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的人離開之後,還一直因爲這件事置氣不已。

    好端端的婚禮,怎麼就變成現在這般樣子了?

    明明一切都是那麼順利,眼看着宋晚晚就要成爲厲家的女主人,可轉眼之間,這就換人了?

    會場外面的厲君霆倒是難得的面色溫柔,特別是扛着穿着婚紗的某人。

    江筠兒氣息不穩的拍了拍厲君霆的後背:“你先放我下來。”

    他倒是聽話,或許也是擔心江筠兒懷有孩子會不舒服的緣故。

    “我們就這麼走了?你的家人……還有宋家……”

    而她最擔心的,還是這件事情會不會對厲君霆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厲君霆卻是話鋒一轉:“今天有沒有被嚇到?”

    江筠兒抿了抿脣瓣,不置可否。

    天知道當她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什麼場景的時候,心跳的有多快。不過…他是什麼時候開始設計這些事情的?

    厲君霆看了一眼不遠出的黑色轎車,突然笑了笑,透着幾分危險意味,“先上車,這件事情我慢慢告訴你。”

    江筠兒看着厲君霆,沉默了下來。

    怎麼突然有一種跳入陷阱的感覺。

    很快,車停在了一處高檔酒店。

    下了車,厲君霆就不顧江筠兒緊張錯愕的神色,一把把自己嬌小的新娘抱起,一路到了酒店房間,江筠兒趴在他的胸口不敢擡頭,路上被別人打量的目光已經讓她很不自在了。

    打開房門,江筠兒吸了口氣,連忙從厲君霆的懷裏掙脫,他倒也不氣,自顧自的扯了扯領帶,又把西裝外套脫下扔在地上。

    一系列的動作乾淨利落,又透着說不出的危險意味,江筠兒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步步後退:“君……君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劍眉輕挑,嘴角帶笑:“今天的事情,我可是計劃了好久,怎麼樣,厲太太你還滿意嗎?”

    江筠兒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某人霸道的抱在懷裏,低沉沙啞的嗓音自耳畔傳來:“筠兒,你知不知道我爲了把你騙過來費了多大的心思,嗯?你這麼不乖,我今天就要好好的懲罰你。”

    說着還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珠,濡溼的觸感讓她不禁打了個寒戰,心頭莫名的慌亂緊張:“你你……你打算怎麼懲罰我?我現在還懷着孕呢,不能捱打的。”

    這話一出,厲君霆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道:“誰告訴你我要打你了?”

    近在咫尺的俊臉,讓江筠兒呼吸微促,氣息不穩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罰我?”

    厲君霆瞥了一眼身後的牀,隨後把某人推到在牀上,他壓身而下,邪氣的笑了笑:“當然是用這個懲罰你了,這可是比打你還要有警示意義,三天之內,你最好別想下牀。”

    明明是讓人害臊的話,厲君霆卻可以說的一臉自然。

    江筠兒頓時臉紅心跳,扭捏的左右迴避,見他急躁的脫下衣服,江筠兒這纔回神,立馬想到自己還是個孕婦,連忙擺手拒絕:“不行不行,會傷害到寶寶的。”

    聽到江筠兒毫

    不猶豫的拒絕,厲君霆臉一黑,咬牙道:“少廢話,我有分寸。”

    ……

    最後,江筠兒的拒絕聲還是被嬌吟聲給取代了。

    牀墊搖晃,氣喘吁吁,一陣曖昧聲響此起彼伏,房間裏,兩具火熱的身體交織着,擁有着。

    一個小時後,厲君霆摟着疲憊的江筠兒躺在牀上,修長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輕拍着某人的後背,動作輕柔。

    現在懷裏的這個人,從此後就是名正言順的厲太太了,厲君霆的心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安寧平和過。

    他突然看了一眼睡的安穩的江筠兒,笑着搖了搖頭,剛纔還說是懲罰她,可到了最後受苦的還不是他厲君霆自己?

    本來他也只是打算嚇唬嚇唬江筠兒罷了,剛纔顧及着她懷孕的身體,只是草草要了兩次,又竭力剋制自己不要壓住她的肚子,到最後整的大汗淋漓的。

    就連江筠兒都有些看不過去,提議不做了,可箭在玄上,不得不發,厲君霆只得小心翼翼的動着身子。

    他這輩子,是栽在這個女人身上了。

    渾渾噩噩的睡了一下午,房間裏光線昏暗,江筠兒眨巴眨巴雙眼,木訥的看了看周圍,似乎還在夢魘。

    突然,白天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在她腦海裏一閃而過,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迷迷糊糊之際,就已經和厲君霆結婚了。

    一時間,她的心裏有些感慨,又有些竊喜。

    “怎麼不睡了?”

    厲君霆的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腰上,嗓音沙啞。

    她溫柔的笑了笑,想起今天像電影般的事情,就頓時精神了不少:“君霆,你也懲罰過我了,是不是還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懲罰過?我現在還真是弄不清,到底是你在受懲罰,還是我自己。”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某人。

    江筠兒不自在的哼唧道:“這又不能怪我,是你硬要……”

    “嗯?我硬要什麼?”

    江筠兒氣急敗壞的捶了捶他的胸膛:“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見某人有暴走的趨勢,厲君霆這才收起了玩笑,正經道:“行了,你問吧,想知道些什麼事情。”

    江筠兒咬了咬脣瓣,似在思索,她擡眸看着厲君霆,頓了頓纔出聲問道:“我比較好奇,你是一開始就清楚我在哪裏嗎?不然這麼會那麼及時又那麼巧合,找人把我綁過來?”

    想到這裏,江筠兒又莫名的有些生氣,當時弄的就像綁架一樣,搞的自己以爲就要錯過婚禮,失去他了。

    她眼眸一亮,好奇道:“是不是你找過藍閱臣,是他告訴你的嗎?”

    江筠兒篤定的模樣,有些好笑,厲君霆只是搖了搖頭,心裏暗暗不屑:他厲君霆什麼時候需要藍閱臣的告密,才能夠找到人的?

    “江筠兒小姐,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藏起來的能耐了?你的小心思還有人比我更瞭解的嗎?找你我還是很有把握的,就是費了點時間而已。”

    當然,最後一句話,是說給江筠兒聽的,好要她以後都不可能那麼任性的嚇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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