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華，“……”
方華從房間出來，就看到方芳正站在門口，嚇了她一跳，“方芳，你怎麼站在這裏啊？”
剛纔和媽的談話，方芳不會聽到了吧？！
方芳愧疚的看着姐，動了動嘴脣，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方華嚇了一跳，看到趙玉鳳出來，怕她看出端倪，拉着方芳進了屋。
“方芳，出什麼事情了？”一進門，方華就焦急的問道，剛纔不還好好的嘛。
方芳看着姐，歉意的說道，“姐，本來說好我今天去幫你忙的，結果我怕冷，不僅沒幫到你，反而還讓你收攤這麼早。”
回來的一路，方芳都很內疚，幾次想張嘴對姐說對不起，可就是說不出口。
剛見姐抱着狗蛋出去，本想追出來，媽讓她做事，她就沒去。
這會見姐和媽說完話，就想跟姐道歉，以後她就是凍死也要堅持到底。
方華一愣，沒想到方芳這麼敏感，好笑的說道，“這跟你沒關係的，今天是太冷了，我是受不住了所以才收攤的，不是因爲你，姐不是守財奴，不會爲了錢不顧身體。”
“姐，你別安慰我了。”方芳背過身，肩膀一聳一聳的。
方華扳過她的肩膀，卻看到方芳在哭，嚇了一跳，“方芳，你怎麼哭了？”
“姐，我知道是因爲我的原因，平時你都回來很晚，今天回來這麼早……”想到她在家過着舒服的生活，姐卻那麼辛苦，還給他們做新衣服，給她買習題，方芳愧疚得不行。
“姐，我在跟你說正經事，你卻在笑話我。”方芳眼一瞪，不滿的看着姐。
方華無奈，雙手一攤，“我也是在跟你說正經事啊，今天外面那麼冷，姐又不是鋼筋水泥打的，怎麼會感覺不到冷，這跟你真的沒關係，而且你也不用感到不好意思什麼的，姐除了賣春聯，姐還有個店呢。”
“真的？”方芳抹了把眼角的淚水，還是有些懷疑，姐肯定是怕她內疚所以才這樣說的。
“那你要姐怎麼說，你纔會相信呢。”方華這才發現，這個便宜妹妹性子可真執拗。
“好吧，那我相信你了，不過姐，以後哥再去送貨，我還要幫你。”方芳暗下決心，下次她穿厚點，一定不會再這麼丟臉了。
“行，沒問題。”方華點頭，“去做題吧。”
“我都做完了。”方芳一臉的傲嬌。
方芳吃了一驚，衝方芳豎了個大拇指，“我妹妹就是厲害，還要不要題呢？時間還早，要不我帶你去書店，你自己挑。”
她挑的題都是根據上世的經驗，不一定適用於現在。
方芳眼睛一亮，激動的聲音都撥高了，“姐，真的可以嗎？”
“爲什麼不可以啊，不過我們得穿多點，外面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