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久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對坦坦說“你們今晚進去又出來的,動靜太大。殿下說不定已經發現了,你今晚就留在紫氣東來,明天再進去吧。”
“可是”
“沒啥可是的,我又不收你錢,你儘管放心的住下,喫什麼玩什麼儘管說,我看你年紀不大的樣子,需要叫姑娘陪你嗎”
關久久朝鬱從文招招手,讓他把簪子拿過來看看。
“回小姐,屬下今年還不到十五,姑娘什麼的,就算了吧”
坦坦汗顏,真不愧是掌管青樓的小姐啊,是個人進來就要他翻菇涼的牌子。
“我想也是。年紀這麼小當暗衛也是可惜,不如你也是來我們柳綠館吧,你看看你身邊的這位公子,他可是我們上個月柳綠館的花魁哦。”
關久久不懷好意的看着坦坦,鬱從文也跟着笑了很久。
坦坦一臉震驚地看着鬱從文,然後悄聲問道“那麼公子,你接的客人會做那種奇怪的事情嗎”
鬱從文也俯下身子,在坦坦的耳邊悄聲地說道“有的姑娘還是很正經的,但是要是碰上那些寡婦啊,或者說性格比較開放的小媳婦兒,那可就一定了。”
“啊”
坦坦一副嚇壞了的表情,又看着哈哈大笑的關久久,小聲的說“那就是那就是公子,你還是有跟她們做那些奇怪的事情了”
“這麼驚訝做什麼我爲主的還是做簪子。要說接待客人做奇怪事情的,那也該是應如水應公子,和淺翠公子。”
“誒”
“嗯,從文說得對。”
關久久繼續嗑着瓜子靠在椅子上,對從文說“不如這樣,今天晚上坦坦就交給從文來照顧吧。”
“是,小姐。”
鬱從文應了下來,“坦坦,這邊請。”
坦坦戰戰兢兢地對着關久久行了個禮,便跟着鬱從文下樓去了。
“年後啊”
關久久閉上眼睛坐在搖椅上搖晃着,“那倒是可以鬆一口氣了,但是過完年,我還是得想辦法把月月給接出來,夜長夢多啊。”
第二天,關久久送坦坦到了王城外十米的地方,她已經進不去了,就跟坦坦告別。
“照顧好王爺,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請第一時間之內通知我。”
關久久看着坦坦翻進了牆,就準備回紫氣東來了,又是一個月底,她要清算一下花紅柳綠館的兩個花魁分別是誰了。
月末見關久久最近的煩心事情太多,一早就和夢姑兩個人提前把鈴鐺給摘了下來,清算了一下每個人的星星數。
“誒你們這麼快就算好了嗎”
關久久喫驚地看着在桌子上擺的整齊的鈴鐺和清算好的星星數。
“這個月怎麼樣是誰”
關久久好奇地看着莫畫生,煙霜正在幫忙研磨,莫畫生在寫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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