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江筠兒起牀之後,就發現厲君霆那半邊已經涼了,下了樓一問,天還沒全亮,厲君霆和邢墨兩個人已經出門了。

    昨天晚上,其實兩個人並沒有商量出來什麼,只是簡單分析了一下現在的情形,以及猜測了一下亞瑟的藏身之處。

    但是經過這一次的圍剿,亞瑟的警惕性一定會更高的,想要再次抓住他估計會難上加難,但是沒有辦法,厲建華和厲輝還在他們手上。

    就算厲君霆不打算管他們了,亞瑟還是會回來找他們的,與其讓亞瑟回來找他們,他們還不如主動出擊。

    現在能套出亞瑟他們根據地的唯一來源,就是他們抓住的那幾個人了。

    天不亮的時候,許竟易就給他們來了消息,說抓的那幾個人清醒過來了,所以厲君霆和邢墨早早的就去了基地。

    厲君霆和邢墨去的時候,還給許竟易他們帶了早飯,厲君霆並沒有急着去看那些人,先是問了問許竟易他們的情況。

    “許竟易,昨晚他們的情況怎麼樣?”

    “一開始,帶回來的時候,幾個人都還昏迷着,你們發消息說讓我們注意他們的時候,他們纔剛清醒。”

    “果真就如你們說的,他們恢復意識之後,就打算咬破口中的毒包自殺,幸好你們說的及時,我們準備了防咬的東西,一下子堵住了他們的嘴。”

    “後來我們把他們的嘴支撐住,把他們嘴裏的毒包拿了出來,但是害怕他們會咬舌自盡,就把他們的嘴堵住了。”

    “我們給他們把外傷包紮了,堵住他們嘴之後,他們太激動了,我們就給他們打了鎮定劑和安眠劑,一直到剛剛他們剛清醒過來,然後就通知你們了。”

    厲君霆點點頭,示意他趕緊喫早飯。

    “趕緊喫,喫完帶我們過去,你先去問,問不出來我再出去。”

    許竟易頷首,低頭開始解決自己的早餐。

    喫完飯之後,許竟易就進去詢問那幾個人了,但是那幾個人就低着頭不說話,無論許竟易怎麼說,他們就是不理會他。

    許竟易對着鏡頭無奈的慫了一下肩,厲君霆現在已經瞭然於心了,就讓許竟易出來了。

    “許竟易,你去把中間的那個男的單獨提出來,把他的眼睛蒙上,帶去我們那個房間。”

    許竟易頷首,出了門就吩咐人去把那個人帶了出來。

    許竟易一共帶回來了三個人,只有中間那個人在許竟易說話的時候擡過頭,眼神有瞟過旁邊的兩個隊友,所以厲君霆料定這個人的心並不安定,他可能是個突破點。

    被帶走的那個人其實早就有異心了,以前亞瑟的脾氣還算是溫和的,對他們也很好,自從貝蒂夫人出事之後,亞瑟的脾氣一天比一天暴躁,有時候還會拿自己人出氣。

    當初和他一起進組織的好幾個兄弟,都已經被亞瑟折磨死了,這些個兄弟都曾經跟他是過命的交情,所以他對亞瑟很是不滿,他一直都想給自己的兄弟們報仇,只是一直無法近亞瑟的身。

    當他被單獨帶出來的時候,他的

    心中既害怕又激動,他希望這次是一個機會,可以扳倒亞瑟的一個機會。

    他被蒙上眼的時候,他旁邊的隊友纔有了反應,想用眼神警告他,但是他卻已經收不到了,只能低聲警告他。

    在他進到那個房間之前,厲君霆已經在裏面等着他了。

    他的眼罩被摘下來之後,還沒睜開眼看清面前的人,就聽到一個聲音。

    “你叫什麼?”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了,“巴爾克。”因爲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等巴爾克完全適應了這個屋子裏的燈光,發現面前就是厲君霆,心裏就更加的堅定了。

    厲君霆聽到他回答了自己的問題之後,就知道了這一次應該沒什麼問題了,但是爲了確保巴爾克會幫助他,厲君霆還是決定嚇唬他一波。

    “巴爾客,我希望你可以和我合作,如果你不合作,等待你的就是這些。”

    厲君霆說着,按下手中的按鈕,他背後的那一堵牆就打開了,裏面的那一堵牆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從古至今的各種都有。

    厲君霆拿起其中的一個類似於錐子的東西,放在巴爾克的面前晃了晃,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巴爾克覺得他的這個笑容恐怖極了,一點也不亞於亞瑟。

    他突然有一些後悔,但是事已至此,已經容不得他後退了。

    “我的這些個東西,絕對不會致死,但是會讓你生不如死,所以……”

    還沒等厲君霆說完,巴爾克就瘋狂的點頭,“合作,我願意合作。”

    聽到巴爾克的回答之後,厲君霆笑了,“不錯,很上道,邢墨你來問吧。”

    說完,厲君霆就去了一邊的沙發上坐下,讓邢墨來詢問他。邢墨站在巴爾克面前的時候,還在感嘆這一次事情變化的如此之快。

    邢墨在阿爾克面前的凳子上坐下,拿出紙筆,清了清嗓子,開始問。

    “巴爾克,你只要如實回答,我們肯定不會傷害你的。第一個問題,把你所知道的亞瑟在這個地區的根據地全部都說出來。”

    巴爾克雖然很想告訴他,但是他的確也不知道幾個,他雖然是貼身保護亞瑟那個隊的,但是他一直沒有被安排到過亞瑟的身邊,所以他知道的僅限那麼幾個在本市的,周圍城市的他一概不知。

    “不好意思,先生,我只知道本市的,周圍城市的我並不知道。”

    “沒事,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行。”

    邢墨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現在只要知道本市的就可以了。

    巴爾克把自己知道地方都告訴了邢墨,“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但是在本市並不能排除他還有別的據點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了。”

    “好,第二個問題,厲輝被關在哪裏你知不知道。”

    這個問題巴爾克的確不知道,因爲厲輝是阿道夫在看管,只有他們貼身的人才會知道這些問題。

    邢墨見他答不出來,也沒有爲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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