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露宮,五穀豐登樓。

    電閃雷鳴將兩袋子的藥交到了隨風手裏。

    “殿下,屬下親眼所見,是那蓉綠與空如接頭,並且和四殿下有一腿。”

    電閃雷鳴將那天在錦鯉池看到的場景飛隨風複述了一遍。

    “哦?居然和四哥勾搭在了一起?”隨風興致盎然,“那你們說,事情敗露後,二哥推到三哥身上,三哥會不會也推到四哥身上?”

    就老四那個蠢貨…

    隨風心下暗想着,不禁露出了一個邪氣十足的壞笑,“不管不管,這次,終究是本殿大獲全勝。”

    隨風將桌面上擺好的棋盤一下子掀飛,哈哈大笑起來。

    “屬下先恭喜殿下了。”

    電閃雷鳴雙雙抱拳,對自己主子的計劃十分有信心。

    “對了,絮兒那邊怎麼樣?”

    某日電閃雷鳴不在承露宮,是被隨風派去查看隨絮的情況,這個妹妹實在不讓人放心,既然答應了要照顧人家,就要好好的做。

    電閃雷鳴面露難色,“殿下,王后撥去給茉娓娘娘的廚子有問題。”

    “果然。”

    隨風的眼裏寒光一閃,揉了太陽穴,“喫食上是最容易做手腳的,更何況,茉娓娘娘是鐵了心用自己的命換絮兒的命。這樣吧,就說本殿與公主二人許久不見,接公主來本殿宮裏過年。”

    “是,殿下。”

    “把這兩包藥帶上。”

    電閃雷鳴明白隨風的意思,帶上藥就出去了。

    只要能扳倒一個,都是賺。

    隨風起身,在寢殿裏笑的妖媚,“是時候接你進王城了,渺渺…”

    …

    除夕夜當日早上。

    狼眼全城都熱鬧非凡,這份熱情是小年完全比不了的,更何況還有爲期三日的賞花燈,連足不出戶的某些小姐都出了門。

    狼眼的每一棵樹上,都系滿了彩色的飄帶,刷了夜光草的汁水,晚上也閃閃發亮。

    每戶人家更換着門口的桃木,貼着窗花,把爆竹整齊地擺在路上,或擺成各種形狀,以便晚上的游龍舞獅能順着形狀走。

    最爲開心地應該是孩童了,他們日夜盼着早早就做好的新衣裳,等待着鎮國鐘敲響後就換上,能堅持守歲的孩子將會得到最豐厚的獎賞。

    街上的商鋪和人家也都紛紛地張燈結綵,小攤小販們抓緊了時間,更爲賣力地吆喝,想再最後的時刻多賺一點錢。

    關久久停了紫氣東來的工,讓老陳他們回匠造局過年,她親自將人送到了匠造局。

    “小姐你回去吧,還勞煩你送我們一程。”

    老陳搓搓手,憨笑着。

    關久久素手一揮,“無妨,我也是來取一樣東西的。”

    “哦?是什麼東西還要小姐親自來取?小姐只要吩咐一聲,我們幾個就幫你把東西扛過去了。”

    老陳顯然沒有想到關久久要的東西是什麼,還以爲就是普通的重物。

    “可以啊。”

    關久久也不拒絕,指了小庫房的方向,“我呢,有個重要的禮物,寄存在那個庫房裏,你們幫我送到春風得意來,裏面裝的可都是液體,小心些。”

    “沒問題!”

    老陳看看小庫房的方向,嗯,正是他熟悉的路,“請小姐放心,我們一定將禮物完整地送達!”

    “如此,多謝了。”

    關久久開心地一蹦一跳地往回走了,“誒梅姐,說好的美酒呢?也沒見你去拿,你不是說你家大王願意給我酒嗎?”

    柳凝梅咯咯咯地笑着,挽着關久久的胳膊就往春風得意走去:“哎呀,小姐莫急啊,酒很快就到了,我們先去候着。”

    柳凝梅衝身後的雙童眨了眨眼睛,雙童乖巧地笑笑,她心裏便知道,酒,已經到了。

    春風得意。

    關久久還未踏入大門,就聽到裏面熱鬧非凡,鶯歌燕舞不絕於耳。

    “喲,今天生意這麼好的嗎?”

    關久久靠在門邊,看着牙婆和夢姑兩個人爲了爭奪客人在大堂裏激烈地角逐着,要不是過年的氣氛好,關久久還真看不出來,牙婆是這麼得理不饒人的一個人。

    “呀,是小姐啊!”

    夢姑見到關久久,就像見到寶石金一樣,叫着就要撲過去,被身後的牙婆一把扯住披帛,往身後一丟:“唉你要對我們小姐做什麼?!”

    牙婆嬉笑着,扭到了關久久身邊,“小姐,你最近忙裏忙外的去哪兒了呀,白天不見人也就罷了,連晚上也沒有回來睡,你說,睡哪兒了?”

    “嘖嘖嘖,”聞着牙婆身上的酒氣,關久久連連搖頭:“我以前怎麼就不知道你也是這個脾性呢,我還以爲你和夢姑不一樣呢!”

    關久久雖說言語鋒利,但是聽的出來是調笑之意,牙婆也不在意:“誒,看小姐說的,人家好歹是老鴇,怎麼能自命清高呢,難不成,真的給自己立牌坊嗎?”

    “哈哈哈…”

    一大羣人笑的酒氣沖天的,看在過年的份兒上,關久久也忍了,以後這種場面多的是呢。

    關久久接過小春的端來的酒,對大家,尤其是夢姑說:“連日叨擾,真是過意不去,紫氣東來還有兩個月的工程,我們還得在這裏打擾你們兩個月,多擔待啊!”

    “誒!小姐說哪裏話!自家人!不說兩家話!”

    夢姑醉意甚濃,腳步都有些不穩了,身旁的金盞一把扶住了她。

    關久久見着金盞一絲酒氣沒有,便沒有將夜宿沈風寢室的事情說了出來,“夢姑,我有一份厚禮,要送給你,就當是長期以來的謝禮了。”

    “哎呀,小姐真是越來越客氣了…沒把我們當自己人…還謝禮呢…”

    夢姑高大的身體壓在關久久身上,金盞一個人拉不開,關久久也不推開夢姑,就在她耳邊輕聲說:“這份厚禮,有點重口味,但是一定能吸引客人,只要夢姑你靈活利用…”

    關久久的兩個手指頭搓着,在夢姑眼前轉了兩圈,夢姑立馬會意,“能賺錢!”

    “能賺很多很多錢。”

    關久久眼角的笑意冰冷,殺意更濃,讓夢姑一下子清醒了很多,自己掙扎着站了起來,“是什麼?”

    “不急,很快就到了。”

    柳凝梅挽着關久久,坐在了大堂的正座上,暴雨被姑娘們拉去了喝酒,就狂風還拘在關久久身邊,拒絕了姑娘們的美意,微笑着看着暴雨。

    牙婆和夢姑也陪關久久坐着,四個人划着拳喝着酒,金盞退到了狂風身邊。

    “公子怎麼不和姑娘們喝幾杯?過年了,也該高興高興。”

    金盞不知道怎麼着,居然和狂風搭起話來。

    “你不也一樣,大過年的,拉着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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