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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同窗的你

    怒氣值爆表的前一秒,我深吸一口氣,艱難的放柔音調,好聲好氣道,“放開你的手,波魯薩利諾。”

    趕緊拿開握着我足踝的爪子由上而下俯視因爲角度不同而一覽無遺的某張臉,我默默的在心裏痛下決心

    要忍這一時氣,等他一放開,勞資立刻擡腳上去。

    先踹斷他滿嘴牙,再嗶了又嗶,十八般武藝統統用上,務必要讓這隻沒事總喜歡往別人心口捅刀子的死、猴、子死上好幾死。

    沒錯是往別人心口捅刀子,導致我怒髮衝冠的不是別的,而是他戳到心頭痛處,直讓我惱羞成怒。

    胸部太大難道我願意麼魂淡過去許多年,因爲脖子以下這超過e直逼f型號的部位,我暗地裏傷心多久誰知道啊

    想當初,剛發現自己還有如此破廉恥人設,我心裏那叫一個苦哇

    胸部比腦袋大,運動起來晃得厲害,掀桌打架不心就爆衫

    尺寸太過宏偉,導致我總買不到符合個人審美的清新風格胸衣,即使買到也怎麼都穿不出清新效果

    最令我憂鬱的是,將來年紀大了它們絕壁下垂ノへ ̄、。

    原四體不勤死宅穿越後宮向二次元世界的武鬥派波霸,還坑爹的附帶基因決定結婚對象後遺症

    究竟多大仇

    一不留神腦子裏的憤怒就衍生到血淚斑斑往事,我瞪向某人的目光跟着越發不善起來。

    要不是剛纔他自顧不暇了還想趕過來救援,以至於我一個激動宇宙爆發,讓隱性鶺鴒基因猛然轉爲顯性,我又怎麼會大庭廣衆下爆衫

    然後話回來,幸虧爆衫功能不會波及內衣胖次掉節操人設真特麼神奇,也幸好我今天穿了泳衣,英明神武不解釋,┳┳。

    許是這一刻我眼睛裏的兇光太過明顯,沐浴在三十度角陰影笑裏的波魯薩利諾,難得老實地鬆開他的毛手。

    收回踩在緊實肌肉上的腳,我扭頭看看周圍,嘖一聲,暫時按下當衆行兇的念頭。

    打從破水而出,岸上這些人就目光炯炯,此刻更是到附近,把我和某人包在圈裏,進行默不吭聲的圍觀。

    雖然沒有哪個不識趣開口話,但是被代入跳樓現場當事者的即視感,也實在叫人蛋疼。

    “起來,裝什麼死。”拿腳尖踢踢賴在地上的人,我後退兩步,把目光平移落到某個位置,涼聲道,“長官其他同學還沒下水。”

    那一池子的短吻鱷魚表示飢渴難耐,所以,蒙奇d中二變態滾犢子無常識星人卡普中將你還不把人一個個踢下去,反而跟他們一起盯着看個沒完是想怎樣啊

    差別對待嗎

    不要以爲法不責衆,我就會無視你直勾勾盯着我胸部看的舉動啊

    信不信匿名投訴你啊混蛋,‵′凸。

    現場氣氛凝固幾秒鐘。

    片刻過後,其他沒下水同學表情微微扭曲的這一瞬間,卡普中將猛一擡手,化掌成拳,右手敲在左掌掌心上,“對哦老夫忘記了啊”

    一臉毫無壓力的茫然過後恍然大悟,隨即他咧開嘴角,一邊不懷好意環顧在周圍的衆人,一邊慢慢地把手指骨節扳得咯咯直響。

    下一秒,其他同學的臉色徹底變黑。

    安靜沒多久的現場又一次陷入嘈雜,卡普中將粗豪又二缺的笑聲裏,混雜了巨大的重物落水聲和拋物過程中悲愴的短音。

    在原地觀賞全程的我但笑不語。

    回過神的卡普中將可能沒耐心了,於是他一口氣把剩下的同窗們全部踢進泳池,動作乾淨利落,外加氣勢十足。

    在泳池裏沉浮不定的同窗們,以及水面破開的道道暗流,那些見獵心喜的短吻鱷魚們興致勃勃合圍而去此情此景是多麼美妙啊

    死道友不死貧道,這種事除了我,邊上的波魯薩利諾同學大概也心有同感。

    躺平在地上的人半坐起來,盤起長腿,雙手手肘擱在膝蓋上,視線落在泳池方向,從我這個角度斜覷,他眯起眼睛,側臉神色閒適又隨意。

    隔了一會兒,餘光裏的這人眉心顰起,又把腦袋微微歪向一邊,可能是耳朵進水了不很舒服,他一邊折騰自己一邊低聲嘟喃,只是音量很很,我聽不清他的什麼。

    游泳池一圈回來,他一腦袋捲髮溼漉漉的,藏藍軍褲也緊貼肌肉,肯定報銷的一雙軍靴時不時還能冒出水,看上去頗糟糕的人,卻因爲沉穩慵懶架勢讓那外表加了些氣質分。

    悄悄打量他一會兒,我收回目光,注意力重新投放到正奮發圖強的同窗們那裏,游泳池象炸了鍋,以薩卡斯基爲首那幾人打雞血似的,赤手空拳勇鬥怪獸。

    岸上,先前完成任務的一衆人神色微妙的盯着薩卡斯基他們看,卡普中將守在水邊,發現有逃出生天的傢伙,他會立即上前補一下將對方重新丟回去,不管是人還是鱷魚。

    怪可憐的

    糾結良久,我還是不太知道應該給薩卡斯基他們點蠟,還是替那些短吻鱷魚悲憫。

    隔着些距離沒有被混亂波及的這片區域,靜默中,波魯薩利諾又一次開口,“耶起來果然還是因人而異。”

    他在我眼角睇過去的時候,擡手凌空描繪幾下,輕佻的聲吹了記口哨,接着笑道,“部老土又保守的女式泳衣,只有百歲你能穿出叫人噴血的效果。”

    話時他偏過臉,一手撐住下巴,視線慢吞吞的上下游移一番,目光灼灼肆無忌憚,“在岸上還好,到了海上,百歲你可不能再這樣粗心大意。”

    頓了頓,他的聲線壓低幾分,音色若有所指,“要知道,男人都是侵略成性的生物。”

    我回過頭,靜靜看了他半晌,挑了挑眉梢,“包括你”

    “對”他慢條斯理地點點頭,眼神別有深意,“包括我。”

    又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繼續話的意思,我冷哼一聲,開口問道,“到了海上你想告訴我什麼”

    按照此人一貫的糟糕性格,絕不會莫名其妙無的放矢,一定還有後話。

    只是他素來喜歡拐彎抹角,這種壞毛病,一個月下來我領教過好幾次,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最後還是得順着他的設計走,太討厭了有沒有

    “百歲你果然很瞭解我呢”這人頓時笑得越發礙眼,“消息確定了,明天開始我們將出航,進行爲期一個月的實習。”

    “澤法老師不在,百歲你可以直接向卡普中將申請外出。”

    丟下一句令我微微怔忡的話,他隨即轉開視線,短暫的靜默過後復又道,“每個休息日你都會去海軍綜合醫院探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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