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就是龍靖澤帶着尚淺和戰友們一圈圈的敬酒,基本上都是龍靖澤在喝,尚淺被他護着只喝了幾小杯便沒再碰過酒。

    衆人見龍靖澤這麼護着小嫂子,平日裏他們不敢在閻王面前亂來,可是今天不一樣,一個個都卯足了勁的灌龍靖澤酒。

    姚玉只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一邊品着杯中的紅酒,一邊默默地注視着尚淺那邊,心裏祝他們幸福久久。

    雖然她的行爲足夠低調,但是擋不住她那出色的容顏啊。

    可能是被龍靖澤今晚的舉動刺激到了,一部分單身人士蠢蠢欲動,所以,總是時不時的有人上前來向姚玉敬酒。

    姚玉面帶笑容,她今晚高興,與之一一碰杯喝下。

    隱藏在暗影下的風溯,手指捏着酒杯,關節泛白,周身散發着凜冽的寒氣,帶着生人勿近的拒人於千里之外。

    凌遲的目光一個個刮向向姚玉敬酒的男性生物,那些敬酒的只覺得後背一涼。

    喝了敬來的幾十杯酒,到最後,酒量再好的姚玉也有些暈頭轉向,面頰泛紅,直到後面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見姚玉醉了,衆人你推我我推你,終於站出一個人,要自告奮勇的送姚玉回去休息。

    伸出的手還沒碰到姚玉,就被後方一隻修長穹勁的手掌扣住動彈不得。

    風溯語氣帶着刀子:“都滾開!”

    猛的甩開那人的手,像是碰了什麼髒東西。

    風溯彎腰一把抱起醉酒的女人,往最頂層的總統套房走去。

    一路上,面色不善的風溯,周身的低氣壓,讓衆人紛紛不自覺的爲他讓出一條道路來。

    電梯內,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裏,姚玉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自己正被一個人抱着,周身縈繞着一種熟悉的氣息,她貪念的吸了吸。

    雙手主動摟住風溯的脖子,傻兮兮的笑了。

    被摟住的風溯身體一僵,有點不敢相信姚玉會如此主動抱他,即使在之前倆人還有合約關係的時候,親熱時,她也從未如此主動過。早知道她喝醉酒會這樣,就應該讓她多醉幾次。

    抱着她進入總統套房,把她放在柔軟的白色大牀上,風溯剛起鬆開手的念頭,就被女人手腳並用的纏住腰,不讓他離開。

    姚玉孩子氣的嘟嘴:”不許放開!繼續抱着我!“語氣帶着命令。

    聞言,風溯眸色沉沉的看向身下的女人,“你可知在說什麼?”

    “難道你不願意抱着我嗎?”說着,姚玉就要哭給她看,影后的本事,哭說來就來,眨眼之間,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

    風溯青筋直跳,只能無奈的哄着她,“好好,抱着抱着。”

    “嘻嘻!”這下姚玉開心了,笑的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

    看見姚玉這樣的對他笑,風溯一時有些恍惚,有多久了,自從合約結束,她對他就一直冷言冷語,何曾笑的這般開心,也只有在醉酒的時候纔會這樣。

    突然剛纔還在笑的女人小鼻子一皺,苦着一張臉。

    “怎麼了?”風溯面露擔憂,不會這麼快就酒醒了吧?

    半響,姚玉才慢吞吞的說:”有酒味,好臭!我想去洗澡~洗了澡身上才香香~“

    聽到這個,風溯反而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酒醒,什麼都好說。

    要是她清醒着,他肯定要被趕出去,一刻都不會跟他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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