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爺纔不稀罕亂說呢。”“一乘寺要相信我們啊,上次你告訴我們的事情我們都保密了。”兩大部長雙雙同意了這個要求。

    “既然這樣,那就再介紹一下,豆丁獸、貓貓獸、迪哥獸、竹葉獸和年糕獸。”嶽人的手指一一掃過幾只數碼寶貝。“你們好!”有興奮,還帶有一絲羞澀。

    “哇!這幾隻小東西都好可愛啊!”芥川慈郎衝上來揉揉這個,拍拍那個,“每一個都軟軟的,手感超好耶!”所以說你的關注點到底在哪裏啊!“這裏說話不太方便,到我的研究室去吧。”月信子不露痕跡的抱着年糕獸躲開芥川慈郎的鹹豬手,“因爲平時做研究時不喜歡被別人打擾,所以我通過父母的關係,得到一間單獨的研究室,比較能保密。好了,我來帶路吧。”

    冰帝很大,這是所有人都清楚的事實;研究是很隱蔽,這是向來謹慎的月信子說的。所以,一打人(?)七扭八拐的來到一間看上去小的不得了的屋子。“進來吧,沒有看上去那麼小。”的確,一進到屋內,就和普通的教室沒有兩樣了(選擇性忽略巨大的顯示屏和看上去很不得了的巨型電腦),“抱歉,因爲平時只裏只有我一個人,所以只有一把椅子。”比起那些網球部的人,我們明顯更加隨意,四處轉悠起來。“沒關係的,泉桑。”幸村柔柔的笑着,“我們站着就好了。”

    站着?看看已經席地而坐的嶽人和青藝,有看看剛剛說出“站着”的幸村,突然明白了:天然呆的存在,是爲了拆腹黑的臺。“咳,”輕咳一聲,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大家怎麼都站着?坐吧。”也盤腿坐下。然後光司幾人也都不客氣的坐在地上,就連身着長裙的依寧也有穿打底褲,不擔心走光問題,直接在我身邊坐下。“噗哩~那就不客氣了。”仁王一帶頭,這些人也都坐了下來,大家不約而同的形成了一個圓圈。

    然後,氣氛就尷尬了。一羣人在等着解釋,另一羣人不知從何開始解釋。於是,我把前不久對幸村他們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嗯吶,本大爺不覺得這段話裏有什麼重要信息。”這個人的信息提取能力好驚人!於是又一次陷入沉默。

    打破這份沉默的,是柳:“我問過爺爺,34年前,也就是1993年(畫外音:年份按數碼的來),東京光丘發生了‘炸彈恐怖事件’,有怪獸出現在那裏,聽說還打了起來;6年後,1999年,世界氣候異常,怪獸又一次出現在日本,御臺場被濃霧籠罩,濃霧消散後,天空中出現倒立的大陸,那片大陸基本上都是各種各樣的怪物,只有八個人類,而且傳言都是小學生;2002年聖誕節前後,全世界都出現了這些怪物,然後像是有神仙相助一樣,一下子又消失不見了,然而傳聞說‘仙人’只是一些孩子,不過這次好像還包括了一些初中生;幾天後,地球像是被黑暗籠罩了似的,然後有無數道光芒從世界各地迸發,直衝雲霄,驅散了黑暗。又三年後,又發生了類似的事情,只是這次的人換成了高中生和初中生。我想,所謂的怪物,就是這些數碼寶貝吧?”古井無波的聲音講述着自己的調查結果,“但是值得一提的是,這些內容都是從別人口中問來的,網絡上沒有絲毫記載。”

    “柳,你的資料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全面呢。所有流傳在外的信息,都被你找到了。”我微微嘆了一口氣,“你想問什麼,在我們的接受範圍內,會給你答覆的。沒問題吧,月信子?”“嗯,這位柳君,請你問吧。”月信子遺傳了母親的樣貌,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女。美女見對方有些糾結,恍然地開口道,“問誰是都可以的,我們所知道都的一樣,底線也都是相同的。”

    “首先可以講一下‘炸彈恐怖事件’嗎?”柳敬業的捧着筆記本,拿着筆,隨時準備記錄。“那個啊,是一個意外:空間錯亂,讓滾球獸來到現實世界,然後進化成了暴龍獸,和鸚鵡獸打了一架後就回去了。”青藝說得同樣不甚清晰,但好在那些人都明白,不再追問這個問題。

    “請問一下1999年發生的事情。”柳生推了一下眼鏡。“這就有些複雜了。”阿羽皺了皺眉,“那八個孩子中,有七個參加了夏令營,另一個因生病留在了家中。”“然後這七個人就來到了數碼寶貝世界。”希輝接着說,“經過了很多磨礪,又回到了現實世界。然而,一起回來的還有那些被稱爲‘怪獸’的數碼寶貝,其中,讓御臺場籠罩在濃霧中的是吸血魔獸,它的目的是殺了第八個孩子。”“但是很不巧,它自己卻被他們殺了。”望輝也開口說,“濃霧消散後,就看見了那倒立的大陸,也就是受黑暗勢力扭曲的數碼寶貝世界。”“和很多童話說的一樣:在黑暗中經歷磨練,是爲了迎接更美麗的黎明。”最後是月信子的總結。

    “噗哩,2002年。”“其實只是範圍擴大了而已。”一直很安靜的依寧說着,“範圍擴大到了全世界,站起來保衛世界的也是來自世界各地的被選召的孩子。以至於地球被黑暗籠罩時,至於爲什麼會有將黑暗驅散的光芒,就是因爲有他們在貢獻自己的一份力。至於2005年的事,是一隻受到被病毒侵害的數碼寶貝引起的。人的問題,沒錯,從1993年開始,都是同一批人。”

    原以爲解釋的已經足夠了,卻沒想到嶽人的那個部長如此犀利:“嗯啊,柳說這些消息網上什麼都查不到,而你們卻知道的如此詳細,而且是30多年前的事了,爲什麼?”“該說不愧是跡部嗎?”嶽人眨眨眼,“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阿羽,光司,月信子,青藝,希輝和望輝,就是當年那八個孩子的孩子;至於我、詩音和依寧,是2002年被選召的孩子的孩子。”

    “這就是一乘寺當時告訴我們的‘緣’嗎?”幸村幽幽的說。“這不能不算是一種‘緣’吧?”我反問道,“貨真價實的‘命中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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