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日久生婚 >第201章 這麼一點尺度都不行?
    她的脣粉嫩好看,水潤極了,脣形都是心形的。

    傅沉之知道,只要自己稍稍往前挪一點,就能親到她。

    一想到這裏,他的氣都比平日裏粗了一些,原本平靜了很多年的心裏到底忍不住心猿意馬。

    以前他說,她的心若不在自己的身上,他絕不碰她一分,可這一刻,傅沉之真的很想推翻這個想法。

    先親一下,她要是反感,自己就不進一步,萬一她喜歡,說不定就水到渠成了。

    以前許魏瑋他們老嘲笑他是和尚,沒有欲|念,白白浪費了好皮囊,可傅沉之知道,自己要禽獸起來也能不是人。

    不過是壓抑着自己罷了。

    人再高級,也有原始衝動。

    傅沉之今晚是真的着了魔了,想碰顧千允,大概是她這一刻太溫柔了,光逆在她的身後,那畫面美極了。

    手悄悄的擡起來,想要扶着她的後腦勺,然後他就不顧一切的吻她。

    他的心裏是這麼計劃的,可就在他的手離她的後腦勺只有五釐米的時候,她忽然開口,“可以了!”

    一句話打破了旖旎和傅沉之滋生出來的邪念。

    手迅速收回,有點做賊心虛。

    心底到底是失望的,只差一點點,可面上是一派正經,淡淡的應了一聲。

    顧千允收拾了一下醫藥箱,叮囑道,“別沾水,明天再上一次藥。”

    傅沉之看着她,“下次忘記帶鑰匙,給我打電話,別再爬樹了,很危險。”

    顧千允動作一頓,心裏涌起一股暖意,“那你可別嫌我煩。”

    “要煩了大不了就臭罵你一頓。”

    大概是他語氣有着隨意,所以顧千允也大着膽子跟他開玩笑,“那我肯定頂嘴。”

    她提起醫藥箱,回頭看了他一眼,“你,早點休息。”

    傅沉之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來樓梯口,也慢慢的回了房間,從鏡子裏看了一眼傷口,劃痕,微微有點深。

    洗澡的時候,傅沉之站在花灑下,傷口被水珠沖刷,生疼,但是他脣角忍不住微揚。

    穿上睡衣,拿着毛巾擦拭了一下頭髮,瞧着臉上比剛纔更加紅腫的傷口。

    忍不住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句幼稚。

    可離開浴室後,他拿起手機,等那邊接通後又是那麼的理直氣壯,“我傷口被水打溼了,有點疼。”

    顧千允詫異,怎麼會打溼呢?不是提醒過他嗎?

    雖然心裏是這麼想,還是快速穿上外套去拿了醫藥箱。

    傅沉之靠坐在牀頭上,正玩着手機,見顧千允進來,隨手將手機放在一旁,聲音平靜,“洗頭的時候不小心弄到了,要麻煩你再上一次藥了。”

    他都這麼客氣了,顧千允怎麼敢再拿喬,嘴上說着沒事,心底卻忍不住吐槽,他是臉受傷又不是背上受傷,都這個點了,自己拿藥塗抹一下不就好了。

    她都換睡衣準備睡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別啊。

    傅沉之見她彎着腰給他上藥,她不累,他看着都累,拍拍牀沿,“坐。”

    顧千允坐下後就想着速戰速決。

    傅沉之看似目不斜視,實則餘光都在她的身上,雖然她穿了一個外套,但還是可以看出裏面是一件吊帶式的睡衣,裙襬到膝蓋,坐下後略微往上跑了幾公分。

    她已經把馬尾給放下來了,烏黑油亮的髮絲披散在身後,臉上的淡妝已經被卸掉,卻不顯蒼白,依舊青春柔美。

    這麼一看,剛纔在樓下的心猿意馬又奔騰出來。

    這一苗頭纔出頭,顧千允又收手了,他再一次清冷的開口。

    “頭也疼。”

    顧千允想起自己剛纔拽了他的頭髮,又往他那邊坐近了一點,手臂擡高,“低頭,我看看。”

    傅沉之顯得十分配合,緩緩低下腦袋,但因爲視線還是有些受阻,所以顧千允不得不打直了背脊,可這動作也導致胸脯更加貼近他的臉。

    因爲靠的近,他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不是香水,而是類似於沐浴露的味道,十分好聞。

    好聞到他甚至有股衝動把他浴室裏的全部換成和她一樣的品牌。

    傅沉之略微掀起眼眸,她因爲呼吸而起伏的胸口就近在眼前。

    “你沒穿內衣。”

    這話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這句話在顧千允的腦子裏一下子就炸開了,她立刻捂緊外套,臉頰漲紅,連帶着脖頸都是粉紅色的。

    “你的頭沒事,我先回房間了!”

    顧千允一溜煙的跑了,半途中拖鞋掉了,她都沒回身撿。

    傅沉之都沒反應過來,她就不見了,只聽見安靜的半夜裏傳來重重甩上門的聲音。

    她生氣了?

    她好歹活了二十來歲,這麼一點尺度都不行?

    傅沉之着實有點意外,卻又忍不住笑起來。

    而實則顧千允不是生氣,是尷尬,是窘迫,還有止不住往外冒的羞澀。

    她到底沒料到一向穩重的傅沉之,大半夜的會對她突然來上這麼一句。

    想着下次她出自己這道房門,非得包得嚴嚴實實不可。

    爲了把臉上的溫度降下來,她趕緊去洗了一把冷水臉。

    **

    傅沉之剛準備躺下,一個電話進來,是許魏瑋打來的。

    一接起,那邊就哭天喊地,“你快來管管梁程,咋回事呢,從你一走贏到我們現在,老婆本都快輸沒了。”

    傅沉之心情不錯,嘴也毒,損了他兩句,掛斷之前叮囑,“以後半夜少給我打電話。”

    “爲什麼?你又沒老婆,還怕攪了好事不成。”

    “睡前不想聽見你的聲音,怕做噩夢。”

    說完就乾脆利索的掛了,爲了防止他再騷擾,直接關機。

    因爲梁程跟許魏瑋他們玩到凌晨六點,所以翌日來接傅沉之的人便是其他的人,見傅沉之臉上有傷,心裏驚了一把,昨晚回來不是還好好的嗎?

    傅沉之直徑上了車,吩咐了一句,“金碧輝煌。”

    司機上車後跟他彙報,“程哥說中午十二點到公司。”

    “嗯。”

    金碧輝煌的經理知道傅沉之要來,立刻讓人準備了早餐,親自盯着,生怕出了紕漏,傅沉之在喫這一快很少發怒,好喫則多喫一點,不好喫就少喫一點,可若原方不動的端回廚房,大家到底有些失落。

    傅沉之一到頂樓,早餐便一樣一樣的送進來,都很小份,十分精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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