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許竟易敲響酒店的門,帶着消息回來了,和以往一樣的迅速,重來沒讓厲君霆失望。

    進來的時候厲君霆正坐着首位上,面色嚴峻黑沉,周身散發着的不太和藹的氣息讓許竟易硬生生地打了個激靈。

    許竟易走到他面前,“我查到了,那些流氓還沒開始打就把背後的人賣了,說是有人收買了他們,指使他們來找麻煩的。”

    厲君霆聞言眉頭一緊,也沒說話,示意許竟易繼續說,他知道許竟易已經查出了背後的主謀,要不然也不會胸有成竹地來見他。

    許竟易看着厲君霆,莫名其妙地頓了頓,“主謀我已經查出來了,是ay戰隊的教練。”

    話音剛落,厲君霆心中明瞭,忍不住冷笑一聲,呵,一切都說得通了,因爲小糰子奪得了冠軍,ay戰隊的教練懷恨在心,怪不得那些流氓直奔着小糰子的手來,連這樣的渣都敢不知好歹的惹上厲家,必須得讓他知道,我的人是你碰都碰不得的!

    厲君霆俞想狠色俞濃,面色冰冷,話裏帶着五尺寒冰,吩咐下去:“趕緊把他抓過來。”

    許竟易知道厲君霆一慣的脾氣,不敢怠慢,連忙應下,轉身就出去了。

    許竟易走後,酒店房間裏空氣靜悄悄的,如同逮捕獵物前的死寂,等待獵槍的子彈穿透過胸膛炸起血花那一刻來臨。

    ……

    某個酒店,某個房間。

    嚴實的門被生生地擠開,一個熊壯的男人緊摟着女人纖細的腰肢,像裏了美女與野獸的場面。男人粗暴地啃着女人細長的脖子,摸索着把房卡插入開關,燈光亮起,反手將門關上,一路踉踉蹌蹌地直奔臥室,轉而就將女人猛地推在牀上。

    “哎喲,你輕點兒。”脖子被男人重重地咬了一口,女人喫痛地嬌叫一聲,扒着男人脊背的手微微撓了一下。

    男人哼笑,下手卻沒輕,一隻手蒙着女人的眼睛,一隻手開始解女人上衣,大片雪白肌膚裸露出來,還帶着深深的溝線誘人犯罪。男人的嘴脣迫不及待的緊貼了上去,四處遊走,猛的深吸一口氣,幾乎要溺死在這香味和情慾中。

    職場失利,就得情場得意,男人粗暴地沿着曲線一路向下摸索。身下的這個女子嬌笑連連,經驗十足的把握好每一個點,十分識趣的迎合男人的口味,只是因爲他是顧客。

    男人忽然想起在店裏挑她的時候,女人害羞的模樣現在想來就覺得好笑,到了牀上還不是一樣的浪蕩,惡意地狠狠拍了一下女人的臀部,惹得一聲驚呼。

    幾乎沒有什麼前戲,也不需要什麼前戲,兩人心照不宣直接進入重點,身經百戰,都不是什麼小孩子了。

    沒過一會兒兩人就渾身赤裸,男人將衣物全部掃落在牀下,將女人壓在身下,眼看着就要到正戲了。女人忽然掙扎了起來,滿是抗拒,“先關燈啊。”

    四周亮堂堂的弄得女人心慌。

    男人卻猛地壓住女人的腿順勢將其擡高,“不關燈,我喜歡開燈,看的一清二楚才

    刺激。”

    接來下水到渠成,女人一直在叫,牀一直在搖,兩個人翻來覆去。男人背後都是女人抓出的紅痕,看着女人神魂顛倒的樣子,來自男人的自信源源不斷地往上竄,身下就是發了狠地用力。

    男人滿腦子都白天那個讓他臉面丟盡的女人,他活到這麼大,第一次如此的難堪,那個女人死定了,他向來有仇必報。

    可身下的女人輕捶了男人的胸口,沾染了情慾的嗓音柔得掐出水來:“專心點嘛,幹正事還想着別的東西。”

    男人悶哼一聲,猛地用力,感覺到熱流源源不斷,快要奔騰而出。

    正到邊緣地帶,突然門“哐”的作響,被人踹開了,緊接着一大波人闖了進來,西裝革履,面無表情。

    女人刺耳地尖叫喚回了男人癱瘓的意識。

    男人嚇得下半身硬生生縮了回去,憋着出不來了,之後軟趴趴的萎掉了。

    男人迅速撿起旁邊的被子裹着,來自男人專屬的憤怒,他環顧着進來的幾個人,大聲呵斥着:“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我們在辦正事?”

    許竟易冷冷淡淡地看着房間的混亂,沿着門口過來,地上全是凌亂的衣物。

    牀上的女人被這羣人的仗勢嚇得裹緊被子蜷縮在牀角,感覺到那些目光都能把她射成篩子。

    “喲嚯,你們沒長耳朵的是吧?”男人見這羣人無動於衷,內心的火越冒越盛。

    許竟易嗤笑一聲,“我們找的就是你,把他抓住!”手一揮,身旁的人蜂擁而至朝男人逼近。

    “喂喂!”男人止不住往後退,“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抓我?”

    見那些人理都沒理,強制摁着他的胳膊,男人又叫:“抓我幹什麼,你們是誰啊?!我又不認識你們,小心我報警了啊!”像條脫了水的魚四處掙扎。

    “媽的,你們能不能先等老子穿個衣服……”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頭垂了下來,暈了過去。許竟易將手回,他發誓,他沒見過這麼聒噪的男人,磨的他耳膜疼。

    許竟易偏頭,“將他帶走。”看了一眼牀上的女人,出了門。

    等教練再度醒來,場地已經換了,人還是在酒店,不過裝潢完全不一樣。教練摸着疼痛的脖子,支着身子坐了起來,他身上只有一張被子,未着寸縷。

    之後他才反應過來,這個房間並不只有他一個人。就在前方明顯的下沉氣壓,教練壓着心中的恐慌擡頭看。

    厲君霆就坐在首位,離教練不遠處的地方。以厲君霆周身十米擴散,氣場強大到人喘不過氣來。

    教練目不轉睛地看着厲君霆,只覺得眼熟,揉着眼睛再看了好幾遍,這不是小糰子的爸爸嗎?

    見到是認識的人,教練那股慌亂也沒有了,取之而來的是憤怒,他厲聲質問坐着的人:“你知不知道這是綁架?”

    可教練完全沒有意識到,他處於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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