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綜]七十一變 >89.第八十八章
    第八十八章永無鄉

    鑑於黃猿大將的滿口謊言,我表示必須果斷的和他保持距離,免得自己一個沒留神就叫那老男人給騙得骨頭都不剩下。

    我相信他的確有其事,我的記憶存在斷層,雖然呃我自己不太覺得,但是

    這麼吧即使徹底遺忘,潛意識殘餘的反應也還是很誠實。

    比如,我會一邊在心裏波瀾壯闊吐槽,一邊行雲流水利落毆打那位黃猿大將,並且始終毫無愧疚,囧。

    再比如,我對那位黃猿大將有種古怪的熟悉感,我和他似乎都能從彼此的某些動作與眼神裏,準確推斷出對方下一刻的行爲,那樣默契,只有曾經朝夕相伴才能養成。

    最後,看到他眉宇間藏不住陰鬱痛苦時,我會無端端心虛,囧。

    我想,如果遺忘之前我和他感情不是特別深厚,我不會有這些情緒,明明已經忘得一乾二淨,重新遇到那個人的時候,潛意識深處卻萌生眷戀。

    與他渡過的那段歲月大概令我非常非常快樂吧快樂到即使是鶺鴒特性導致重新孵化,抹消前塵往事之後,我的潛意識仍在拼命挽留。

    那是怎樣的過去不得不承認我有點好奇。

    只不過好奇是一回事,行動起來我是絕對絕對要退避三舍,因爲那個變態超級不要臉

    謊話得眼睛都不眨,還動不動就毛手毛腳

    最最糟心的是,我只會習慣性揍得他嗷嗷叫,居然想也沒想過下重手弄死丫,。

    每回看那位黃猿大將捱揍了還擺出一臉,我除了失意體前屈,居然找不到別的反應來面對。

    這種反覆流連在擁有一隻手賤竹馬腫麼破和什麼藥治手賤在線等,急的循環模式,真是想起來就心塞。

    所以啊以上總結起來,接下來這些天,我對待海軍大將,黃猿波魯薩利諾的態度,就一句話能夠形容防火防盜防老色狼

    桃都崩潰之後,我沒有重新構建幻境給今年前來裏鎮的外客,那些人如何蠢蠢欲動,當然也不在我關注範圍之內。

    因爲既然想得到環形火山錐湖泊底部那些礦物,暗地裏的窺視,負責解決它們,海軍就應該責無旁貸。

    我也相信黃猿大將會周密部署,即便是我有心思幫忙,指不定海軍也不會信任,所以還是算了,閒在邊上裝叉就好。

    裏鎮的大家也沒有象往年那樣混雜在碎片島人類城鎮,與海軍達成協議後,當晚我抽空偷跑回去,將自己的計劃全盤脫出,妖魔們同意了我的決定。

    當年與那位人類締結契約,裏鎮因此耗盡力量不,妖魔們也始終在擔憂,畢竟動力巖太過霸道,一旦危機觸發,即使是異類也將灰飛煙滅。

    比起漫無止境守護下去,交給海軍,確實不失爲一個較好的處理方法。

    至少海軍不會肆意將那些玩意投放到戰爭當中,而當今世界,也再沒有哪個勢力肯象海軍這樣妥當封存那些礦物。

    更何況,除了湖泊底部那些東西,碎片島居民們也必須要有安排,一次性遷移整座島嶼的居民,也只有海軍有那份能力,並且願意去做。

    海軍我印象中那段傳奇裏,不幸淪爲反派的正義之師,無論如何,我願意相信,海軍陣營擁有良知的人還有許多。

    除了海軍,別是四皇七武海,就是世界政府聯盟,我都信不過。

    取得共識後我重新返回海軍暫居地,並且就此宅在黃猿大將親自安排的他隔壁的房間,死活不出門。

    心安理得把一切混亂拋諸腦後,我開始專心愛護我家兒子和花團

    呃好吧羅西和球球,打從黃猿大將義正言辭抗議過後,我只好順應民心的給了名字,羅西南迪和球球。

    這又是一件能證明我記憶出現斷層的證據。

    羅西和球球在我喊出名字的時候,各自有反應,毛頭咿咿呀呀半天,總算奶聲奶氣磕磕巴巴喊了我麻麻,當時叫我感動得熱淚盈眶了有沒有

    想想吧含辛茹苦抱窩養大的孩紙會話啦總算沒有如我擔心那樣只懂得嘰嘰叫,而是人話啦\。

    球球,花不溜丟的糰子,我喊一聲,它的短尾巴就轉得象風扇,然後,順便總喜歡叼着無緣無故變回嫩黃絨團的羅西,繞着我腳邊竄前竄後形影不離。

    雖然還是會起雞皮疙瘩,但是兩團圓滾滾其實很可愛,╲。

    時間總能悄無聲息逝去,八月月圓很快迫在眉睫。

    黃猿大將近些天很忙,白日裏總是不在,連同鬼蜘蛛中將,兩位海軍高級將領來去匆匆,只在深夜裏,睡夢中我會叫偷偷摸摸潛到牀邊的某隻大將嚇醒。

    某隻大將做賊一樣摸進我房間,然後每回都在被揍之前辯解,耶沒看見百歲我睡不着啊總擔心你不告而別。,最後他總是叫我從窗戶丟出去。

    蟄居的房間窗戶打從我入住開始,每個第二天都例行需要換玻璃,每當士兵來幹活的時候,鬼蜘蛛中將都會跟進來,不遠不近着默默側目。

    用看珍獸的目光看我,順便垂涎球球,要是不巧羅西變回嫩黃絨團,鬼蜘蛛中將還會面無表情試圖接近。

    呃好吧雖然鬼蜘蛛中將的眼神總能叫我滿頭黑線,可我知道他沒有惡意,他只是控毛絨絨而已,o╰o。

    嗯偏題了。

    收回跑到九霄雲外的思路,我伸了個懶腰,舒展完關節,順便打個哈欠。

    窗外日已偏西,紅彤彤的火球墮入夜幕前爆發出最後能量,金紅輝芒籠罩遠處山巒,橙紅霞色給樹枝林梢繡出一圈輪廓,火焰一般亮麗。

    太陽的背後,一輪妖異慘白圓月藏在混沌天穹邊若隱若現。

    空氣裏盪漾不安。

    早上新換過玻璃的窗戶開着,風捲着海鹽與初秋乾爽味道拂過鼻端,我眨了眨眼睛。

    房間沐浴在夕陽餘暉之下,一瞬間依稀彷彿蕩起漣漪。

    首先顯露出來的是一道鉛筆畫般單薄線條,緊接着顏色層層疊疊暈染,卷卷毛黑髮,果着上身,七分褲,繫帶靴子

    對上我的視線,年輕人微微瞪大眼睛,雀斑映在漸起的晚霞裏顯得活力十足。

    “哎呀領路人。”上下打量他一會兒,我挑了挑眉梢,“還真是不速之客。”

    “誒誒誒”年輕人扭着腦袋四下環顧,面上表情很是驚訝,隔了會,他擡手撓撓臉頰,似乎還帶着點害臊的開口,“對不起我不知道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裏”

    “啊我知道。”我點點頭,當然,不是回答他而是另有原因。

    別有深意地伸手指了指雀斑身側,我示意他自己看,“因爲有人爲你開啓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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