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笑道:“現在社會早已經不是從前,我們峨眉弟子下山也很正常。不知彭先生的師承是……”
彭濤道:“我是跟我祖父從小修武,不算什麼傳承。古青姑娘,我看蘇文醉的快不省人事了,以後有緣再見,咱們再繼續聊,我今天就要先回去了。”
古青點點頭,笑道:“好,恭送彭先生。”
彭濤抱着蘇文,離開了天台。
古青一人站在天台之上,微風輕撫她的裙帶,絲絲秀髮也隨風而動,美得驚心動魄。
此時,血滴子出現在了這裏,恭敬地對古青道:“古仙子,師傅讓我送您回酒店休息。”
古青想了想,道:“先不忙。這位彭先生,你們斬殺門熟悉嗎?”
血滴子表情異樣,實話實說道:“實不相瞞,之前我們斬殺門跟彭先生有些過節,後來我們師傅把斬殺門交由彭先生,才躲過一劫。現在的斬殺門,實際上是彭先生做主。”
“哦?”古青一聽,微微驚愕,“白傅都招惹不起?真是有意思,中海市竟然來了這麼一個人物,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跟王家的事情有關……血滴子,你們師傅現在在哪裏,我要去見他。”
……
彭濤把蘇文放進自己車上,準備送蘇文回家。蘇文雖然醉了,但是還沒到爛醉如泥的狀態,所以路上彭濤邊問出了蘇文家的地址,就帶着蘇文來到了她住的公寓。
蘇文的住處是一個不算很大的公寓,八十多平,一個人住到也夠了。家裏東西收拾的整整齊齊,可以看出蘇文定然是一個整潔利落的人,不然也不會成爲花千柔的祕書。
彭濤把蘇文放在牀上,因爲沒有陳冉冉在,也沒法像上次一樣,幫蘇文脫掉衣服,也只能讓蘇文湊活這麼休息了。
彭濤本想現在離開,此時兜裏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彭濤一看是花千柔打來的,連忙接下了電話。
“喂,千柔,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彭濤壓低了聲音,生怕吵到蘇文。
電話那頭的花千柔覺得奇怪,問道:“彭濤,你今天說話怎麼聲音這麼小,是不方便嗎?”
彭濤想了想,道:“算是吧。”
“好吧,”花千柔沒有多想,繼續說道,“那我長話短說好了。你今天和蘇文是不是得罪了周家的人?今天周家的人跟我打電話告狀來了,說這事兒跟你們沒完。”
“不用理他們,他們願意鬧就讓他們鬧。”彭濤並不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花千柔聽彭濤這麼無所謂的樣子,道:“彭濤,這周家可不簡單,你可能不知道,周家有人有軍方的背景,可不能隨便招惹。這事兒,還是你明天到公司裏,我再來找你從長計議吧。那我就這麼掛了,你先忙你那邊的事兒。”
“好。”彭濤應聲,正要掛電話的時候,蘇文突然一翻身,把被子給踢開了,嘴裏輕哼:“嗯……我好熱啊……彭濤……我好熱……嗯……”
彭濤身體頓時僵硬了。
蘇文聲音本來就軟糯,此時醉酒之下,聲音含糊不清,更是撩人。
果然,蘇文的聲音被花千柔聽了個清清楚楚,電話那頭的花千柔手機差點沒拿住。
“剛剛的聲音……是蘇文?!彭濤,你們在幹什麼?!”花千柔驚聲道。
女人本就喜歡聯想,花千柔知道今天彭濤似乎是跟蘇文一起辦事兒去了,一天都沒有回公司來。
剛剛,彭濤聲音很低,還很着急想要掛電話,此時又傳來了蘇文的輕哼聲,能讓花千柔不亂想嗎!?
花千柔腦袋亂作一團,心裏又氣又急。
“這個……不是你想的那樣,蘇文喝多了……”彭濤連忙想要解釋,但是電話那頭傳來了花千柔的罵聲。
“你這個王八蛋!”
“砰!”
電話那頭徹底變成了忙音。
彭濤看着被掛掉的電話,哭笑不得,心說這叫什麼事兒?!
彭濤無奈嘆了口氣,給蘇文重新蓋好了被子,這才離開。
而另外一邊,花千柔把電話狠狠摔了,趴在了辦公桌上,心情久久無法平靜。
花千柔一直跟自己說,這能怎麼樣呢?蘇文喜歡彭濤這件事,自己早就看出來了,他們兩個真在一起了,也是情理之中的,自己爲什麼要因爲這件事兒生氣、傷心?
可是,花千柔越是這麼想,心中的失落感就越強烈,最終,伏在桌子上嗚嗚輕聲哭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彭濤一早就來到了花千柔的辦公室。畢竟之前花千柔給自己打了電話,說讓自己來她辦公室,從長計議一下週家的事情。
來到花千柔的辦公室之後,彭濤就看到花千柔面無表情,在審視桌子上成山般的報表,即使自己來了,也沒擡頭看自己一眼。
“千柔,我來了,昨天你打電話跟我說……”彭濤話還沒說完,花千柔便冷聲道:“彭濤,請你注意一下,這裏是公司,我是你的上司,你要叫我花總!”
彭濤一愣,心說花千柔這是怎麼回事兒,明顯不對勁兒啊!
“千柔,之前咱們不是說,你給我的獎勵……”
花千柔將手裏的文件夾拍在桌上,微微發怒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從今以後,凡是在公司,請你注意我們兩個人的身份!”
彭濤無奈,只能攤手道:“好吧好吧……花總,我覺得你今天有點兒奇怪,不然你把你的手腕給我,我給你好好看看病怎麼樣?冉冉有一個閨蜜月經不調,就是我給她看好的……”
“滾!”花千柔臉色更冷,“我沒有那個毛病!”
彭濤撓撓頭,心說沒有這個毛病,今天怎麼這麼大的脾氣呢?
花千柔似乎及不待見彭濤,沒再看他,低頭繼續看文件,說道:“你今天怎麼來公司了?我一早就給蘇文發了短信,讓你們在家休息,躲一躲周家,他們要是來,我就把他們打發走。怎麼,今天早上,蘇文沒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