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晉北見邢墨着急的樣子,又笑了兩聲,對他解釋道,“開個口子的意思就是,你看啊這五條路線,全部都被堵截了,但是這一天雖然也安排人在那裏等着,但是表面上人手最爲薄弱,實則那裏另有安排,這就是開個口子,其實這就是一個陷阱。”
“這樣啊,不過你剛纔對着厲總笑什麼?”邢墨恍然大悟。
“只有經常像我們這種警察,或者像亞瑟那種經常在道上混的,才懂這個,所以我剛纔纔會邊笑邊問厲君霆是不是之前學過這個。”
邢墨看見厲君霆一臉神祕莫測的看着他,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厲總,你說他們會不會兵分兩路,就是亞瑟帶着假扮夫人的人來吸引我們的視線,然後其他人帶着真正的夫人從另外一條路逃走?”
厲君霆點點頭,“也不是沒這個可能,亞瑟向來詭計多端,不到那個時候就永遠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我們要把各種情況儘可能的都想到,到時候出現突發情況纔好應對。”
邢墨和風晉北都應允到。
厲君霆他們在這邊策劃的時候,厲君昕和莫曉慧那邊每天過得好不快活,雖然不能每天都外出,但是一家人在一起,還有小寶寶,也是很快樂的。
這天晚上,他們喫完飯,厲君昕突發奇想的拉着威爾去了最近的海灘上散步看星星,恰巧的是,海邊也有一個吊牀,兩個人遛累了,便一同躺在吊牀上。
厲君昕躺下之後,瞬間想到了她被厲輝欺負的那一個晚上,威爾帶她去沙灘的場景,當時還好威爾沒有在沙灘上對她進行什麼比較露骨的行爲。
威爾躺下之後,自然也是想到了那個夜晚,看着此情此景,有一些心猿意馬,那天晚上他見厲君昕太累了才放過了她,不過今天晚上就不會了。
威爾用上一次的套路,又一次把手從厲君昕的衣角滑了進去。
厲君昕也感受到了威爾的動作,威爾的指尖有點涼,點在她的皮膚上讓她瞬間敏感的起了戰慄,怎麼都用心不了和威爾聊天。
威爾也察覺到了,微涼的手指就停在那一動不動,等她適應了他的溫度,他更是直接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
厲君昕下意識的嚶嚀了一聲。
威爾那在她腰上的手就是一頓,隨即毫不猶豫的往上……
緊貼着的兩具身體絲毫沒有收到微涼海風的影響,反而越來越燙。
厲君昕被吻得神志不清的時候還迷迷糊糊的想,再這樣下去,非要打野戰不可。
威爾手指還停留在她的腰腹上,就算是一直緩緩的往上,始終保持着不緊不慢的節奏,一下下的撩撥着她。
星光大盛,他一睜眼就能看見厲君昕微垂着眼眼睫微顫的動人表情,他心下一軟,微微偏過頭去吻住她的下巴。
她的皮膚很好,滑滑嫩嫩的,他吻了幾下張嘴用牙齒咬了一口,這才又俯低了頭去吻她白皙的脖頸。
這個男人近在咫尺,用這種近乎禁錮的姿態困住她強勢的把她抱在懷裏,恩……上下其手。
她耳根子發燙,在威爾的手指漸漸流離到她胸口時,終於一個激靈一把按住他,“威爾。”
她嗓子有些乾涸,說出口的話就帶了點沙啞,壓得低低的,如果細聽,還能發現這嗓音下那不經意的性感。
她一出口就有些傻眼,耳根子越發的紅。
威爾擡起眼來看她,藉着朦朧的路燈和星光看着她,那眼底的笑意頗有些幸災樂禍和隔岸觀火的感覺。
厲君昕深知跟威爾比厚臉皮是絕對比不過的,正要起身先下了吊牀跟威爾保持個所謂的安全距離。
威爾握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他本來就靠的她很近,一雙深邃的眸子此刻盛着清澈的星光,真是說不出的誘惑人。
他有一下沒一下的親着她,很輕,很柔。
這種溫柔的姿態是一種表達呵護的態度,讓人心尖霎時酥軟。
就這麼抱了好一會,威爾才攬着她起來。
“再晚點這裏的海風就有點冷了,我們回去。”
厲君昕頓時目瞪口呆,“就這樣?”
把拉她起來,正細心幫她整理衣服的男人擡了擡眼,理所當然的問:“不然要怎麼樣?”
情話呢?這麼浪漫的時候,她就這麼被喫得面紅耳赤跟剛從鍋裏撈上來的一樣,他就一句我們回去了給總結了?
厲君昕推了他一下,撅了撅嘴有些不高興,“你怎麼約會都不做功課的!”
威爾頓了頓,眉頭微微皺起,很有求知慾的問她:“那我們繼續?”
厲君昕這回終於惱羞成怒,狠狠瞪了威爾一眼,轉身就走。
威爾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後,還故意撩她的脾氣,“要進行到哪一步才能收尾?攻佔高地?”
厲君昕步子一頓,差點沒翻白眼,她重重的又哼了一聲,又加快的步子。
威爾想了想,又補充了句,“生氣了啊?可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我本來已經進行到攻佔‘高地’了,但是有人給我設了一道屏障……”
他話音還未落,原本頭也不回的厲君昕立刻轉身往回走,“是啊,我就是給你設了一道屏障,然後赫赫有名的科技大佬威爾立刻就舉白旗投降了!”
厲君昕已經走到跟前了,他若有所思了片刻還是伸手把她攬進了懷裏,“那我們回去繼續?”
他說的略有露骨,見厲君昕紅着臉擡起頭來,拍了拍她的腦袋,“風有點大,你冷不冷?”
他不說還不覺得,這麼一說,那呼嘯着的海風就有些冰涼刺骨了,她打了個冷顫,往他的懷裏縮了縮,“冷。”
於是,就在厲君昕自己都不自覺的情況下,擅長心理戰的威爾就不動聲色間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