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就咬吧,反正他也皮糙肉厚,咬幾下也沒什麼事。
可是女孩咬完,睜着紅紅的眼睛怎麼那麼像兔子,還惡狠狠地瞪着他,一點都沒有威懾力。
瞧瞧她罵的那是什麼話?
什麼叫都怪他?
算了算了,他不跟女孩子一般見識。
蘇暮糖見南漾一句話都不說,還任由自己咬他的手,不由得沮喪道“你爲什麼不躲啊?”
“躲什麼啊?讓你咬一咬心裏不就不難受了嗎?”
蘇暮糖不說話了,她坐在少年的腿上,看了他一小會,忽然就欺身上去抱着南漾的頭就這麼咬上了他的脣。
南漾哀嚎一聲,可是脣被所需堵的嚴嚴實實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也不知道蘇暮糖啃咬了多久,南漾只覺得自己的嘴都不是自己了,整個人虛脫地靠在後面的桌子上,表情一言難盡。
見他半晌不說話,蘇暮糖以爲自己真的咬出什麼問題來了,小心翼翼地捧着南漾的臉瞅了瞅,很好,除了嘴角有點破皮,也沒出什麼大事。
想到這,蘇暮糖就放下了心。
不管怎麼樣,咬了南漾自己還真就沒有那麼難受了。
南漾本來還等着蘇暮糖安慰自己,結果人女孩從他腿上下來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進了衛生間,他頓時氣得坐在凳子上生氣了悶氣。
算了!這是自己找的媳婦!受着吧。
第二天當肖楠他們還在訓練的時候,蘇暮糖已經被雲知意帶到基地醫療室了。
醫療室本來就很大,裏面的人給雲知意專門騰出一個房間也是很容易的。
不知道爲什麼,蘇暮糖總能從雲知意身上感覺到一絲傷感,可要是再仔細感受時卻發現又察覺不到了。
蘇暮糖應了一聲也坐了下來。
雲知意打量了蘇暮糖一眼,她發現這個小姑娘除了長相跟她很像,就連老人或者跟人說話都跟當年的自己有一絲絲相似,就是不知道辦起事情來有沒有那麼利索。
“你是叫蘇暮糖嗎?我能叫你糖糖嗎?”
蘇暮糖點點頭“可以的雲小姐。”
雲知意被這稱呼逗笑了,“你這一聲雲小姐還把我叫年輕了?!就跟南二一樣,叫我雲姨就行。”
“哦!”
“對了!一下當時我們在無人島所接觸的那些藥物,其實你只需要記住給隊員們包紮傷口的動作就行,記住一定要看起來很專業。我雖然對電影行業不瞭解,但我也知道只有真實與專業才能打動觀衆,才能讓觀衆身臨其境。”
“我知道了,謝謝雲姨。”
蘇暮糖摸了摸鼻子,總感覺把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人叫雲姨很奇怪。
“小林同志寫的那個劇本我也看了,還原度可以,估計都是從指揮官跟孤狼他們口中得到的信息然後拼拼湊湊在一起。這樣就可以了,沒必要把當時的事情一字不落的都描述出來。”
“雲姨,你是說……當時還有隱情嗎?”
正在醫櫃裏找藥的雲知意聞言偏過頭,朝着蘇暮糖笑了笑沒有說話。
------題外話------
我能說我爬牆了嗎?
我又喜歡上了一個叫劉學義的小哥哥,小哥哥好帥嗚嗚嗚!
演過《天乩之白蛇傳說》裏的妖帝斬荒——還有《青雲志》裏面的反派蕭逸才,還有盜墓筆記系列《秦嶺神樹》裏的解雨臣小花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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