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左白楓整個人好像受到了非常沉重的打擊一樣,畢竟人家‘北面玄烏’不論你怎麼說就是根本不鳥你,讓你自己一個人在急,一個人在恨,我仍然是我行我素,不曾滴落半分或者毫釐。但是,儘管眼前之勢已經變得如此糟糕不堪了,左白楓畢竟是左白楓,再怎麼說他現在也已經是有過一些經歷的人了。
對於眼前之景他雖然始料不及,但是總是在意料和有所準備之中。所以,當‘北面玄烏’真正提 出並積極實行他的決鬥之策之時,左白楓就已經有所準備而無所畏懼了。
當‘北面玄烏’陰沉着一張醬紫色的臉,拼命向左白楓一連打出幾掌的時候,左白楓已經一邊背護着躺在怪石之上的遊神女魔,一邊極力對應着‘北面玄烏’攻來的凌厲之勢。就好像他一個人在這個時候要分身出兩個人來一樣,不但要積極對付着‘北面玄烏’的急火猛攻,而且還要分心照料着他的那個漂亮姐姐 。以至於在‘北面玄烏’連續強攻之下,左白楓差一點就顧頭不顧尾的露出幾點破薦來,讓急於攻陷左白楓的‘北面玄烏’得手了。
但是,每當在兩人對峙而顯得十分艱難的時刻,左白楓都暫時能化險爲夷的急於補漏起來,切底防止住了‘北面玄烏’急功近利的一連串進攻。饒是如此,但也已經顯得左白楓有一些力不從心了。畢竟,在這生死相搏的一瞬間,只要雙方稍有差池就會有一方被對方打敗而吞沒,甚至切底成爲對方的俘虜。
可能左白楓正是擔心如此吧,在他幾次遇上‘北面玄烏’竭力打向他的時候,他都能從絕境中找出一絲逢生的機會來,一力挫敗‘北面玄烏’趕盡殺絕的險惡用心。但是,可能也因爲相持大久了,原本稍占上風的左白楓就已經慢慢顯露出一絲絲的頹廢之勢力來了。
見此之景,那‘北面玄烏’便像喝醉了埋藏十八年的女兒紅美酒一樣,再摸不着天南地北的那一方那一向了,居然連人帶身又全部飛將起來,直接撐着一個王八鱉漁一樣的身體,飛速旋轉着向對面的左白楓身上重重壓下。
看這眼前這危急的態勢就像是那‘北面玄烏’想憑着自己的一擊之力,趁此向着左白楓這小子死力壓將而上吧?或者他也想趁着這一時之勇切底把左白楓打敗,然後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那個身在魔界之中而又刻意與魔界作對的遊神女魔信手擒來。再稱心如意的吸食了她的一切功法和精華,那才叫一個美滿而十分爽意的傑作呢!
但是,這樣的美好幻想好像是很能激起人的幽幽幻想和陶醉,可事實上往往又難正其果。就如同眼前所呈現出來的表面之勢一樣,‘北面玄烏’好像已經傾其所有向左白楓當面傾襲而來了。只是左白楓這小子憑着一腔不死的信念和努力,總在自己的腦中構畫出與‘白子荷 ’有過相往的共同畫面來,而在另一邊左白楓不得不仍在苦苦支撐着想着竭力保護好此時此刻的遊神女魔。
對於遊神女魔此時此刻所面臨的危急情況,那可是不言而喻的。畢竟,眼前的這個‘北面玄烏’剛纔就已經在心底裏切底忌恨上了她,正所謂身在曹營心在漢的處境總是讓人有所敵對和仇視的。何況遊神女魔在魔界的黑暗之城生活了上千年,多多少少說來之處仍是算得魔界之中的一份子吧。可如今她反臉一轉,居然就帶着一個異界之人連營帶火的反將過來了。這對於‘北面玄烏’和‘南面朱鷲’的這些鎮守使來說,遊神女魔這樣的明晃晃的做法,無疑就是切切底底的向他們二人做出了最分明的挑戰了。
如此一來,遊神女魔這種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明晃晃的表現,自然是招惹得‘北面玄烏’和‘南面朱鷲’十分氣憤而怨恨的。但是,從另一個方面不說,遊神女魔雖然在魔界的黑暗之城生活了上千年,幾乎可藏垢納污魔界中人融爲一體的了。但是從最根本上來說,遊神女魔本質上並不屬於魔界中人。因爲在一千多年之前她既然能與那個尋情千年而來的‘白子荷’結拜成異姓姐妹,那自然是說得明白她不是屬於魔道中人。
