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看着走遠的白晨,“白晨學長,這是有什麼急事,竟然走這麼快。”

    簡然從第一題一直看到最後一題,雀躍又緊張,“我竟然只錯了三套題,我還以爲會有七題不對呢!”

    有兩題,她壓根一點思路都沒有,還有五道題她不太確定,卻沒想到她不確定的題目只有一道不對,其餘四道題都對了。

    “付年,我很認真做了,那個可以嗎?”

    “跟我來。”

    “嗯?”

    簡然跟你靳付年走進他的房間。

    他指着牀邊處。

    “這樣,不好吧。”

    靳付年靠近,跨到她前面,單手壓到她身後。

    “付年,我不想你去秋遊,但你也不能這樣。”

    簡然稍稍擡頭,可以感受到他噴灑過來的氣息,淡淡的,帶着檸檬香。

    “那樣?”

    簡然眼睛睜大看着靳付年從她身後將椅子拽出。

    簡然鬧了個大紅臉。

    “還愣着,把椅子拿到書桌那邊。”

    “哦。”

    靳付年牀邊擺的是梨花木太師椅,很重,簡然提了半天沒提起來,索性拖着椅子往前走。

    “笨死了,這點事都做不好。”

    靳付年從她手中一把將椅子拿過去搬到書桌前,簡然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

    討好的笑:“嘿嘿,你做的好就行了,反正我們是一體的。”

    “你恨不得我累死。”

    簡然沒臉沒皮的湊上去,“纔不呢,我可捨不得。”

    “別皮,坐好。”

    簡然轉身坐在凳子上,靳付年輕喘氣,坐下來的簡然完美錯過了他耳根處泛出的紅暈。

    試卷攤開,檯燈下,試卷上圈圈叉叉一覽無餘。

    “咦,付年,紅筆畫的怎麼不像你的作風?”尤其是畫圈的地方,圈的一個個的,規範的好像拿圓規畫出來的,一點也沒有靳付年風格的瀟灑。

    靳付年輕咳,抽走簡然手裏的試卷,“講題,專注。”

    “哦。”

    三道題講完,簡然醍醐灌頂的大叫。

    “這道,這道……”紅筆指着試卷,“是不是這四道題,不確定?”

    “嗯嗯。”她兩眼睜的大大的,一臉崇拜的看着靳付年:“哇,付年,你好厲害,連我哪幾道題不確定,都能看出來!”

    安靜的夜晚,熾熱的眸光,長而密的睫毛忽閃……

    他的喉結順着她那雙水灣灣的大眼睛上下滾動,手落到她的頭頂。

    家裏簡然不同於學校扎着馬尾辮,長髮披下,蓋過肩,指節插過,柔軟而絲滑。

    他的雙眸狹長且半眯,漸漸迸發出情愫。

    “別打岔,看試卷。”

    “哦……”簡然撇嘴。

    “說說看,你的思路。”

    “哦。”

    她邊就着試卷,邊在紙上書寫着解題思路,乖巧的不像話。

    四道題一起講,很快講完,她再次擡起頭,“付年,那個我的思路對嗎?”再次眨巴着眼眸。

    他的手舉在空中,又很快放下。

    “把這些,還有這個做完。”

    簡然接過靳付年遞過來的練習冊,上面圈了一兩題,“是做圈出來的題嗎?”

    “做沒圈的部分。”

    簡然瞪大眼睛,“已經十點了,一定要今天做完嗎?”

    “你可以選擇不做。”

    簡然剛露出的笑容就被下一句話吞沒,“前面的試卷也作廢。”

    “啊,不要。”簡然咬着脣,“那做完這個,是不是你明天就可以不去了?”

    “做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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