處都是黑燈瞎火,好在今天正好是月圓之夜,明亮的月光照在大地上,倒是一片光明。
“嗯,這外面真是涼爽啊”林雷喃喃自語道,屋裏很是悶熱,這外面就不同,一襲涼風吹來,叫人好不舒服。
只是這空氣中時而會傳來一陣屎臭味,這難免就有點不足了。
林雷現在經過的這個地方是王老五的家,他家的門口就整了一個大大的糞池,糞池散發着糞便的惡臭,林雷來是想要去大山叔的家裏打聽玉米地的事情,要去大山叔的家裏,就必須經過這王老五的家門口,爲了避開這個惡臭的糞池,林雷決定還是繞道走,而要繞開這個糞池,就只能是從王老五的屋後過去了。
剛剛走到王老五的屋後,林雷就聽到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屋裏傳了出來,發出那聲音的顯然是王老五的妻子李翠萍。
李翠萍罵了一句之後又繼續嘮叨着“死老傢伙,你老實跟我,是不是在外面搞女人了”
王老五家裏是種甘蔗的,一年四季下來都有甘蔗賣,因爲這運甘蔗是粗重活,所以一直是王老五到縣城賣甘蔗,而李翠萍則一直在甘蔗地裏忙活,最近王老五在那方面總是有心無力,李翠萍就開始懷疑了,這貨會不會在縣城玩了女人,要不然怎麼回到家裏就一蹶不振了
“老婆,我都了多少遍了,我這年紀還能搞女人麼”王老五苦着臉道“我現在連搞你都不行了,那裏還能到外面去搞女人”
王老五這是有苦不出,他這年紀才四十多,下面就犯了不舉症,面對長得如花似玉,又正值如狼似虎時期的老婆,王老五就是擡不起頭來。
王老五在河村算是最有福氣的農民了,以往他家因爲種甘蔗賺了不少錢,所以娶到李翠萍這個漂亮年輕的老婆,如今王老五四十多了,而李翠萍卻只是三十一。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翠萍正是需要安慰的時候,王老五卻萎了,她能不生氣纔怪呢
“你騙誰啊,以前你就是隔着衣服看我一眼都能來事,現在老孃脫光了擺在你面前,你連頭都不擡一下,你這要是沒在外面搞女人,怎麼就犯病了。”李翠萍一邊揉着自己的胸一邊埋怨道。
“老婆,我真的是冤枉啊”王老五哭喪着臉道“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越是這樣我心裏越是難受,我難受了下面就不舉了”
“行了行了,少跟老孃來這套。”李翠萍不耐煩地道“去去去,快去把手洗乾淨再過來。”福利 ”songshu566” 微信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