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檬跑完步回來,陳典心已經離開了。
陳典心因爲職業關係已經不住在家裏了,她自然也不好意思再住在這裏,而且住在這裏畢竟有些不方便。早飯的時候她順便提了一下,陳父陳母也理解她,所以沒有多說什麼,也算是同意了。
沈凌檬大學專修是市場營銷這一塊,也曾到國外進修過。這次是爲了考察他們公司即將收購的z公司纔去的。當然去的人不止她一個,只是他們覺得她不太好相處,工作上一起聊聊可以,私下,就算了。所以這次回來她和他們搭的不是同一個航班。沈凌檬也不是那種會討好巴結的人,能處就處,不能處就算,只要不在背後搞小動作什麼都好說。
早飯後,沈凌檬穿着一身黑色職業正裝,同色系的五釐米高跟鞋,顯得人越發高挑,過肩長髮隨意披散,就打算到公司報道了。
越天公司內。
“聽說新來一個市場部總監。”八卦女一號說。
“是啊是啊,聽說長的好帥,我們經理上次開會見到一次,口水都流下來了。”八卦女二號說道。
三號毫不留情的說:“就那麼經理那眼光?你們忘了上次她想親那對象長什麼樣了?”
“對啊對啊,我也看見了,就一中年男子,都被她誇上了天,我聽說啊,當時他那衣服都是租來的。”
“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中年人呢。”
……
“扣扣…”
“進來。”一箇中年男子坐在辦公桌的裏面,他是董事長的助理,不是一般的助理,是那種特別特別信任,元老級的人物。他的對面坐着一個穿着一身休閒服的男人。
不知怎的,沈凌檬有一個感覺,那就是他就是那個躲在她病房的那個人。但這種事她不會問出來。
“行助。”沈凌檬和他還有點淵源。那是發生在她剛來的時候。
因爲性情比較冷淡,身邊的人對她的態度都不怎麼好。而她又偏偏不是那種會解釋的人,所以矛盾越激越深。那次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部門的一份企劃案就這麼不翼而飛了,而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沈凌檬。那段時間,真的挺難過的。用事後那些人的話說,要是我,肯定哭死了。而沈凌檬卻是該上班上班該幹嘛幹嘛,好像被誣陷的人不是她一樣。一個星期後,上頭查出來是另一個人偷的,至於其中原因,各有各的難處又何必爲難呢。當時就是這位行助爲沈凌檬解釋的。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在辦公室的那一刻,沈凌檬的淚就那麼流出來了,在這位行助面前,哭出來了。
“凌檬你來啦,來,看看這位是新來的總監。”
男子沒有起身,而是轉動椅子回頭看向向沈凌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