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枳拍拍於銳的肩膀,讓他冷靜下來,“比如今天,你以爲我們出現是巧合嗎多少雙眼睛盯着這裏,如果不是我們趕走了他們,剛纔推門而入的是其他人,該怎麼辦”
於銳抱着頭坐了下來,白枳留下報告就走了:“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那天過後,即墨馥和於銳果然冷靜了很多,保持了一個完美的距離,就算是路上經過,關久久也會刻意將即墨馥推到另外一邊,再繞一圈。
關久久看的到,於銳的眼圈一直都是紅的。
“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上心了啊。”
“畢竟,都到了那個份兒上了啊。我那天看了,牀單有點紅。”
白枳悄聲對關久久說。
“那完了。”
關久久聳聳肩,這個年代啊可真不好說了。
學校果真給於銳安排了一個菇涼,兩個人見了面,那菇涼就跟接到了什麼命令一樣,對於銳那叫一個死纏爛打,是個人都招架不住。
“於銳已經請假一週了。”
“可能是腰受不了了。”
關久久的話讓即墨馥潸然淚下。
果然,一週後,全校就傳遍了物理老師於銳,和學校介紹的菇涼訂婚了,並且婚期,很近。
即墨馥一聲不吭地請假了一個星期,重新投入了緊張的學習當中,所有的科目成績都很好,只有物理,破天荒的交了白卷。
同學告訴即墨馥,他們沒有再看到於銳笑過,並且變得很兇,脾氣十分暴躁。
他們也發現,即墨馥也不笑了,每天除了學習,再沒有做任何事情。
這讓關久久心裏充滿了負罪感。
“錯了便錯了,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看到關久久不開心,白枳也不開心,但是沒辦法,有個詞叫,事已至此。
於銳和那個菇涼結婚了,全校都收到了喜糖,即墨馥在衆目睽睽之下,將喜糖丟進了垃圾桶裏。
第二年,他們的閨女兒出生了。
即墨馥則報了保送班,並且順利考了進去,在於銳給每個學生髮孩子滿月的喜糖時,即墨馥在他面前,收拾了行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學校,去參加本不屬於她的保送考試。
關久久和白枳去送她,看着她上飛機。
“馥兒,你走的時候,於銳流眼淚了。”
關久久有些心疼,不僅僅是她,全班的同學,都看到了一個剛剛當爹的男人,扶着額頭,滿臉淚水,咬着嘴脣,硬是沒有哭出聲來。
可他們必須跟着即墨馥離開,所以即墨馥剛剛到達保送點時,關久久和白枳也到了。
即墨馥的保送考試很順利,便選擇了跳級,比同屆的學生提前一年上了大學,成爲了他們的學姐。
學習成績過分優異的即墨馥更是提前畢業,但是她沒有再繼續攻讀,而是直接出門創業,獨自開創了一個教育機構。
這讓關久久和白枳很頭疼。
原本以爲只要高考成功就會有神諭的兩個人,硬生生地在這個世界呆了六年,看着即墨馥的教育機構風生水起也沒有神諭的出現。
“怎麼辦”
兩個人混在教育機構裏,欲哭無淚,叫苦連天。
“不然,我們找找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