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之懟了一句,“我又不是你老公,你每天這麼緊的盯着我晚上幹什麼,是有特殊癖好還是腦子有病啊!”
許魏瑋習慣了他的毒舌,絲毫不以爲然,依舊嬉笑道,“我這不是怕你憋出病來嗎?今兒江拓的酒吧來了一批特別漂亮的妹妹,你要不要過來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傅沉之驀地察覺到旁邊傳來一道詫異的目光,眼眸一斜,恰好對上顧千允驚訝又立即閃躲的目光。
顯然剛纔許魏瑋胡說八道的話,她聽見了。
“滾!”
傅沉之冷言的撂下這句話,直徑掛了電話。
顧千允真不是故意想聽的,一來是這裏就他們兩個人,本來就特別安靜,二來他的聽筒聲音較大,所以隱約聽到一些關鍵詞。
之前她以爲他腎不好是憋的,但現在看來,也有可能是操勞過度。
傅沉之將手機扔在一旁,面無表情的解釋,“許魏瑋一向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他說的話十句裏有九句都不能聽。”
“哦,你快吃藥吧!”
顧千允佯裝無所謂,只是把藥往他面前推了推。
傅沉之瞥了她一眼,見她突然不笑了,也沒在墨跡了,怕等下她惱了,直接將碗倒扣在他的腦袋上。
雖然顧千允剛纔看來挺溫和的,但實則她不是沒脾氣的人,惹急了,那也是敢掀桌子的人。
顧千允見傅沉之一口氣把藥喝完,遞了一塊蜜餞給他,然後就抱着玻璃罐和碗走了。
傅沉之坐在那裏沒動,過了一會兒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許魏瑋正在開車,見傅沉之的電話進來,心裏一喜,以爲他是想通了,得意的接起來,卻得了一頓臭罵。
傅沉之以往雖然嘴毒,可還是留了情面的,現在簡直就是火力全開,對着許魏瑋就發射了好幾枚導彈,恨不得將他炸得一點都不剩。
那邊好不容易罵完,許魏瑋委屈的問了一句,“我惹你了啊!”
“以後再敢晚上給我打電話試試,還有你要嘴上沒個把門的,我不介意替你縫上。”
傅沉之掛了電話,臉色沉得厲害。
真的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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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千允把手上的工作忙一段路後,起身去茶水間接水,剛出來門口就有人喊了一聲,“千允,有人找你。”
疑惑誰找她,但嘴上還是忙應了,“好,馬上過來。”
顧千允放下杯子走出去,門口掃了一圈,沒發現人影,猜測是不是同事惡作劇的時候,旁邊傳來聲音,“是我。”
偏頭一看,江桐從轉角處走出來,鼻樑上還架着墨鏡,一副生怕被人認出來的摸樣。
顧千允從來不會給討厭的人好臉色,所以表情一下子就陰沉下來,“我不覺得你來找我是有什麼好事,所以不好意思,我沒時間陪你撕逼。”
江桐摘下墨鏡,慢慢走到她的面前,“你就這麼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