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給狗蛋洗個澡,可冬天實在太冷,狗蛋小,萬一感冒發燒了就不好。
將狗蛋身上髒得像是從垃圾桶裏撿來的衣服扒掉,方華呼出一口氣。
原主呀,原主,你是有多髒啊,好好的孩子,怎麼就讓你養得跟個沒人管的野孩子一般。
今天方華昏迷了半天,狗蛋差不多也哭了一天。
基本上也沒喫什麼東西,這會喫飽飯,躺在牀上秒睡過去。
看着狗蛋的小臉,方華抖了抖同樣髒得看不出被面顏色的被子,嫌棄的躺下。
明天她一定要大掃除,這屋裏所有的一切都太髒了。
等方華進屋後,姜海洋意味深長的對楊春香說道,“媽,芳華也沒你說的那麼懶啊。”
楊春香有苦說不出,看了眼姜建安。
姜建安坐在角落裏,吧嗒吧嗒吸着煙,煙管裏發出呼嚕呼嚕的響起,好像眼前再沒有比吸菸更重要的事情。
姜海洋回到屋裏的時候,就看到睡得正香的母子。
女人白裏透紅的臉蛋,均勻的呼吸,無不讓姜海洋動情。
他有四年沒有碰過女人了,當時結婚一星期,匆匆就回了部隊。
這四年,多少個日日夜夜,他都睜着眼睛想着芳華。
如今人在眼前,他還怎麼忍得下去。
方華睡得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睜眼,看到一張大臉,驚叫了聲。
楊春香聽到聲音,老臉一紅,看着孩子們,吆喝道,“都快去睡覺去。”
“娘,我們還沒喫飯呢。”
姜海傑小聲的說道,心裏隱隱有點興奮,大哥在他們面前說得那樣護短,這會是不是在揍那個女人啊。
不然剛纔的尖叫聲,所謂爲何
女孩比男孩早熟,姜海雪十六歲了,聽到方華的叫聲,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匆匆說道,“我不餓,我先睡了。”
然後逃也似的跑回房間,關上門,耳邊還是方華剛纔的叫聲。
楊春香狠狠的瞪了眼姜海洋的房間門,這倆個不要臉的東西,大家都沒睡呢,就幹那事。
屋裏。
方華剛叫了一聲,就被姜海洋捂住了嘴巴。
姜海洋緊張的看了眼狗蛋,見他睡得正香沒有被吵醒,鬆了口氣,小聲對方華說道,“芳華,你小點聲,小心將兒子吵醒了。”
方華指了指他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不鬆開她怎麼說話呢
姜海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幽黑的臉龐一片滾燙。
方華推了推姜海洋,將他推到一邊,坐起身,撫着胸口說道,“你要壓死我了。”
姜海洋伸手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那我呆會輕點壓。”
方華俏臉一紅,咬牙切齒的說道,“姜海洋,你真不要臉,你不要碰我。”
“你是我媳婦,我不碰你,我碰誰啊。”姜海洋理所當然的說道。
方華一噎,她怎麼沒想到姜海洋居然是個無賴啊。
氣得臉更紅了。
深吸口氣,平靜的說道,“姜海洋,我跟你離婚的事不是開玩笑的,如果不是你今天恰巧回來,這婚我們已經離了。”
提到這個,姜海洋就委屈的不行。
“芳華,你要跟我離婚,是不是得跟我說聲啊,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你就跟我離婚,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對呢。”
聽了方華的話,姜海洋臉上一陣紅一陣青。
他剛完成任務回來,臉曬得黑得發光,倒看不出他臉色紅的樣子。
“對不起,方華,我知道之前是我們家裏人對不起你,你放心,這樣的事,以後是不會再發生了。”姜海洋誠懇的說道。
方華看着姜海洋一臉真誠的樣子,一時之間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可是她心裏清楚,重活一世,她不可能被困在這個小山村。
她一定要走出去。
上世被感情傷得太深,這世她不太想談感情的事。
眼角睨了眼狗蛋,老天眷顧她,剛穿過來,就送給她一個可愛的兒子。
餘生,她只想帶着狗蛋好好的生活。
姜海洋,不在她未來的計劃當中。
“不好意思,這婚我還是要離的。”
姜海洋擡頭,燈光下的方華眼神堅定,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斂了斂眉,“爲什麼”
看了眼姜海洋又黑又老的樣子。
方華說道,“原因我說過啊,因爲你太老,太黑,所以我要跟你離婚。”
姜海洋眼一眯,斜睨了眼方華,“嫌我老嫌我黑呆會你就知道我老不老。”
說完就朝方華撲去。
方華掙扎,可她哪裏姜海的對手
一個長年在部隊上訓練,一個長年喫不飽的女人。
兩者的力量,可想而知。
當男人壓在方華的身上,腿被他扯開的時候,她身子一僵。
上世的時候,她跟男朋友只拉過手,親過嘴,並沒有做越過底線的事情。
因爲她的媽媽從小就教育她,女孩子一定要矜持,不可以太隨便,不然男人不會將你當回事。
所以到死,她都不知道男歡女愛是什麼滋味。
這一夜,方華被翻過來翻過去,前後左右,她都懷疑她會不會被折騰骨折了。
天快亮的時候,她才睡了過去。
這一夜,楊春香也一夜未眠,隔壁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她還是聽到了。
老臉紅了一夜。
這大兒子,今天剛回來就折騰一夜,真是不要臉。
一定是芳華那個賤人勾引她兒子的。
翌日,姜海神清氣爽的走出房間。
看到楊春香,打了聲招呼,“媽,早”
“還早啊,都快中午了。”楊春香沒好氣的說道。
姜海洋一臉的尷尬,去院子裏洗漱。
楊春香跟了出來,“你媳婦還沒起牀啊,不知道做人家媳婦的要做飯嗎”
姜海洋抹去臉上的水漬,看了眼屋子,不好意思的說道,“媽,芳華今天身子不舒服,我來做飯吧。”
氣得楊春香一口氣半天才提上來。
她兒子那麼優秀,是要做大事的人,現在說什麼,要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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