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最近一次的性/生活是什麼時候？多長時間？”
顧千允面露難色和尷尬，他們一次都沒有。
陳醫生見她還年輕，對於這種事情可能難以啓齒，便引導性的問，“這個星期有沒有？”
顧千允搖搖頭。
“上個星期呢？”
顧千允支支吾吾，“我們……很久都沒有。”
如果傅沉之真的沒在外面亂來的話，那他的確是很久都沒那個過。
陳醫生面色如常，“很久都沒有，那可能是性冷淡。”
“他不是……”顧千允急忙否認，昨晚他那樣一點都不像性冷淡，反而像是憋久了，迫切需要解決一樣，“他的症狀有，腿發軟，煩躁，手心發熱出汗……”
陳麗怡點點頭，“如果你們很久沒有性/生活，他又不是性/冷淡，那就說明他有心無力，的確需要調養一下，我給你開幾副藥，你拿回去給他，不過既然生病了，我覺得最好病人本人來，通過別人容易有偏差。”
陳麗怡像個長輩，頗具耐心的告訴她，“這病不丟人，積極治療纔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作爲妻子一定要多加包容，千萬不要嫌棄，以免傷及他的自尊心。”
“我有勸過他，醫生，我說的那些症狀是腎不好對不對？”
“是，有點腎虛。”
顧千允就知道自己沒有診斷錯，偏偏他還不信，硬撐着不願意治療。
陳麗怡把單子開好遞給她，“去拿藥吧。”
顧千允又問了一句，“是不是需要鍛鍊注意飲食，每個星期性/生活要正常，但一週不超過三次。”
陳麗怡笑了笑，“對，看來你之前已經詳細瞭解過了，放心，可以治好的。”
莫名的她竟然不厭惡，只是太突然了，所以有一點點怕……
顧千允提着大包小包的中藥離開和善堂，想着回去就熬給他喝。
想起陳麗怡的提醒，以傅沉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她要說這是治腎的，他應該會直接扔垃圾桶裏去吧。
要不說是補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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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之今天應酬的有點晚，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換了鞋準備上樓，餘光瞥見餐廳的桌上趴着一人，停下步伐一看。
不是顧千允還能是誰？
不過她怎麼在這裏睡着了。
邁步走過去他就聞到了一股中藥味，似乎是從廚房裏傳出來的，往廚房瞧了一眼，火已經關了，砂鍋還在上面放着。
她生病了？
傅沉之來到餐桌旁，彎腰輕輕她的肩膀，“顧千允，醒醒。”
“唔。”
她睜開充滿睏意的雙眼，像個小孩子一樣雙手揉了揉，懶洋洋的開口，“你終於回來了！”
傅沉之胸口一緊，“你在等我？”
“嗯。”
顧千允因爲剛醒，語言組織還有點遲鈍，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事情，疾步走進廚房，沒一會兒端出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放在他的面前，“喝了。”
傅沉之盯了兩秒鐘，薄脣輕啓，“這是什麼？”
“治……”腎字差點就脫口而出了，幸好她及時反應過來，硬生生轉了一下，“補身體的，昨天不是給你診斷了一下嗎？發現你有點血氣不足，所以就去給你拿了一點中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