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小姐做什麼”

    白菊沒有反應過來,文竹插嘴了:“小姐平白多了個菊花的小鏡子,許是送給你的,你便去找找小姐,又不會怎麼樣。.biqugev”

    “好吧,我聽你們的。”

    白菊笑嘻嘻地,看了眼在二樓上嗑瓜子的關久久,果然,手裏多了面小鏡子,正在照着呢。

    金盞的茶盤在她們後面,聽着她們歡樂地聊天,心裏很不是滋味,她看了眼白菊的茶盤,正在燒水的茶壺擡腳就能夠得着。

    白菊還在看着文竹和蘭君煮水,絲毫沒有關注自己的茶壺的水已經沸騰了,金盞又看了眼臺下,客人們的注意力也都在她們三個人身上,並沒有人注意自己。

    金盞靜靜地等着,終於等到了一陣微風吹來,白菊又長又寬的裙襬被風吹開,她看準了時機,一腳踢翻了白菊燒沸的茶壺。

    滾燙的茶水嘩的一下就摔在了白菊的大腿上。

    “啊——”

    白菊被燙的一聲慘叫,倒在了蘭君的身上。

    “怎麼了!姑娘怎麼了!”

    飛雪和夢姑連忙跑了過來,客人們也都站了起來看,關久久聽到臺上的慘叫,連忙飛了下去。

    蘭君眼尖,一下就看到了打翻的茶壺和已經燙到有些發抖的白菊的腿。

    “白菊燙傷了!快!去請郎中來,飛雪姐姐去啓一些冰塊來!這麼炎熱的天氣,怕是要出膿了!”

    蘭君雖然冷靜,但是喝出來的話讓在場的人心慌意亂的,飛雪連忙跑去叫郎中,夢姑去會場一旁的酒樓啓冰塊。

    蘭君和關久久扶着白菊退到了高臺的後面,將裝飾用的屏風擋在了前面。

    “小心些,把裙子撕開!”

    關久久和蘭君輕輕地避開白菊腿上的傷口,撕開了白菊的裙子,一大片燙紅的,起泡的皮膚就展現在眼前,還有燙傷的旁邊,有一塊紫色的胎記,隱約像菊花。

    “這麼嚴重!”

    蘭君驚呼起來。

    關久久眉頭一皺,“茶壺是怎麼倒的”

    “這…”

    文竹在原地,看了一圈四周的姑娘,把目光定格在了金盞的身上。

    文竹走到摔碎的茶壺旁,擡腳踢了一下金盞的茶盤,嚇了她一跳,所有的姑娘都在擔心白菊的情況,即便想看熱鬧,也都已經離開了位置。

    唯有金盞,還坐在原地,臉色發白。

    文竹冷冷地問道:“跳舞的腿,挺長啊。”

    “什麼,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懂。”

    金盞有些慌,一下子就露出了馬腳。

    文竹也踢翻了金盞的茶壺,嚇的她一聲驚叫,跳了起來,退到了一邊,還是不敢直視文竹的眼睛。

    “你可以不承認,但是,我們,小姐,有點是辦法對付你。”

    文竹說完,走到了屏風後面,“傷口怎麼樣…這麼嚴重嗎!冰塊呢!郎中呢!”

    “來了來了!”

    飛雪帶着郎中從人羣裏擠了進來,抱着一竹筒的冰塊。

    “太遲了,先生先幫忙看一下傷口吧。”

    關久久起身,讓了一個位置出來給郎中。

    郎中有些猶豫,看了眼白花花的大腿,連忙轉過頭去:“小姐,男女授受不親,是不是叫我拿女徒弟來”

    “哪兒這麼多廢話!看個腿而已能死嗎!白菊的腿要是留下了疤痕,本小姐在你身上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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