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兒康復之後,飛鳶也迅速地好了起來,但是逐星和司衛還是不放心,所以就把回赤嶺的時間推遲了三個月,並且一起住到了逐月的王府上。
這一天,逐星和司衛在王府的後院裏練武的時候,看到了鬼鬼祟祟的花羽和冷麪。
“什麼人!”
司衛對這兩個人沒有印象,震聲一喝,花羽躲到了冷麪的後面,冷麪護着花羽走了出來,對着逐星抱拳:“大公主萬安。”
“喲,原來是冷麪,我說呢,近來都沒有見到你們倆,原來一直住在王府啊。”
逐星收了劍,拍拍司衛:“這是你們額附。”
冷麪一聽,連忙攜着花羽跪下:“屬下眼拙,見過額附,望額附恕罪!”
司衛倒沒什麼在意這些,他更好奇花羽手裏的東西:“你手裏的是什麼,打開我看看。”
花羽猶豫了一下,將手裏的盅蓋子打開,司衛對藥太熟悉了,伸手兜了一點熱氣聞了聞,眉頭一皺。
“誰喝的這個都快死了喝這個管用嗎”
花羽不敢回答,只是把頭使勁地低下去。
司衛見兩個人都吞吞吐吐的,看了看逐星,逐星捏起花羽的下巴,不滿地說:“怎麼,額附問話不管用是不是非得本公主動粗嗎你們一對下人夫妻,婚還是王爺賜的,成了家就開始反了嗎”
司衛倒覺得有意思:“喔夫妻啊我說呢,這麼親暱也不避着點人,原來是賜婚的。”
“回大公主,額附,這藥是…”冷麪慢慢地張嘴,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花羽臉微紅,冷麪閉閉眼,心下一橫,道出了實情:“回大公主,此人是花羽的親哥哥花昱,傳說中,長街的那個人。”
“原來是他”
逐星想了一會兒,“所以,他和花羽是親生兄妹啊那被接出來救治也正常,不過,真的能活嗎”逐星看着司衛:“不如你試試”
“我”
司衛指着自己,“你確定我能救得了嗎從這藥氣可以直接判斷,此人活不到今年年底啊!”
“什麼,這麼短嗎”
花羽的手都開始顫抖,冷麪連忙握住了花羽的手和盅。
“小兩口感情不錯啊。”
司衛看着緊緊握在一起的手,撓撓頭:“行吧,帶我們去看看,反正我們在這王府裏也沒什麼事兒幹,萬一能救一個人,說不定還能給坤兒積福呢。”
“給坤兒積福”
逐星一聽,馬上來了興致:“積福好啊!那快走快走!”
花羽還有些懵逼,冷麪最先反應過來,拉着花羽往花昱的那個房間走去。
“請大公主和額附跟我們來。”
逐星看着冷麪的背影,忍不住和司衛說:“你是不知道的啊,冷麪以前真的是惜字如金,今天說的話多的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假冒的了。”
“你的着重點錯了,人小倆口嘛,怎麼樣也會開口的,又不是啞巴。我現在更好奇你們說的花昱,他到底傷成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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