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打臉上天 >第59章 £07重生文裏的惡毒男配
    ♂nbsp; 火-熱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着甜醉的氣息,用力探索着每一個角落。蘇尾悶哼一聲,無意識推拒着身上的人,他被壓得很沉很重,全身發麻,腦袋也暈乎乎的。漸漸的,他忘記了抵抗,這熾熱纏綿的接觸,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察覺到身下人的主動,蕭珩微-喘着粗-氣,手指劃過對方細膩的脖子。他眸光暗得嚇人,身體早就充滿了無盡的欲-望。

    然後他扯開了身下人的衣服。

    蘇尾在迷糊中只覺得身上一涼,隨即胸前躥起來一股炙熱的快-感。他發出一聲輕哼,身體熱得難受,他覺得很不舒服,然而強悍的脣舌依舊侵-佔着他,一隻充滿了佔有-欲的大手,狠狠撫弄着他的身體。還有一條有力的大腿,擠進了自己的雙腿之間,霸道而瘋狂地摩擦頂-弄。

    蘇尾這次真覺得不好,加大了掙扎的力度。

    蕭珩動作一僵,慢慢停了下來。他緩緩直起身,藉着昏暗的光線,飛快伸手把衣服合上。等體內的欲-火平息下去,才把人抱起來放到鋪好的鬆軟草堆上。

    他坐在黑暗中,頭腦十分清醒。其實薊瑄垚想知道的那些,他確實非常清楚。

    這是一段皇家辛祕。大盛的開國皇帝盛高祖曾有一位兄長,蓋因在最終一戰時身負重傷,便傳位於其弟,這便是盛高祖。盛高祖虎目含淚,忍痛應答,親手厚葬了兄長。平定天下後,便班師回朝,擇日意欲舉行登基大典。哪知道回到都城後才知道,兄長的王妃竟已懷胎十月,併產下一名麟兒。百官頓時傻了眼,一面是正統血脈,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一面又是先王親口禪位的手足兄弟。一時間兩派議論紛紛,爭鋒不斷,更甚至有其他勢力趁機挑撥離間,眼看大盛王朝尚未立穩足跟,便會分崩離析。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一天夜裏先王府突起大火。盛高祖震怒,命人不惜一切代價,挽救下先王妃和兄長親子。然而兇猛的火勢燃燒了三天三夜,非人力可挽回。最後多方確認,先王妃和不足百日的親子,還有一杆姬妾,無人逃出先王府邸,均已葬身火海。

    盛高祖悲痛萬分,然國不可一日無君。三個月後,他無奈登基,接受百官朝拜,並改國號爲“盛”,建立大盛王朝。

    盛高祖駕崩後,傳位於其子盛太-宗。而現在剛登基的天子,便是太-宗的親孫,戾帝。

    蕭珩看着枕着他腿熟睡的人,眼神眯了眯。沒錯,永定侯府之所以被當今天子忌憚,實則是曾老侯爺與先王是過硬的兒時情誼,皇室中一直有人不相信,先王一脈就此絕後。甚至有人認爲,先王妃在*之前,便將先王親子偷偷送走。而這中間過手的人,永定侯府就脫不了干係。只不過高祖太-宗都是刀口上過來的人,手足和元老都是自己可交出後背之人,並不曾爲難這幫老臣。而戾帝,他並非太-宗親點,卻是靠奪嫡上位,活活氣死了親爹,又將太-宗軟禁在乾元宮。這位子得來名不正,言不順,生性又多疑殘暴,不僅將自己的手足視爲眼中釘,甚至連先王一脈的傳言,都想徹底絞殺得一乾二淨。

    蕭珩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厲,上輩子他上戰場,自是有滿腔抱負。而這一世,他更多了珍惜呵護的人,他是一點也捨不得他的小主子再喫苦了。

    他微動了動,站起身來,低頭在對方額頭上落下一個親吻。

    林子扶再見到蕭珩來找自己時,面上是掩飾不住的驚喜。他把手裏的活計一丟,連忙站起來拍拍衣襬,心中暗自滿意,還好昨晚才偷偷摸摸用布巾擦了身,整個人聞上去,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這是他好不容易纔從其他人那裏討來的淨身的玩意兒,另外還有一點草膏。他這段時間過得並不好,下力幹活讓他的手和臉粗糙了許多,他再怎麼小心,也不可能如以前一樣體面,心頭愈發充滿了埋怨。

    他很懂得揣摩男人的心思,也常常聽一些葷段子,說的不外乎就是那種事。他實在想象不出來,蕭珩對自己不喜的模樣。

    他見周圍有些人看了過來,便快步迎上去,露出一溫柔含怯的笑,“蕭大哥,你怎麼來了。是來看我的嗎?”