從這一點來說,眼前的遊神女魔的做法並沒有什麼不妥。她現在能夠帶着她妹妹尋情千年的歡喜男子,來魔界尋找她這個結拜了異姓姐妹的陰魂真體也算是盡了一份姐妹情誼了。無論別人或者其他異道之徒能夠說些什麼閒言碎語,從原則和道義上來說遊神女魔的所作所爲並沒有什麼不妥。相反,她的這一種捨生取義的做法反而讓人值得表揚和讚許。
因此,在面對‘北面玄烏’在‘南面朱雀’的面前所表現出來的拼死進攻,左白楓雖然感覺得有一些壓力山大,但是就眼前二人的單打獨鬥爲說,他還是能夠應付自如的。即使‘北面玄烏’這時想在‘南面朱鷲’的面前努力表現一翻,可是要想以自己之力來贏得左白楓來博取她的青昧,進而討得她對自己的歡心 。這一點對於‘北面玄烏’來說,可能就眼前之勢力來看無疑是十分懸乎的。畢竟,左白楓這小子不是坭捏成的小人,可以用水浸泡一下就會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北面玄烏”要想在這一時之間贏了左白楓,最後討得‘南面朱鷲’這一個美人歸的願想,那就必須拿得出足以取勝左白楓這小子的真材實料來。否則,就算你‘北面玄烏’此時的心裏有多想贏得了左白楓,進而博取眼前美人的歡心,成就自己心中最終期盼的好事。那也不過是‘北面玄烏’一個人的白日夢想和乞憐之心罷了,實在算不上是有多高明的樣子。
然而,就在場面之上一人一魔各自盤算着如意算盤的時候,各自的耳中又聽得旁邊那個‘南面朱鷲’嬌滴滴的聲音說開了。“玄烏哥哥,你還在猶豫着什麼啊?趕快把眼前這個三翻五次欺負了朱鷲妹妹的討厭鬼打發了他去啊、你再把他留在這裏簡直就是讓朱鷲妹妹難堪!”
正在與左白楓對峙之中的‘北面玄烏’,突然被‘南面朱鷲’這樣一通懟慫,他那一懷仇恨而怒火中燒的心馬上又劇烈燃燒起來,整張臉就像是被鍋底的黑灰塗抹過的一樣,只露着兩隻烏里透白的眼睛,就像漆黑之夜亮起的鬼點猛火一樣突然飄動起來,特別給人一種陰沉而又恐怖的陰森冷涼之感。
此時,只見‘北面玄烏’突然從二人的對峙之中扭回頭來,狠狠地對望了旁邊的‘南面朱鷲’一眼,然後很是古板而刻薄的猛然叫道。“朱鷲妹妹,你現在就很想看到玄烏哥哥敗與左白楓這小子的難堪場面嗎?你對玄烏哥哥就沒有一點期望和祝福之心?你不會在玄烏哥哥與左白楓對陣之中希望我切底落敗吧!這好像不是你心底裏的最初願望嘍。”
還真是在這緊要的對峙關頭,聽得那‘北面玄烏’仍是這樣無恥的來反詰自己,那‘南面朱鷲’頓時就氣得怒火十足的對着‘北面玄烏’瀑漲開了。
“玄烏哥哥,你這是刻意來取笑我呢?還是心虛了反過來責怪於我呀?若是你自認打不過人家左白楓的話,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自己實話實說了吧。否則,一個人燜在心底裏那也是無處可泄 的一團怒火。若是弊久了,必將會心死人亡的,要不你還是早早的說將出來的好。”
“若是玄烏哥哥覺得還是不行的話,那不如你還是先退將下來,再讓朱鷲妹妹頂你而上吧!這樣一來,也不至於完全丟失了你的這一張薄面啊!”
果然是聽得‘南面朱鷲’的這一翻說話,還沒等它着落而散佈開來,左白楓的耳中就已經聽得那‘北面玄烏’十分氣憤的大聲怒斥開來。“好你個‘南面朱鷲’,你真是個二面三刀反覆無常的小人!剛纔還明明說得那麼動聽而誘人的話語,怎麼只在這一轉眼之間就已經變質開來了呢?難道你‘朱鷲妹妹’就不是一個冰雪聰明玲利的女子?而是有着花容月貌一樣漂亮的外貌卻長着豬一樣笨蠢的腦子?”
“而你是不是在人家左白楓這樣一個大帥哥的面前,早已就迷失了自己?進而忘記了你自己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