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可說了是什麼事”上官羽容問道,對於這個祖母,她還是有些畏懼的,平時不苟言笑,若非無事也不會叫她們過去。
小廝笑道:“大小姐,您去了就知道了。”
不知道所爲何事,但也只能心中惶惶的跟着來到了壽安齋。
老夫人身邊的金嬤嬤掀開門簾,笑着對上官羽容說道:“大小姐,等候您多時了,趕緊進來吧徐姨娘也請進吧”
上官羽容受寵若驚,趕緊道:“多謝金嬤嬤。”跟着她走進了壽安齋。
徐姨娘不動聲色,一同走了進去。
上官羽容進去看見祖母旁邊坐的古濼安,心中驚喜,“濼安,你可是”
古濼安道:“羽兒,濼安離開時聽到老夫人身體不舒服,就過來給老夫人看看。”
“哦原來如此。”臉上的驚喜已經全然不在。
濼安見她這樣,趕緊再次提醒道:“如今老夫人只要按我開的方子服下,連續七天,保證日後是不會再復發。”
上官羽容反應過來,欲上前去關心,卻被徐姨娘搶了先,“老夫人,您這是老毛病又犯了吧不知道這位姑娘開的方子有效果沒有別等了七天之後,老夫人您的病又犯了,空歡喜一場不說,到時候再被病痛折磨,兒媳真擔心您的身子。”
徐姨娘剛剛從兩人的對話中隱約猜到了眼前這個長相普普通通的女子是誰,她們沒來之前又發生什麼,說出這一番話無非是不想讓老夫人重視這個不速之客,畢竟雪兒的事還沒有找她算賬呢
可是沒想到,老夫人聽到這番話,立即沉下臉來,怒道:“古小姐是當今世上神醫古貫仲的女兒,若連她都治不好我,你是想我的病折磨我至死才甘心嗎”
徐姨娘慌道:“老夫人誤會了,兒媳當然是盼着老夫人能早日脫離病痛。只是怕有人冒了神醫女兒的名聲來欺騙您。”
“混賬”
古濼安坐在老夫人的旁邊趕緊扶住了她:“老夫人莫要生氣,這位侯府姨娘不相信我是屬情理之中的事,畢竟是初次見面,姨娘看人行事謹慎些也沒錯。”
老夫人聽到這話更是生氣,這個徐戚珍分明是再說她年老糊塗,輕易相信別人。她的威嚴從不允許任何人挑釁。
厲聲道:“徐戚珍,今日喚你過來,是讓你安排一間上好的廂房給貴客居住,不是來讓你質疑我的。”
古濼安道:“多謝老夫人好意,只是濼安還是暫住羽兒的蔻羽閣吧一來也不用麻煩這位姨娘了,二來,羽兒曾多次給我寫信訴說老夫人您的病情,我因古家莊的瑣事沒能來及時給老夫人您診治,這次也正好補了我心中的愧疚,也全了羽兒的一片孝心。”
看向上官羽容柔聲道:“古小姐是羽兒的朋友,這次也多虧了古小姐,這平時折磨我半輩子老毛病纔有所緩輕,羽兒今後在蔻羽閣就替我好好招待一下你的這位朋友。”
“是,羽兒會的。”上官羽容低頭道。
和老夫人繼續說一會兒話,叮囑她多注意休息之後,古濼安上官羽容兩人就一起出了壽安齋。
上官羽容心中開心,不知道多久沒見到到這個祖母開懷大笑了,老夫人喜歡濼安,將來得知濼安身世也一定會讓她登上上官家的族譜。
古濼安也是開心,雖然借用了義父的身份留在武安侯府,但到底還是留下了,憑着今日老夫人的態度,姐姐日後順利嫁出去就會多一層保障。
兩個人相伴朝蔻羽閣走去,徐姨娘看着她們離去的身影,陰狠的目光再次暴露出來,古濼安是嗎你欺負我的雪兒,讓吳月娘那賤人趁機爭寵,讓我在老夫人面前丟了面子,這一樁樁一件件我一定會找你討回來。
兩個人回到蔻羽閣,譴走屋裏的丫鬟,古濼安扶着上官羽容坐下,湊到面前,問道:“姐姐,你可知道老夫人患的舊疾是什麼”
“聽初蘭說起過,祖母近幾年一直在爲頭風病所折磨,痛苦不已。”
“那姐姐怎麼不多去壽安齋走動走動,看望老夫人。”
上官羽容無奈道:“你哪裏知道,祖母自得病一來,時常發脾氣,你今日也看到了,連平時一向端莊謹慎的徐姨娘今日也因說錯了一句話,惹得祖母不快。”
古濼安挑眉,“所以姐姐就因爲怕她發脾氣,所以纔不去看望老夫人”
“我是有打算去過,有一回我在去給祖母請安的路上,碰到三妹,她哭着從壽安齋跑出來,讓我最好還是先回去,以免再惹得祖母不快,我也在想,爲了祖母身子要緊,還是等祖母病好了,再去看看她。”
古濼安挑眉,這個姐姐她該怎麼說纔好。
“對了,我兄長古欽藍是怎麼知道老夫人病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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