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糊情問青天 >第六百零四章 魔界情緣之西方白虎(9)
    果真是爲情的心不可變改了,一時聽得‘南面朱鷲’這樣直言不諱的說獎出來,而且大有一種直接就衝撞在自己身上的疼痛感覺,但是眼前之勢已經不是他‘北面玄烏’一人可以控制的了。

    此時放眼望去,只見得那‘南面朱鷲’已經橫怒着一張變了形狀的醜惡之臉,直接就對着那‘北面玄烏’怒喝道。“北面玄烏,橫我‘南面朱鷲’還那麼深情的叫你一聲‘玄烏哥哥’,到頭來你卻什麼也給不了我?我恨你!我真的恨你!”

    說實的,如果一個被深愛着的女子,突然反起兩目怒眼於仇的這樣和你對仗起來的話,只怕真的是這個女子被他人或者自己深深傷害過的了。不然的話,一個爲情瘋狂而巔倒是非黑白的人,怎麼也不可能親手拿起一柄寒光閃閃的利刃,直接就把兩人深愛得不可相分離的二人切底割裂開來。甚至還甘願拿起絕情的刀子,把曾經所有的一切一刀兩斷的劈斷落來。這心若不是傷到了極致,憑誰也絕對不會這樣做作的了。

    所以,當‘南面朱鷲’就這樣鏗鏘有力的怒吼開來的時候,就好像連此時裝得仍帶一腔有着愛昧之懚的‘北面玄烏’,此時此刻也被她所表現出來的一翻凌厲架勢嚇得蛇虛骨軟了。一時之間,只見得‘北面玄烏’竟是張着他那一隻張大了的嘴巴,直接就如同他本來那一通笨拙而醜惡的面目一樣,立即就驚呆在了當中傻傻的立在了‘南面朱鷲’的面前。彷彿一副非常迷離的樣子,再也看不到他曾經的那一些迂然了。

    ‘南面朱鷲’見得此狀,一時扭回頭來對着‘北面玄烏’現出的這一通驚悚之舉,立即又沒好氣的冷嘲熱諷道。“玄烏哥哥,剛纔我都親口癡言說恨你了!難道你現在還要我多說一次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做作和派頭,全他孃的沒有一個是好種,就只會拿捏着你那一通所謂對我的愛情甜言蜜語來說事罷了。”

    “若真是遇到找薦的主或者強過你的頭兒,我怎麼就感覺不到你那一腔熾熱的愛了呢?反而是你入眼荒涼處處讓我感覺討厭的惡劣行徑,以及讓我看不到咱們所有希望的新生!最可恨的是每當事臨親身之時,你總是現出你這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空讓我這個爲你堅守一方的意中人白白耗費了那麼多的心血,卻徒勞換來一場沒有意思的堅守!”

    “玄烏哥哥,你覺得朱鷲妹妹親眼目睹了這麼多,到最後的結果還會爲你這樣的敷衍塞責而心動悲憫嗎?我不會的了,真的不會了!因爲在我突然擡頭看得半空之中‘西方白虎’與左白楓仍然拼死相鬥的霎哪,我覺得我自己的內心就已經選擇了刪除於你了。”

    可是,就在這場面之上聽得一臉愕然的‘北面玄烏’,此時突然崩將出來悠悠的喃喃說道。“朱鷲妹妹,你不會就真的這樣認爲玄烏哥哥是個貪生怕死的不守信義之徒了吧?玄烏哥哥雖然在左白楓強闖咱們‘四象魔陣’的事件之上做是實在有一些貶低人味了。但是從始致終我的一顆心都是爲了你好的啊?你怎麼就不能理解一些或者一丁點兒呢?”說着,頓時就見得‘北面玄烏’擡頭特意瞭望了‘南面朱鷲’一遍,那顯得一副悲傷而絕倫的樣子,就好像是突然之間經歷了許多風雨悲愴的故事一樣,他那一張細嬾而白淨的臉上就已經呈現出了許多無暇的悲痛和蒼桑了。只是可能聽得剛纔‘南面朱鷲’那一通震憾的古怪之言,‘北面玄烏’一時還是極力掩飾着自己內心就要漰潰的決堤之灞淹襲了。

    “朱鷲妹妹,你果真這樣絕情於我了?就不顧念一下咱們二人從始致終走過的這麼多坎坷之路嗎?”

    “我聽說在塵世之上有那麼一句決絕的話語,好像叫作什麼爲着的。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既然咱們都共同修練得那麼多年了,你爲什麼就不回頭看看咱們一路走來的風雨歷程呢?就這樣斷章取義說我沒有那一副感知兩心熱愛的心了呢?”

