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筠兒堪堪退後了一步,一個轉身避讓,纔沒能讓子晴打到。
子晴眼睛通紅,江筠兒知道,子晴這是被激怒了。
所以接下來,她對戰子晴的時候,要更加小心。
子晴動作兇狠,招招都想至她於死地。
每次,只要江筠兒一能反擊,在下一次的時候,子晴的動作只會更狠。
江筠兒也是越戰越勇,現在,她的身體裏彷彿有用不完的力氣。
江筠兒現在,開始不僅能很好的躲避子晴的攻擊,還能還擊。
現在,變得子晴被她打得一臉還手之力都沒有。
子晴不可置信的看向江筠兒:“你,你怎麼……”
江筠兒也是一臉的茫然,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剛纔她還覺得無力,現在,她只覺得,有源源不斷的力量從她身體裏涌進來,讓她一點都不覺得累。
擂臺下的驚呼聲此起彼伏。
邢召和邢墨面面相覷,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子晴哪裏知道江筠兒的實力會那麼恐怖,現在她開始有點退卻了。
不過,想到邢召拒絕以後的難堪全部都是拜江筠兒所賜,子晴就振作起精神。
她踉蹌着從地上起來,她冷笑的看着江筠兒。
“江筠兒你別以爲你這樣就能打敗我,我是不可能認輸的!”子晴猛的衝向江筠兒。
江筠兒轉過頭來,輕輕踢了她一腳,子晴就像脫線木偶一樣,整個人都撞向擂臺的圍欄。
江筠兒有些手足無措的看向子晴。
她不想要子晴的性命,所以江筠兒只是用了一點小小的力道,她也不清楚,子晴爲什麼會撞向上面。
子晴頭髮凌亂,她擡起頭,目光中的恨意快要將江筠兒給焚燒。
子晴緩緩站起來,然後,用了最快的速度衝向江筠兒。
在快要靠近江筠兒的時候,她從腰間拔出一把小刀,直接朝江筠兒刺過去。
江筠兒還在迷茫自己爲什麼會有那麼多力氣,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子晴的動作。
所以,那把刀就直直的刺向江筠兒的腹部,伴隨着的,還有子晴撕心裂肺的吼聲:“江筠兒,你去死吧!”
肚子上傳來劇烈的疼痛讓江筠兒的身形晃了晃。
她低下頭,只見她肚子上插着一把小刀,而子晴的手還放在刀柄上。
鮮血已經把他軍綠色的t恤染成了墨綠色,空氣中充斥着濃重的血腥味。
江筠兒一腳把子晴給踢開。
然後,她自己就捂住肚子坐在地上。
子晴沒有再重新站起來,她看着江筠兒,一臉的得意。
“江筠,這次你活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子晴癲狂的模樣明顯是失去了神智。
江筠兒疼得臉色蒼白,額頭上都是冷汗。
她捂住肚子,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在擂臺下,衆人看着這場變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誰也沒想到,子晴居然隨身帶有小刀。
在這訓練場,第一大禁忌就是不能帶刀就是肉搏。
邢墨和邢召早就
衝上擂臺,其餘一個教練隨後就趕到了。
這訓練場上,江筠兒可是克里教授的寶貝疙瘩,江筠兒在這裏受了那麼重的傷,他們肯定也會跟着完蛋的。
約翰走上擂臺的時候,邢墨已經把江筠兒抱起來。
而邢召只是在旁邊看着,沒有上前。
他不敢靠近,若是他現在衝動的話,克里就會知道江筠兒還有邢召他們三個人的關係。
邢召只能被動的站着,沒人看到,他的手緊緊的捏在一起,他臉上青筋暴起,可以看到,他現在到底有多生氣。
邢墨把江筠兒抱起來,他不去看邢召,他轉過頭,見約翰一臉的呆愣。
他直接一腳踢到約翰的身上:“還不趕緊告訴我哪裏能夠療傷?難不成你要看着江筠兒死不成?你要明白,要是江筠兒死了,我們兩都吃不了兜着走!”
約翰這下總算反應過來,他忙不迭送的點頭,走在邢墨的面前。
“這基地裏,只有克里教授的實驗室可以療傷,把江筠兒帶到實驗室裏!”約翰給邢墨帶路。
今天的訓練,就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了。
邢墨和約翰帶受傷的江筠兒離開,現場一片譁然。
江筠兒的逆襲,那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本來以爲,平時的訓練子晴都在江筠兒之上,子晴會找到方法制勝,沒想到,子晴竟然會用小刀把江筠兒給刺傷。
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結果。
每個人看着子晴的神色都不同了。
今天跟子晴對戰的人是江筠兒姑且不說,要是是其他人,打不過她是不是也要用小刀?
子晴這模樣也太可怕了。
而邢召卻居高臨下的看着子晴。
他緩緩蹲下身,挑起子晴的下巴:“你傷了了她,我肯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邢召目光冰冷,他直直看向子晴,那雙黑眸,快要把子晴給刺穿。
子晴被他看得一陣駭然,想要後退,邢召卻不給她退縮的機會。
良久了,邢召才甩開她的下巴,走下擂臺。
約翰和邢墨很快就來到了克里實驗室的門口。
看着江筠兒腹部止不住的血,邢墨內心焦急得不行。
沒想到這子晴竟然下手那麼狠。
實驗室外面,有四個守衛守在外面。
約翰立刻跑過去:“江筠兒受傷了,趕緊讓克里教授出來看看,不然待會兒人就要死了。”
約翰也是焦急得不行,誰都知道江筠兒對克里教授的重要性。
守衛聽到是江筠兒受傷,臉色也跟着變了。
其中一名守衛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讓江筠兒進去。
“可是,克里教授現在正在做很重要的實驗,他吩咐過,不能讓任何人進去打擾。”
“人命關頭,再說了,江筠兒可是克里教授實驗最重要的一環,要是江筠兒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你們能夠擔待得起嗎?”邢墨一直在旁邊憋着,看着守衛磨嘰的樣子,邢墨終於忍不住了。
時間越長,江筠兒的危險也會多加一分。
邢墨現在開始有些後悔了。
他就不應該拿江筠兒去冒這個險。