    蕭珩點頭,沉聲道,“我有事情找你。”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工具,又不鹹不淡道,“你先把活兒幹完,我在一旁等你。”

    林子扶笑容一滯,不情不願地把活計重新拾起來。他原本想躲個懶,反正蕭大哥來了,也沒人敢指責他什麼。沒想到,蕭珩卻這樣說。

    不過他轉念一想,又釋懷了。薊瑄垚不也一樣做苦力嗎,現在蕭大哥重新回到隊伍上,要坐穩老大的位置,有些事情也需要個表率,免得被趙肅那些粗人在背後嚼舌根。也許,蕭大哥就是顧慮到這一點吧。

    只不過看着男人的臉色,心頭不免有些惴惴不安。

    等林子扶幹完了分內的活兒,蕭珩才帶他走到一邊,略微避了旁人的視線。他遞給林子扶一張隨意折起來的紙,“你看看罷。”

    林子扶滿心疑惑,接過來細細一瞧,卻忍不住瞪大了眼。他是薊府的家生子,待遇比從外面買回來的下人好,也是識得幾個字的。

    他的手忍不住抖起來,欣喜若狂地含淚道,“蕭大哥,這……這是……”他沒看錯吧?!從此他就是自由身了?蕭珩果然是在乎他的!林子扶早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只剩下這兩個巨大的驚喜念頭。

    蕭珩身形一動,不着痕跡躲開了林子扶。他淡淡道,“這是你一直想要的身契。你於我有恩,我感念在心。我從瑄垚那裏討來這個,也算還掉你的恩情。”

    林子扶猶如被人淋了一盆冷水,這才漸漸從歡喜中回過神來。他白着一張臉,“蕭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咬住脣,他一直知道,蕭珩確實從未傾心於他。可是那又如何,一直都是他陪在他身邊的呀。

    難道……林子扶難堪又憤恨開口,“你是不是對薊瑄垚動心了?!難道你忘記了,他一到礦場,就四處勾搭男人。他早就看上了趙肅!”你爲什麼看上一個賤人,薊瑄垚早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小侯爺,他現在有哪裏又比上他。

    蕭珩沒回答,只是目光陰沉地盯了他一眼。他緩緩道,“林子扶,身契已在你手上,你說的話我這次當沒聽見。這樣的事情,不會再有下一次。”

    他說完,大步轉身離開。留下林子扶滿臉嫉恨。

    這事情蘇尾並不知道。蕭珩給對方留了體面,林子扶也不會蠢得四處張揚。

    而且蘇尾自己的注意力,全部被最近發生的事情吸引過去了。他敏銳的發現,礦窯的情況漸漸變得十分奇怪。食物越來越少,而礦石的上交量越來越重,蘇尾他們在的隊伍還能勉強支應,而其他關押犯人的,則聽說已經有人活活累死過去了。這事情有了一次,就有二次,累死餓死的人越來越多,礦場上不免就發生了幾次不安分的異動,均被鎮壓了下去。

    更多的人被關押了起來,鞭打得不成人形,一時間,整個礦場風聲鶴唳。

    蕭珩帶着趙肅,還有幾個年輕強壯的幹事,安撫住了隊伍驚惶的情緒。他們幾人面色凝重,常常避人耳目,一商議就是好半天。蕭珩沒讓蘇尾參與,蘇尾也就老實呆着。他明面上沒去插-手,不過他不會自己想辦法打探消息嗎?

    他把布巾用桶裏的水打溼,照顧着手邊的一個新來的人,隨意聊着。

    這人本是山頭另外一處牢房的,忍不住連連嘆息,“都死了。沒死的,也不見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裏了,那裏面還有我一個村的,我們明明沒犯錯,不就是抱怨了幾句沒飯喫,怎地就沒了呢?”

    蘇尾心裏咯噔一下,連忙追問,“你是說,他們沒有鬧事,也沒有被關押起來。就莫名其妙不見了?”

    來人點頭,睜着紅紅的眼,“可不是那樣?!頭天晚上我們還睡在一處,早上醒來就不見人了。咳咳,我呀,可真想跟他們一起走。”

    蘇尾眉頭緊皺,如果他沒有猜錯,那些被帶走的,恐怕永遠也回不來了。

    他毫不避諱地將此事拿去問蕭珩,“蕭珩,那些失蹤的人,是不是被拉去了戰場?”

    幾個圍坐在一起的主事的頓時歇了說話聲,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心虛,偷偷去瞥他們的老大。他們原來就說過,薊少爺如此聰敏,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他們藏着事情,何況他又沒眼瞎。

    蕭珩面無表情,淡淡道,“今天先散了。按照我說的去準備。”等人走了,這纔不着痕跡握着心上人的手,安撫道,“瑄垚,我不讓你知曉,是不想嚇到你。你猜得沒錯,北方的蠻族已經進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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