    “其實我不是這樣的,我一直小心翼翼的守護着這一份天賜的良緣,只是好像你朱鷲妹妹一直感覺不到我在用心而已。曾經我自私的以爲只要我‘北面玄烏’對朱鷲妹妹的一心附出就好了,終有一天你會明白和了解我的內心和這一份真情的。但是時至今日我似乎發現了我的無知和幼稚,也發現了我的可笑和愚昧。”

    “可嘆我直到現在還是不可否認的把這一份對你偏愛的感情糾結在心,總以爲我對你好了或者盡職盡心了,朱鷲妹妹你就會對我心有所屬的。現在以眼前這樣的情況來看,只怕這只是我一廂情願的結果了。既然朱鷲妹妹對我這樣恨之入骨了,那我也不想再解釋什麼了,一切順其自然就好。我不想再多說什麼了,感情這種事情是越說越糊塗越說越迷漓的。”

    但是,這危情迂然的場面上,儘管‘北面玄烏’此時說得情動於衆,心急於然,但是同旁的‘南面朱鷲’就像是毫無所動的樣子,對於‘北面玄烏’剛纔的這一翻苦情表現更是視若無睹一樣,仍然是我行我素的樣子,再也不管你‘北面玄烏’此時是處於什麼詭然道義的樣子了。反正現在真她孃的受夠了你有一肚子侮氣啦,隨你怎麼演也休想再讓老孃我爲你閃動一點點的私下之心了。

    唉,所謂眼不見爲乾淨就是這個樣子吧?你演你的苦情大戲,我看我的雲淡風輕,咱們各幹各的,誰也礙不着誰了。

    可能也真是的,就在‘北面玄烏’和‘南面朱鷲’二人苦於糾結這一份苦情大戲之時,二人的耳邊突然就聽得‘東方蒼龍’瀑出一聲怒吼之喝。“唉,你們‘南北二魔’羞不羞啊? 居然敢這樣當着人家大庭廣衆的面這樣吵起是是非非來了。你們不覺得這是丟盡咱們‘四象魔陣’之臉的事兒嗎?若是再讓咱們的那一個‘西方戰神’聽到你們二人這一翻毫無羞恥的爭論的話,只怕他也恨不得把你們這二個丟人顯眼的東西狠狠狂揍一頓之後,再來一頓特別而有意義的刷臉行動了。”

    “你們這兩個不學好的東西,去到那裏都是儘讓人討厭!”

    但是,此時同樣令‘東方蒼龍’沒有意料得到的是,只等他的這一通話語落口之後,馬上也聽得那‘南北二魔’一時氣勢洶洶地反擊道。“哼,蒼龍大哥,我看你也只會觀顏察色的勾當罷了。若是真論起動武的樣子來的話,只怕你和咱們南北二魔也沒有什麼具別的。都是一路見硬就蛇鼠一窩的貨色,咱們誰還是別說誰的好。否則,若怒了咱們南北二魔,也不見得你能好到那裏去。”

    果然是有一點夫妻同心的味道,此時還沒等那‘北面玄烏’的話語着落下來,旁邊的‘南面朱鷲就已經接言而怒吼開了。“蒼龍大哥啊,北面玄烏說得不錯,你與咱們二魔也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中頭頂着一頂大哥的帽子而已。其實與咱們南北二魔或者其他的鎮守之魔煞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所以請你在指責咱們的時候,千萬不要忘記了考慮一下你自己的處境。否則,若是連咱們‘四象魔陣’裏面的人都自己成了自己人的敵人,那可就是倒黴透頂了。”

    “所以朱鷲妹妹現在想啊,咱們南北東三魔不論滴落到那一種冰涼的程度,最好還是摒去彼此的各自爭端,好好和團結在一起,共同抵禦左白楓這小子的執意闖關。要不然現在若是連咱們的西方戰神也抵擋不住這小子的狂妄進攻的話,咱們三個又陷在一片離心離德的打鬧之間,那咱們這個‘四象魔陣’就真的是名存實亡了。”

    “若是咱們四個的動靜再鬧得大一點的話,萬一讓咱們的頂頭上司‘紫衣仙魔’知道了這個事情的原委的話,只怕咱們四個又逃脫不了一翻遭受抽筋剝骨的懲罰了。所以爲了大家相安無事的好,咱們三個還是好好的坐下來共同對付了眼前這一翻凌亂怕情景再說吧!否則,咱們這一困厄只怕除了現在身在半空之中,與左白楓拼死搏鬥的‘西方戰神’可以逃脫‘紫衣仙魔’的懲罰之外,咱們三個人可就是真的一點逃責的機會都沒有了。”

    果然聽得那‘南面朱鷲’這樣一說,駐立在他們當中的‘東方蒼龍’亦是整個身子微微一顫,好像也很在意這個‘南面朱鷲’剛纔的說話一樣,霎時就停止了他剛要吐露出口的一腔雷霆之語,頓時就像傻子一樣呆呆地站立在那裏,此時除了‘東方巷龍’那兩隻圓睜的眼睛還在有所眨動之外,其他的居然顯得紋絲不動了。

    ‘南面朱鷲’見狀,一時笑意盈盈的扭動着她那一個美麗的身段走上前去,輕輕伸出她那一隻嫩白如蔥衣的纖纖小手,即時在‘東方蒼龍’的面前悠悠一擺,馬上又吐氣如蘭的嘟囔着一張泛着桃紅的櫻桃小嘴說道。“哎喲,蒼龍大哥,你這是又怎麼了呢?你總不會是因爲朱鷲妹妹的一翻方語而驚得囚身於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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